寸一寸的品嚐一般,帶著某種雲傾不懂的激動和愛憐,彷彿瞬間變成了一個青澀癲狂的少年,在看到自己心上人一般的萬分亢奮。
“不是,這不是愛,凌燁軒,你清醒一點,你愛的不是我,是顏美人……”雲傾努力說服他,可是唇卻再次被封住,凌燁軒炙熱的溫度熨燙著雲傾的身體,讓她無力的癱軟下來,她目光漸漸的迷離起來,身體也瞬間似被點燃了一把火。
“婉兒,你是朕的,朕要你愛上朕,朕要你為朕孕育子嗣,一輩子留在朕的身邊”凌燁軒痴狂的呢喃,冰涼的薄唇啃咬著她的鎖骨,唇齒吻上她細嫩的肌膚,在上面留下專屬的痕跡,然後慢慢的下滑,一口含住她的椒乳。
“恩……”輕柔的呢喃聲從雲傾的喉間溢位,讓她自己都怔住。不能這樣,她警告自己,可是身體卻一點都不聽使喚。素手緩緩的握緊,雲傾閉上雙眸,在心頭盤算著日子,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日若是龐炎和楊飛能拿到冷戰天尋找的藏紅花,她應該不會有事。
“婉兒,朕要你,婉兒”凌燁軒看著雲傾微微泛紅的肌膚,濃郁的酒氣噴灑在雲傾的脖頸上,滾燙的氣息熾熱的吹拂著她,他褪去了她的衣裳,猛的將她抱上了床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了她的身上,口中呢喃著愛語。
雲傾緊閉著雙眸,呼吸也漸漸的凌亂起來,在凌燁軒有些狂野的進入的時候,微微咬唇,有種逃離的衝動,但是纖弱的腰身卻被他抓住,用力的撞擊的起來……
接著,整個下午凌燁軒便在雲傾的身上肆意的承歡,似有著無窮的精力,直到,雲傾累得沉沉睡去……。
凌燁軒躺在雲傾身邊,愛憐的撫著她嬌柔的面容,親吻她的熟睡時顯得天真恬靜的精緻小臉,目光隱匿著太多複雜情緒的深凝著她。如果,她有了他的子嗣,會不會就心甘情願的在他身邊了呢?
他不知道,於是心頭再次如同沉入湖底一般的茫然和無措起來。他相信,她是上天賜給他的寶物,他要掏空心思的寵她愛她,雖然,他知道自己的手段是那樣的卑鄙和見不得光。可是,要得到她,他只能不擇手段,因為他害怕,害怕自己稍微遲緩一點點,她就會離開,就會被別人捷足先登的搶走了。
“不要背叛朕,永遠都不要……”凌燁軒突然發同受傷野獸一般的在她耳邊低吟,像極了一個脆弱得孩子,將她的身體緊緊的擁住,而自己也埋進了她充斥著馨香的髮絲中……
……
看來凌燁軒鐵了心想要自己懷上他的子嗣,雲傾從累倦中本來的時候,已經是日落西山了,窗外一片猩紅的色紅光,籠罩整個行宮大殿,甚至將窗外的白雪都染上了煙霞色的光澤。
她緩緩的起身,侍候沐浴的宮娥早已經準備的藥粉和熱水,雲傾全身都痠痛得動一下都覺得懶倦,她扯著被褥遮掩著自己的身上淤青的羞澀痕跡,看著那相似於雲山化藥師配的藥方時,先是一怔,隨即略帶低啞的聲音問道:“這藥是哪裡的?”
“回稟皇后娘娘,是皇上將娘娘前兩日浸泡的花渣取出,命令隨行來北楚的太醫研製的”一旁的宮娥見雲傾醒來,趕緊步上前,取下襬放在一旁的衣物披在雲傾的肩膀上,遮掩去了那佈滿了細密痕跡的肌膚,然,雲傾抬手攏衣裳的時候,那原本如玉藕一般的胳膊上的淤青痕跡,卻讓那宮娥微露驚詫。
但云傾卻沒有在意,對於她來說,就算這是恥辱,也已經人盡皆知了,所以就算遮掩也沒有用。帝王晌午飲醉入行宮,寵幸皇后至黃昏時才離去,這樣的事情,不是要他們閉上嘴巴,就可以阻止得了流言蜚語的。
而她,也不想刻意去遮掩什麼,雲傾緩緩的起身,突然想起了什麼,便疑惑的問道:“這副藥的藥引需要上好的雪蓮,隨行的太醫也有帶來麼?”
那宮娥捧著早已經準備好的細密花瓣,灑在了水桶中,溫熱的氣息氤氳了她的雙眼,她緩緩的道:“回稟皇后娘娘,奴婢不知道,不過奴婢倒是聽趙公公說過,似乎淮王殿下在兩日前曾派一位名叫嵐月的姑娘送過幾株雪蓮來”
“嵐月?”雲傾走到了那包紮的幾大份藥粉,突然發現其中還有一包顏色有些不太一樣的,她疑惑拿起,發現裡面的東西也很輕,似乎是某種花草的乾料。
“是啊,那嵐月姑娘原本還想入殿求見娘娘,可卻被趙公公攔下來了”那宮娥靦腆的說道,毫無心機的面色露出天真,可,雲傾的心思卻已經不再這雪蓮上,她秀眉微動,立刻又問:“這些藥是誰送來的?”
那宮娥被雲傾突然間的嚴肅嚇到,有些畏縮的看著雲傾,忙吞吐道:“回……回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