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似乎想找一個支撐點。 江言程靠近,讓人靠在他身上,哪想江歲愉隨手一拽,拽住了他脖子上當裝飾品的銀項鍊,下面是四葉草吊墜。 江歲愉也有一條,但從來不戴。 她暈著不知輕重,拽著鏈子稍微一用力,江言程就被迫低下了頭,後頸被鏈子揪的發紅。 江歲愉還變著法子把鏈子勾在指尖繞圈,似乎沒反應過來手裡的東西是什麼。 鏈子揪的脖子越來越緊,江言程被勒的輕嘶一聲,“祖宗,能不能鬆開,一會兒被你勒死了。” 偏偏這個時候江歲愉還跟看仇人一樣,杏眼亮晶晶的,含著絲怨氣,逮著人就咬,啃在少爺的脖子上。 少爺彎著腰,恰好方便江歲愉施暴。 她跟拽狗鏈子一樣勒著他脖子,虎牙又往他脖子上咬,再往上一點就是喉結。 江言程悶哼一聲,這滋味,窒息又銷魂。 痛感湧上的某一瞬間,江言程甚至不正常的想,不敢想象咬在鎖骨上有多銷魂。 她好像還沒咬過。喜歡和他斷了,我還和你好()和他斷了,我還和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