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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薛建堂降低了音調,但那張英俊的臉明顯地寫著耐心即將耗盡。3天了,他打了不下一百個電話但都是該死的關機語音;昨天,他來這裡軟磨硬泡好話說盡可沒見效果,一點都沒有!這幫人的嘴巴簡直比死鴨子的嘴還硬。

“隱私?”這是個他媽的什麼狗屁詞啊?他想好了,今天要是再拿不到歐陽珊的地址他就打算把這小小的民營電臺給拆了。

“給。。這是珊姐的地址。。。”小王怯怯的奉送上了歐陽珊的住址。

“謝了!”薛建堂火速狂奔衝下電梯,到了歐陽珊公寓樓下,他停好車後像一陣龍捲風一樣衝上了樓。

“珊珊!開門!。。。歐陽珊。。。”他苦苦在門外無力地守候著,可那屋子整夜整夜都是靜的黑的,歐陽珊沒有回來。

“該死!”他忍不住詛咒連連,該找的地方他都找遍了,她到底躲到哪裡去了呢?

坐在酒吧裡,薛建堂兩眼死盯著手機,腦子裡不停的思索著其他的可能性。

抬眼一看,不遠處馹子峰手裡正拿著一杯紅酒在細品,他走了過去。

“來一杯和他一樣的。”他對吧檯的調酒師有氣無力的說道,挨著在馹子峰身邊坐了下來。

“唉!”薛建堂長長的嘆了口氣。

馹子峰沒有吭聲,他當然知道雪建堂為什麼嘆氣。他的心也是一日比一日沉重,英俊的臉龐繃得緊緊地。

他剛從小屋回來;那已久沒有去的小屋曾是滿屋的*。

小屋的書桌上佈滿的灰塵在告訴他,她沒有來這裡。他呆呆的坐在靠窗的藤椅上,期盼女人突然開啟門走進來,帶著害羞的臉龐和充滿yu望的眼神。

“她真的就這麼一聲不吭的走了嗎?”開啟衣櫃,撫mo著歐陽珊掛在櫃子裡的睡衣,絲質的面料宛如失蹤了的女人光滑的肌膚。

這一年多來,他能很深刻的感受到這個可愛的女人在一點一點的慢慢“愛上他”,他沒有認真想過自己是不是也愛上了這個“極品級的禍水”。

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但現在他發現他失控了。

在不經意間,她的身邊出現了其他的男人,馹子峰看著有點醉的薛建堂,有品位的男人在窺視她的美麗、她的柔情和她的熱情如火。

“你說,她為什麼會突然不見了?”薛建堂嘴角露出一絲苦笑:“子峰,我失戀了。。”薛建堂清澈的雙眼裡,閃著迷醉與茫然。

看著正在狂飲的薛建堂,他知道這個男人正在為她癲狂。馹子峰發現自己在嫉妒,嫉妒得要命,他握緊的指尖在發白。

吧檯邊坐著的一個女人,正在慢慢品味美酒,好像感應到了什麼似的,目光瞬間投向馹子峰,水汪汪的桃花大眼裡浮出一叫做“興趣”的東西,端起裝著紅酒的水晶高腳杯,輕輕扭動著纖細的腰部,優雅的向馹子峰走過來。

她身上短小的黑色吊帶裙包襄不住胸前的那對雪白的碩大與修長勻稱的美腿,隨著金髮尤物的走動,胸前一陣白色的波濤洶湧,晃的馹子峰眼睛都快花了。

“帥哥,不請我喝一杯嗎?”一個媚到骨子的聲音,看著眼前絕美的少婦,聞著成熟女人特有的肉香味,稍微一低頭就能看到寬鬆小吊帶裙裡的如冰雪般的兩個雪白碩大肉球,馹子峰紋絲不動。

這一週,他晚上都流連在夜吧裡,他想假如有某個女人能挑起他的“性”趣,那麼一切照舊

但。。。

難道自己愛上她了?這個念頭讓馹子峰感到了些許的不安。

在林菲爾家中的客廳的桌上放著幾瓶啤酒,本著浪費可恥,林菲兒拿起一瓶一陣猛吹。

“珊珊那死丫頭跑哪裡去了?怎麼她的手機總也打不通呢?”林菲兒的火一個勁兒地往上衝燒得冷少清yuhuo焚身。

“這都6天了,還不見人影兒,董建浩那隻鳥的毛都快掉光了。不願意,也不用這樣吧。”林菲兒唉聲嘆氣的說道,鼻間縈繞的淡淡體香,無一不使冷少清獸血沸騰,心中一股手機火悄悄燃起來,他忍不住雙手托起林菲兒那充滿彈性的渾圓翹臀。

這極品丫叛逃了?!實在是太可惜了!那該死的馹子峰那晚到底對她做了什麼?夜黑風大,該不會是霸王硬上弓,然後來個金屋藏嬌吧。可不太象啊,瞅著馹哥哥那張俊臉整個一包拯,烏黑烏黑的,跟死了娘一樣。

得想辦法把她找著。

“她有沒有什麼朋友或是親戚啊?”他漫不經心的打聽著,渾圓翹臀肉緊繃繃的,摸著手感真不錯。

“沒有,她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