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個夢太過真實了,讓雲傾迷糊的醒過來,睜開雙眼,遲疑的朝周遭看去,卻見自己的脖頸上正埋著一個人的頭,心頭微驚,猛的一動,卻只見凌燁軒丰神俊朗的面容出現在自己的面前,他雙目深邃,正凝視著自己,似乎帶著火一般的灼熱的溫度,將她全部包圍。
雲傾開口想說什麼,卻發現自己身上的衣裳已經被褪了半邊,露出了粉嫩的香肩和半邊高聳的酥胸,細嫩如白瓷凝脂的肌膚在昏暗的燭火下顯得那般的誘惑人。紅唇微微張開,欲低撥出聲,但是卻發現喉間竟然有些迷離的沙啞。
凌燁軒的薄唇勾起邪魅的笑意,在這已過黃昏的昏沉中帶著懶倦和危險的凝視著她,雲傾遲疑半片,立刻用手拉扯被褥起身,但是嬌小的身體卻又被凌燁軒被撈回了身側,纖細的腰身被緊緊的箍住,不能動彈。
“你要做什麼?”雲傾睜大雙眼,琥珀色的眸子在昏暗的燭火下閃耀著寶石的光芒,精緻嬌美的面容帶著無辜,像極了一隻受驚的小白兔,令人愛憐的想撲上去的吻住那微張似邀的薄紅。
“婉兒以為呢?”凌燁軒笑得曖昧而邪氣,他箍住她腰身的大手探進她的衣裳,大掌摸索著她細嫩的肌膚,聲音陡然沙啞,目光也隨之深沉不見底,他湊近她,嗅著她身上誘人的暗香,低沉道:“朕等了你很久,等得都快急瘋了,婉兒,朕想你了……”,他已經想很久了,久到入夢時心都疼得驚醒過來。
直白曖昧的話語讓雲傾的耳根頓時熱辣起來,雲傾一雙大眼怒瞪著凌燁軒,但是卻突然發現螻蟻撼樹的力氣是多麼的可悲,他身上有重傷,所以她不能用招式對付他,可是他卻一刻都不消停的挑逗自己,更是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李太醫說你需要精心休養一年半載才可以……”雲傾的話語有些吞吐,因為凌燁軒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身子,熨燙著她的肌膚,陽剛的氣息將她抱攏,幾乎無處遁逃。
一年半載?凌燁軒邪魅的笑著,低頭吻上雲傾的細嫩雪白的脖頸,呼吸漸漸的凝重起來,沙啞的聲音帶著不屑:“他是想讓朕死”,隨後便壓在了雲傾的身上,灼熱的吻一路向下,狂野而令人窒息。衣裳慢慢的滑落,冰涼的薄唇觸及之處都似著了火一般,孟浪的不由得雲傾反抗和掙扎。
凌燁軒抬頭看著雲傾眼底漸起的迷離,大手托起她的身子,蓄積的渴望和癲狂瞬間席捲了他的理智,他俯身吻住她的紅唇,吮吸著她的甘甜,唇齒糾纏,逼迫她的理智也繳械投降。
雲傾極力保持著自己的清醒,因為她明白凌燁軒是內傷,於是在自己幾乎要沉淪在他的狂野和挑逗中時,雙手抵住他的胸前,聲音迷離的道:“燁軒,你受傷了……”
凌燁軒低笑,還帶著怒氣,他擒住她的素手高舉過頭,低啞的聲音帶著濃郁的情潮,道:“那又如何?朕要你”,說著,低頭含住她圓潤的耳珠,在她的香肩鎖骨上啃咬。
這一刻,雲傾終於體會到為何古代的男子都要娶納三妻四妾,也為何有些女子會說,一個女人伺候一個男人是極為辛苦的,所以願意與許多女子共侍一夫。雲傾看著凌燁軒不罷休的模樣,心底有些想笑,可是卻不敢表現出來,怕惹來他孟浪的報復。
她知道他忍了很久,自從自己懷孕三個多月之後,他雖然偶爾激動的撫摸她,甚至失控的糾纏過,可是總也在最後關頭停下來,然後自己去偏殿的泉池裡浸泡在冰水中,可是現在他就像一隻惡狼一般,幾乎要將她整個吞噬。
承受不住他的孟浪和挑逗,雲傾嬌喘盈盈的投降,淺笑道:“好,好,應了你,不過你受傷了,若是明日李太醫來換藥發現傷口有鬆動,我可沒有辦法交代,不如……”
雲傾故意將話語說的曖昧,凌燁軒從她的胸前抬頭,深邃的目光凝視著雲傾臉上的酡紅著嬌美,眼神如火,他聽明白了她話中的暗示,喉結滾動著,代表著他身體已經開始肆意的騷動,而云傾則是如妖精一般的笑著,抽回自己的手,一個翻身壓住這個寬闊邪魅的男子,紅唇親了一下他的薄唇。
“婉兒……”凌燁軒的聲音顫動而沙啞,眼底也生氣了猩紅,他大手扣住她的身子,以防她逃離,但是卻還是按捺不住的在她的身上游移,但是雲傾卻嬌柔一笑,抬手撫著他寬厚的胸膛,一路吻著,在聽到聲聲僵硬的抽氣聲時,纖細的指尖猛的按在了他的大穴上。
“冷婉兒……”凌燁軒身體猛的一僵,大穴已經被點住,讓他不能動半分,他頓時怒目圓瞪的怒吼出聲。但是雲傾卻依舊笑得優雅妖嬈,起身將身上洩露了春光的衣裳拉回整好,用被褥遮掩住了凌燁軒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