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斟酒,我也沒有拒絕,只是又多喝了幾杯,在覺得有些燻然之時,掃了一眼石階之下,腦中閃過靈光,然後故作惆悵的讓趙安喚來冷仲共飲。
冷仲接令後,面色惶恐,端著酒杯恭敬上前,道:“老臣不敢當。”
“丞相不僅是一朝之相,總理萬機,更是朕的國丈,皇后的生父,按照民間的俗禮,理應女婿敬岳丈”我帶著幾分醉意,幾分含糊的說道,執起酒杯就飲下。
冷仲不敢怠慢,也不知道我想做什麼,只能黜著眉頭仰首飲得一滴不剩。
我見他誠惶誠恐,謹小慎微的模樣,不楚冷笑,隨即裝作昏醉的道:“皇后已經回府三日了,朕甚為想念,國丈愛女心切,思念女兒自是父女情深,但卻是忽略了朕。”
我的一番話讓眾人都吃驚不小,冷仲聽罷,面色猶豫不定,黜眉思量我話中的意思,而我卻不再多說,畢竟這只是我要將冷婉兒接回來皇宮的鋪墊罷了,隨之,我就裝作不甚酒力的搖搖欲墜。
趙安慌忙前來攙扶,太后見我如此,也辨不清真假,只能嘆息道:“皇上飲醉了,快扶皇上回宮休息,芙兒,你也跟著去伺候。”
母后為了將芙兒退給我是費盡心思,花盡手段,就算此時也不忘記要用這麼一招。我在趙安的攙扶下,上了軒輦,晃顛到凌霄殿時,芙兒也上前來攙撫我,我故意用力將她甩開,且口中含糊不清的怒道:“該死的奴力,拽著朕做什麼?”
芙兒被我這麼一甩,整個人跌坐在地上,她含淚嚶嚶低泣,喚著我,而我佯裝聽不見,只是搖搖晃晃的回了內殿休息。
趙安侍奉我就寢,我趁著清醒吩咐他給我準備醒酒茶,在四更天叫醒我。
我喝了醒酒茶,休息了一會。四更天,趙安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