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手被原卓景握住她還沒在意,等她掙脫著想起來的時候,才發現右手肘上被固定起來,這一牽動疼得她眼淚直流。
“嗚嗚,我的手怎麼了?”
“只是脫臼了,固定幾天就好了。你坐起來幹什麼,趕快躺回去。大夫讓你臥床休息兩天。”
“我想去看冬雨。”筱雅搖搖頭,拒絕他制止自己起身的手。
“她沒事,你躺好,不準起來聽到沒有。”原卓景冷聲,莫名起了怒意。
“我不放心,你讓我去看看她,就看一眼,好不好。”筱雅執意的,扯著他的袖邊哀求。
“她不過是個丫鬟,有什麼放不放心的。”原卓景的確是生氣了,一個丫鬟值得你用身體去保護她,任自己受人欺凌?一個丫鬟值得你惦記在心忍著疼痛也要下床親自看望一眼?是你太善良,還是你骨子裡就沒有你是王妃,你是高貴而自尊的王妃的自覺?
“她是個丫鬟沒錯,但她也是我的朋友,像妹妹一樣對待的孩子。”在筱雅眼裡冬雨真的只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而她已經活過二十六年了,人不老但心已經滄桑了。
“你的身份是王妃。”原卓景不容置疑的提醒到,他還沒為她擅自擺脫他安排保護她的人而跟她置氣呢,她一定要這樣忤逆他嗎!
“跟身份無關,跟相識的程度有關而已。冬雨,清風、貴子、良玉和吳良辰在我心裡他們根本沒有身份地位的差別,他們同等,都是我的朋友。王爺明白的,是嗎?”
他當然明白,他和子揚之交不論身份地位而情同手足。但是那個丫鬟值得她這樣對待嗎?或許根本就沒有評價對方值得不值得必要,有的是自己甘不甘願給予。如果你甘願付出便會不計得失不計回報。
他錯了嗎?不僅僅是對徐鐵安,而是隻要是她認定的人她都會用身體去,忘記自己的渺小和瘦弱盡最大的能力保護他們嗎?他是錯了,而且從一開始就錯了。從此刻開始追悔似乎也莫及。
她不在乎他。他也找不出理由讓她多在乎自己一點。從前是那麼的不屑,如今卻不斷渴求。原卓景覺得自己的心經常因為想到她而麻木的痛。
“不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