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那個人絕對不是齊戎秋,因為齊戎秋根本沒有必要帶著面具,所以唯一的可能性就是,有人假扮齊戎秋的模樣,想引開軒燁國大軍的追殺,從而使得正主兒趁機逃離。
雲傾這一聲大喝,怔住了那些衝鋒追趕的軒燁國士兵,他們個個勒緊韁繩望著在這片本應該沒有人煙的樹林中出現的一身男裝的貌美少女,都怔住了,而那些倉惶而逃的齊國軍隊也都停了下來,特別是那名帶著面具的男子,他回過頭去望著雲傾,口中喘著粗氣,雖然看不見他的面色,可是雲傾卻還是能感覺得出他的震驚。
“你是誰?”軒燁國計程車兵中,一名衝鋒隊長望著雲傾,十分警惕而疑惑的喝道。這個女子很美麗,幾乎不像是凡人,但是一身青色的粗布衣裳卻能感覺得出她又是一個普通的女子,但是她身上卻充斥著一股說不出的戾氣和冷冽,這種感覺,似曾相識。
“哈哈哈,軒燁國計程車兵只有這麼大的能耐麼?怎麼,還是你們害怕本皇,不敢再追了?很哈哈哈……”然,雲輕還沒有回答那名隊長的問話,就聽到齊國士兵中,那名帶著面具的男子仰天大笑,諷刺的謾罵著。
“敗將之卒,還敢在這裡忤逆稱皇”那名隊長一聽,頓時蔓延殺氣,揮手就要讓那些士兵衝上前去追趕,但是雲傾卻秀眉一黜。因為剛才聽到那男子的聲音,她更加確定那根本不是齊戎秋,軒燁國計程車兵中了調虎離山之計,於是揚聲喝道:“他不是齊戎秋,你們中計了,還不趕快回頭救駕……。”
齊戎秋用這一招除了逃跑之外肯定還有別的目的,楊飛計程車兵能一路追趕到這裡,說明皇帝必然也來了,可是冷戰天呢?他是否在凌燁軒身邊保護著?
軒燁國計程車兵再次被雲傾的氣勢怔住了,而那名假扮齊戎秋的男子也沒有想到半路居然會冒出這樣一個女子,於是兩兵頓時對弈起來,而云傾,就在他們的中間。
“隊長,那個女子長得有點像冷將軍啊”不多時,只聞禁衛軍中有一名士兵小聲說道。而那名隊長頓時一震,隨後上下打量起雲傾來,然,越看越顯得驚異不定,他黜起眉宇道:“你是什麼人?為何出現在樹林中?”
“我是誰並不重要,重要的是隊長若是中計,使得皇上受驚,只怕難辭其咎。樹林中有契丹人,齊國與契丹反目成仇,所以就算那個人是齊戎秋,他們一旦進了這片林子也難以逃脫,你們還不快撤離,回去救駕。”雲傾冷靜的分析的目前的局勢,但是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聽見不遠處一陣馬蹄聲,而後只聞一個男子的大喝:“冷雲傾,你給本太子回來……”
而後,便響起了兩名男子的急促的聲音:“太子殿下,殿下……”
是耶律南宮。
“太子殿下?”那名隊長驚疑起來,他雖然沒有見過耶律南宮,但是看來目前的情況的確很是詭異,於是他當即決定道:“這裡恐怕有埋伏,先撤,回去請示聖上再做定奪”
“該死的……”雲傾身後,那假扮齊戎秋的男子低咒了一聲,隨即將手中的長矛揮向了雲傾,拿長矛在風中呼呼的飛來,犀利無比。
雲傾眯起雙眼,騰空而起,但是卻被一把長劍咻的穿來,砍成半截,而那把劍這是砰的一聲發出刺耳的嗡聲。穿進了樹幹上。突來的變故令兩方人馬都僵住,只見林子突然衝出了兩名男子,一個英姿颯爽,俊美妖冶但卻滿是怒火,一個五大三粗,兇悍無比。
這兩人在看到有兩隊人馬在樹林中對峙,也驚住,紛紛勒住韁繩停下,只見耶律南宮目光一沉,掃視了一圈後落在雲傾身上,緊緊的盯著她,怒火升騰。而蕭戎則是詫異的望著這些人,片刻後將目光落在了那名戴面具的男子身上,喝道:“齊戎秋,你這個王八蛋,居然著這裡被你蕭大爺逮住了。”
那名帶面具的男子怔住,顯然不認識蕭戎是何方神聖,也不明白這兩個人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現在,三方僵持的很是詭異,並且局勢難以分辨。雲傾深沉的目光流轉,素手緊握著韁繩,隨即靈光一閃,突然喝道:“齊戎秋,難道你連契丹的南宮太子都不認識了麼?今日撞上了,是否該將草原上和客棧裡的那兩筆賬好好算算了?”
雲傾的話讓耶律南宮和蕭戎突然想起了在草原和烏轄鎮的兩次暗殺及人頭稿賞的事情,兩人胸口頓時怒火洶湧,而那名戴面具的男子則是一證,儼然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但是蕭戎卻已經等不及,他一馬當先的衝了過去,吼道:“大爺的,說到這件事,你蕭大爺我就氣不打一處來,該死的齊戎秋,蕭大爺我今天非殺了你不可。”
那些齊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