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意外的發現他們身處一片漆黑的山洞中,外面的陽光落在雪地上,反射出刺眼的光芒。
雲傾有些吃力的想伸手擋住,可是還沒有動,就覺得身下的人換了一個姿勢,用身體為她擋住了那刺目的光芒,她眨了眨眼睛,待適應這種光線的時候,眼前便映出一張帶著笑意的俊美容顏,隨後,頭頂上偉來低沉而略帶沙啞的感性聲音:“醒了?”
雲傾怔了怔,幾乎是瞬間彈坐起來,但是卻凌燁軒再次擁住,他渾厚的聲音在她的脖頸處緩緩的傳來,帶著戲謔的低笑道:“怎麼,現在才覺得害羞,是否遲了些?朕,可沒有忘記你抱著朕又哭又鬧的可人模樣……。”
嬌小的面容刷的染上了紅暈,雲傾瞪大了雙眼,怒瞪向凌燁軒,幾乎整個人都暴起揍他,但是剛睡醒軟綿綿的身體卻動也不想動,最關鍵的是,她竟然發現自己竟可恥的貪戀著他胸膛的寬厚溫暖。
“你說什麼?”倔強的小嘴沒有忘記反駁,可是話剛說完,就被兩片滾燙的唇含住,溫柔而纏綿的緩緩吮吸,令人足以不經意就能沉浸的陷井這樣的挑逗中。雲傾睜大了雙眼,他欲要推開凌燁軒,但是他的身子卻重重的壓了上來,密實的覆在她嬌小的身體上,熱切的吻極盡窒息一般的席捲她所有的神經。
輕柔的呢喃,雲傾氣喘吁吁,而凌燁軒則是溫柔沉溺的看著她,幾乎是要逼迫她卸下最後一道心房,完整的將一切交付於他。細密的輕柔的吻如同蝶翼輕拂在雲傾吹彈可破的肌膚上,輕柔婉轉,吐出的熱氣曖昧的噴灑在刀子的脖頸上。
雲傾瞬間感覺自己原本有些涼薄的身體漸漸有了溫度,似有一把火在身體裡燃燒,她眸關有些朦朧的看著皇帝,深深的呼吸一口涼氣,想借此清醒自己,可是凌燁軒卻似早已看透了她的心思,猛的含住了她圓潤的耳珠,使得雲傾一陣輕顫。
“婉兒,給朕,好嗎?”凌燁軒在雲傾的耳邊輕的呢喃,大手早已情不自禁的撫上了她纖弱的腰身,動情的撫摸著,他眼底的目光沉溺著火焰一般的灼熱,薄唇在她的脖頸上慢慢的下滑,埋進了雲傾的胸口。
凌燁軒的話讓原本沉迷的雲傾突然一個激靈,陡然清醒了過來,她猛的抬手抵住了皇帝的進一步動作,一雙意亂情迷的眸子也漸漸的恢復了神智,嬌喘的道:“別,別這樣……”,她不是沒有利用自己的美色去勾引過敵國分子,也不是沒有用這副自以為傲人的身體完成一次又一次艱難的任務,可是,那只是對付敵人的手段,她自己卻從來都不曾迷亂過。
這樣的感覺,讓她陌生,甚至倉惶的想逃……
凌燁軒的身子僵了僵,早已昭示的慾望讓他喉結滾動,難以收手,他看著雲傾又恢復了之前那個警惕的模樣,眼底原本跳動的火焰也漸漸的熄滅了,所致變成了漆黑而深邃的顏色,他平復了自己混亂的呼吸和狂亂的心跳之後,不由得嘆息了一聲,而後從雲傾的身上翻下,躺在了一旁,閉上了盈滿失落和痛苦的雙眼。
終究,她還是不能接受他,他們之間彷彿永遠都隔阻這一道牆,他進不去她的心裡,她也不願意跨過那道欄杆來到他的身側。
突然失去了溫暖的來源,雲傾的心頭一陣空虛,她長睫顫了顫,卻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冰冷的空氣中有摻雜著曖昧之後的尷尬氣息,凝重得令人不舒服。
雲傾緩緩的起身,不知道為什麼,竟然不敢去看凌燁軒的面容,昨夜的一切歷歷在目,可是現在想來竟然是那麼的不真實,臉上的淚水已經幹了,她還記得那略帶粗糙的大拇指在臉頰上的觸感,可是,此刻卻如同夢境一般。是人類在深陷絕境時的脆弱使然吧,雲傾這樣安慰自己,隨後起身,踏出了山洞。
北域的冰冷並沒有因為陽光的明媚而變得溫暖,反而時涼意更甚,雲傾眺望著這片白茫茫的山谷,心底原本僅存的一絲希望都被埋沒了。這究竟是什麼地方?四面環著陡峭的山峰,山體全部被大雪覆蓋,根本看不出絲毫的原本的輪廓,看來,如果禁衛軍和黑衣探衛找不到他們的話,估計,他們可能要在這裡困上一輩子。
昨夜的混亂的思緒已經被平復,此刻雲傾的思緒也清晰多了,她看著這座山谷,突然間挑起秀眉,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一般,轉身望向山洞內的皇帝,道:“你知道楚桓會在你面前捉拿那些殺手問罪,要藉機剷除楚王,所以,你才帶著我夜離王城,讓楚桓撲空?”
她早該想到了這一點,凌燁軒是何等人物,他根本不可能讓楚桓的計劃成功,畢竟,北楚的勢力落在楚桓手上對軒燁國沒有一點好處。處以,凌燁軒索性讓自己消失,到時候就算楚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