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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明天給她打電話。”薛建堂的心情大好,酒也喝得爽快,“戀愛的感覺可真好。”他傻傻的笑著。

馹子峰的眼睛裡佈滿血絲,他明白這樣下去他會徹底失去歐陽珊,或者說他正在失去她。

他扭過頭,看了看在舞池中舞得瘋狂的愛麗絲,按照約定,只需要一年的時間他們就解除婚約,各取所需,但現在事情的發展卻偏離了他控制的軌道。

他沒到歐陽珊會突然出現在他的訂婚宴上,他忽略了,忽略了這個女人在自己心目中的位置。

但願一切還來得及補救。

歐陽珊坐在酒店的房間裡,眼前全是馹子峰和八爪魚粘在一起的樣子,她的心覺得好痛,她走到酒櫃前取出一瓶酒倒了一杯一仰頭喝了個精光,接著又倒了杯,一仰頭又喝了個精光。

梅少揚靜靜地看著她,她應該不是在為那個叫“薛建堂”的傢伙在難過,那她是在為誰難過呢?再這麼下去,她非醉不可,他搶過了她手裡的酒杯。

“給我嘛!”歐陽珊跌跌撞撞的走上前來搶,一個不小心就栽倒在了梅少揚的懷裡,她抬起她那一雙桃花迷人眼醉眼迷濛的看著他。

一個情字便是一生:因為承受不起,只愛一次,只能被傷一次。

“你是誰啊?怎麼長得這麼漂亮?”她撫摸著梅少楊英俊的臉龐,她的風情萬種和風騷勁在酒後又一次展露無疑,中午她在白如雪那兒已經喝了不少的啤酒,加上晚上飯局上又喝的幾小杯紅酒,再加上現在的這兩大杯烈酒,乘以惡劣的心情,所以這一次她醉得十分徹底,完全分不清東南西北、誰是誰了。

“呵,你是鴨嗎?”她抱著他,“你這隻鴨可真漂亮,我請你來開苞,怎麼你還站在這兒不開始工作?”她嬌笑著,伸手脫掉梅少揚的西服扔在地上,又開始動手解梅少揚襯衣上的扣子。

梅少揚一動不動的看著歐陽珊,她一直在笑,笑得好美。。。。

11歲那年和她分開後,他就一直在想著她,他在美國讀書的時候也想著她,想著她光滑的脊背和靠著她胸前軟軟的睡覺時的那種感覺,真得是好舒服。

現在,他的珊珊姐變成了一個漂亮的女人,一個風情萬種的女人。

梅少揚的眼神變得灰暗,呼吸開始急促,一種原始的衝動在往上爬。他抱著歐陽珊發熱的身體,輕輕吻上了她的唇。

歐陽珊只覺得頭好暈,她看到馹子峰在吻她。。。

歐陽珊無意識的挑逗行為顛覆了梅少揚的理智,他雙手顫抖的解開了歐陽珊襯衣上的紐扣,他知道這麼做不對,他的珊珊姐現在不清醒,這是趁人之危的小人行為,但他忍不住了。

他想停下來,但歐陽珊在不停地撫摸他的身體,他停不下來了,他覺得那股火越燒越旺。

他的手彈開了她的胸衣釦,那兩座他嚮往了很久很久的山峰赫然挺立在了他的眼前,他呆住了:好大、好性感,粉紅色的花蕾在一張一縮,向他發出無聲的邀請。

他撫摸著她的身體,一點點的撫摸著,她的肌膚還和以前一樣光滑,他吻上了去,歐陽珊在他身下嬌喘、呻吟,迷亂的模樣深深吸引著梅少揚的靈魂。

梅少楊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快要爆炸了,他的汗水一滴滴滴在歐陽珊粉紅的肌膚上,再一點點順著她的嬌體流到了床上,床單被打得透溼。

歐陽珊的這一覺睡得很沉,平常的生理鍾仍讓她在第二日的清晨按時醒來,她發現自己躺在酒店的房間裡,四肢痠痛,身體懶洋洋。

她低頭一看身上穿著睡衣,這把她嚇了一跳,側過臉,見梅少揚正端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她。

“我昨天喝醉了,是嗎?”她伸手摸了摸臉,問梅少揚,她的臉有點發燒,她又伸手摸了摸頭,頭還隱隱作痛。

“嗯,是的。。。睡衣。。睡衣是我幫你換上的。”梅少揚的臉有點紅,似乎沉湎於某種深邃的情緒裡,他暗自慶幸自己昨夜幸虧拼死守住了最後那道防線,不然他們曾經共同擁有的珍貴兒瑰麗的少年夢將變得多麼的不堪。

“我喝醉的樣子一定很醜吧。”歐陽珊挑挑眉,笑了起來,笑得顧盼神飛,對梅少揚她不設防火牆,翻身下床從行李裡箱裡取了套衣服,走進了衛生間。

“嘩嘩”的水聲讓梅少揚想到了歐陽珊那潔白的肌膚和誘人的嬌體,他突然有點明白很多犯人衝動犯罪是在一種什麼樣的心理狀態了。

看著清清爽爽從衛生間走出來的歐陽珊,梅少揚的嘴角露出迷人的微笑,他的笑容明亮如冬日裡的和煦暖陽,房間內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