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想離開,注意力被他桌子上的幾小截紅繩吸引。 紅色的繩子堆積在一起,有幾根已經有了編痕,像是被主人做了個開頭就拋棄的手工。 還沒細看,床上午睡的人不知道什麼時候睜開了眼,黑潤的眼眶泛著水霧,看著就不清醒。 他眨了兩下水潤的眼睛,眼前的人還站在那裡,側臉柔和恬靜,似乎還能聞到她身上清淡的橙花香。 是夢嗎? 他不確定。 但他知道,澳洲的房間很冷清,冬天的時候被窩裡特別冷,不管蓋多厚的被子都暖不熱。 在夢裡抱抱她也好。 潮熱的手掌握住她纖細的手腕,手臂發力,把人猝不及防拉倒在床上。 他掀開被子,忽略被子裡湧進來的涼氣,把人抱在懷裡,用被子裹得嚴嚴實實,閉著眼埋頭在她脖頸裡,深吸一口熟悉的氣息,發出一聲喟嘆。 整個過程行雲流水,掌控感極強,不給人一點反應的時間。 賀歲愉整個人都是懵的,手被迫擠壓在兩人中間,不可避免的觸碰上他比之前更為結實有力的腹肌。 他居然裸睡!喜歡和他斷了,我還和你好()和他斷了,我還和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