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齊國又開始發難,並且一件事情連線這一件事情,令我頭疼不已。
冷婉兒回來了,向我叩拜,我淡淡的讓她起身,且說:“起來吧,這裡沒有外人,皇后不必如此。”
“君臣有別,臣妾不敢”她起身,卻極其恭敬的說道。
我瞥了她一眼,道:“哦?這倒是奇了,沒有想到朕的皇后竟然一夜之間就突然這麼懂事了。”
冷婉兒不做聲,只是抖了一下寬厚,繡著細密赤金團圖騰的袖口,坐到了張公公鋪設好的凳子上,淡淡的繞過這個話題:“皇上在看什麼?”
提到摺子,我不由得心頭煩躁再起,道:“齊國上報,說去年多地旱災,今年又處處鬧洪荒,百姓收成不好,國庫虧空,所以要請求減少賦稅。”
“齊國的國庫也會虧空麼?”冷婉兒帶著驚訝,看來就連她都知道齊國的地理條件極好,根本不可能有虧空一說。
“這無非就是想找藉口減少稅賦,也好招兵買馬,訓練軍隊”我冷冷的說道。
齊國的國力日益強盛,民生富庶,國庫充盈,這是眾所周知的事情,就算的確有旱災洪荒,以齊國的國力,自救並不成問題。但是南伯侯齊譽卻一連三年上報朝廷,說收成減少,無法進貢。
但是就算知道這是個藉口,朝廷也不能將他怎麼樣,因為有攸關民生,若是有半點差池,就會落下置成姓與水火的不仁之名。凌燁軒雖然是皇帝,但畢竟年少且根苦不穩,若是輕易妄動,很可能會動搖軒燁國的威信和根本。
冷婉兒看著我,突然將我手中的摺子拿去,開啟細看,我怔住,心底瞬間升起了不悅,難道她不知道看奏摺是殺頭的大罪麼?
可是她不知道究竟不知道還是根本不在乎,看完之後竟問我:“皇上可有應對策?”
“難道皇后已經有了對策?”我故意刁難一般的問道,這個丫頭是愈發膽大了,我一定要給她一些懲戒,否則她更不知道是究竟是怎麼身份。
“臣妾暫時還沒有,不過倘若皇上明日早朝願意帶臣妾一同聽政的話,或許臣妾也就有了”冷婉兒竟然從容不迫的回答,並且帶著幾分笑意。
砰——我拳擊桌案,嘩啦幾聲,滿桌的膳食從案几上滾落,然後滿眼陰沉的看著她,咬牙道:“冷婉兒,你膽子也未免太大了。”
趙公公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上,聲音顫抖的道:“皇……皇上息怒,皇上息怒……”
但是她回應我的依舊不是害怕,而是一聲冷笑。
“皇上息怒,臣妾讓皇上帶臣妾上朝,是因為臣妾想看看南伯侯究竟想做什麼,如此才可以隨機應變,克敵制勝。”冷婉兒不緊不慢的說道。
好一個名正言順的理由,好一個聰慧無雙的皇后。這一刻我幾乎要相信了皇宮各處角落裡現在四處流傳的那些神鬼怪道——他們認為這個小皇后是妖孽。
一個六歲的孩子何以有如此的智謀諳練?從她的眼底看到的沒有天真卻清澈靈透,但是那份與生俱來的危險與狡黠卻著實另人無法不震驚。
這,也讓我想起了六年前初次在相府見到這個小女孩時的場景,她那雙帶著微微怒耐煩的冷厲眸子充斥著與嬰孩不符戾氣。當時,那個嬰兒明明已經死了,可是交到他懷中的嬰兒去如一個妖孽一般活絡。
“你究竟是誰?”我上前鉗住她的下頜,咄咄逼人的問道。
她不是冷婉兒,當初的那個嬰兒已經死了。
她清透的眸光微動,有瞬間的錯愕從眼底流逝,雖然快的令人無法捕捉,但是我還是察覺了。我手上的力道加重,想從她口中逼出答案,可是她去只是吃痛的擰了一下眉宇,然後道:“皇上不認識臣妾了麼?”
“你以為人可以騙得了朕?”我逼近她,冷道:“冷仲那個老狐狸的把戲,你以為朕會不知道?你不過是一個被寇了冷婉兒名字的替身罷了。”
“臣妾倒是不知道,國丈大人有什麼心思。”她突然反譏,絲毫不為我的震怒而退縮。
“冷婉兒……”我探手掐住了她的脖子,恨不得立刻捏下去,可是那柔白的項頸在掌心中帶著清香和溫度,竟然讓我不捨得下手。
“好,很好,朕還沒遇見過敢挑釁皇威的人,你既然開了這個頭,那麼朕就成全你。”我憤怒得不知道該如何宣洩,隨後經大手一收,不受自己理智控制的將她禁錮在了懷中,低頭壓住了那兩片柔軟的薄紅。
一股馨香撲鼻而來,我身形一頓,腦海中閃過她昨晚上的主動和溫柔,竟不自覺的在她的唇上流連起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