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明國似乎對她格外關心,問她一些學業和家庭的問題,甚至還問有沒有讓雙方家長見面的打算。
賀歲愉措手不及,回答了能答的上來的家常問題,至於家長見面,這個是真沒有打算。
明瀾笑著揭過這個話題,“昨晚我和小愉談過,這方面先不急,兩個孩子還要讀研,橋到船頭自然直。”
江明國態度溫和:“好,我們尊重你們年輕人的意見,有需要的地方隨時告訴我們。”
賀歲愉笑著點頭,卻不太明白對方今天為什麼這麼反常,明明昨晚態度沒這麼熱切。
江明國第一次對賀歲愉有印象,是賀歲愉給江言程擋槍那次。
當時他就覺得這小姑娘挺勇,事後想著這姑娘缺什麼,要什麼,他們家就給什麼。
從未想過她和自己兒子有一腿。
後來明瀾提點過他,他不信。
直到家裡老太太給他打電話,讓他去管管他那個不要臉的兒子。
親眼見證了自家拽上天的兒子限制人家姑娘人身自由,以命相逼,要愛情不要命的慘狀。
他老臉都被丟盡了,都不好意思見人家姑娘。
龍生龍,鳳生鳳,老鼠的兒子會打洞,如果有人說他們家是上樑不正,下樑歪,他沒話說。
專一情種的基因,誰都改變不了,且他兒子是青出於藍勝於藍,沒去禍害其他姑娘。
自己的姻緣受過長輩的阻撓,苦楚自知,且他這個兒子在他這兒受過太多委屈,他自不會阻撓兒子的姻緣。
他雖不會阻撓,出於天下父母心,卻由衷覺得自己優秀的大兒子應該配條件頂好的姑娘。
怎麼個好法?
家世,教養,學歷,模樣都要頂好,顯然,賀歲愉並不是那個頂好的姑娘。
可今天,江明國徹底改變了對賀歲愉的認知。
他和明瀾勸了許多年都勸不動的犟鐵,賀歲愉不過用了一晚時間,把人勸來了醫院。
一物降一物,他兒子就該和這姑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