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膝蓋,可憐的鄭默連嚎叫還沒出口,就跌了個難看的狗吃屎。笑翻身後一干人。
“再胡言亂語,就自求多福吧。”歐宇揚拍拍手,眼眸裡有著點點的笑意,語氣卻十足十的威脅。重新走回屋裡想要繼續打掃衛生,才發現抹布掃把都被他當武器給扔了出去。
凌靜看著不停忙碌的眾人,溫柔的情緒就這樣鋪陳開來,緩緩的蔓延到她的四肢百骸,讓她心中充滿著感激。臉上的笑意越擴越大,如百花綻放,如積雪初融,美得花枝亂顫。
“不許這樣笑。”歐宇揚跑回廚房拿抹布,看到凌靜溫柔的表情,如詩的笑容,足以讓任何一個正常的男人有不正當的想法,讓他想把她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看到她的好。
歐宇揚從背後抱著她,頭擱在她肩上,削薄的唇在她耳邊輕輕磨蹭,性感的薄唇裡隨著說話撥出的陣陣熱氣,撩拔著她敏感的神經。
“靜兒,你只能對我笑,只能對我笑。靜兒,我的傷已經好了,我可以嗎?我渴望你渴望得心都疼了,我不想再等了,我想你,想你的身和心都是我的,靜兒,靜兒,今晚別拒絕我好嗎?”在凌靜面前,他的自制力似乎越發薄弱,歐宇揚語無倫次的低語,沙啞的嗓音裡充斥著情慾的味道。
每次歐宇揚叫她名字時,語氣裡總會不自覺的混入了少有的溫情與柔和,那樣迷人的嗓音次次都輕而易舉的吸引她所有的魂魄,讓她迷失,讓她沉淪。凌靜沒有拒絕,她的認知裡,性是愛到極致靈魂的結合,用身體驗的自然之美,她能感受到歐宇揚對她的極致的愛,她也非常肯定自己是愛他的,所以,她沒有拒絕,甚至心裡還有些小小的期待。也許,骨子裡她就是喜歡尋求刺激叛逆的女孩,只是一直沒發掘出來。
同一時刻,機場。緩步走下飛機,看著久違了的藍天白雲,心裡說不出的愉悅。摘下默鏡,用手指按著眉心,楚軒鬆了口氣,他日夜不停的在各個分公司巡視,終於在年前處理完公事,能回來陪她過個年。離開了這麼久,思念早已如潮水般將他淹沒,縱然她不再屬於他,他也想要能時時刻刻的看到她。只有在她身邊,他的心才找到了停泊的港灣。
“總經理,要直接回家嗎?”助理是個四十歲左右穿著古板工作卻精明萬分的女人,這個總經理,著實讓她佩服,小小年紀,不但穩重沉著,處理起公事更是遊刃有餘,兩年的時間,不但大大提升了楚氏的實力,更是自創靜軒網路,讓所有等著看楚家笑話的董事們大跌眼鏡,老董事長能有這樣一個愛子,也該安心地頤養天年了。
“黃助理,辛苦了,你們都可以放假了,把車子放在機場,我自己開車回去。”
“總經理,我們護送你出機場。”作為商場上最年輕的集團領導者,他無疑是媒體眼中的寵兒,阻擋媒體的追逐同樣是作為保鏢的責任。
車子完美的轉彎,高樓大廈消失不見,出現在眼前的是成排自成院落的房子,古樸卻讓人覺得安寧。楚軒揉揉有些酸澀的眼睛,拍打幾下臉,對著鏡子扯出最輕鬆的笑容,藉以掩蓋他的疲憊。出國差不多一個月,有十天他去看望在美國休養的爸爸,陪伴他十天,剩下的大半個月他每天的睡眠時間都不超過五個小時,最後的這幾天,幾乎徹夜未眠,終於讓他在過年前一天趕了回來。
看著熟悉的院落,楚軒滿足的笑了,再累,能看到她,也值得了!
這個小院從十三歲時就在他的腦海裡,凌靜在他心裡住了幾年,這個院子就在他心裡住了幾年。看不清顏色的鐵門被刷成了紅色,門兩邊貼著喜氣的對聯。楚軒推門進去,院子的樹上掛滿了綵帶,處處都充滿著過年的喜氣。心裡充滿著悵然和欣慰,悵然著她的身邊再沒有他的位置,欣慰著她結束了對自己的折磨。
“楚軒。”凌靜站在門邊,驚喜的叫道。明明只有一個月卻好像好{炫&書&網久都沒有看到過他,歐宇揚送給她手機時她就很想打電話給他,卻苦於不知道他的號碼。
“靜。”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看著她的嬌顏如花,楚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可以給我一個擁抱嗎?”楚軒張開雙臂,臉上的笑不是勾唇不是儒雅的微笑,而是發自內心的喜悅的咧開嘴,露出一排白牙。
凌靜不答話,只是慢慢的走向他,用行動代替了回答。他的懷抱一如往常般的溫暖,寬闊,讓她感覺自在,舒心。擁抱著她,似乎就擁有了全世界,楚軒唇邊的笑意怎麼都止不住,多日的疲勞在這一刻消散無形。
“靜,跟我去一個地方好不好?”看著他眸光裡充滿的期盼,凌靜微笑著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