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輩子跟著你。我當然會忠於你。”
“很好。我很喜歡你的直接。”筱雅微笑著說,然後她大聲的問。“林哥,你覺得呢?”
“小曾哥你問我啊,我覺得黑貓這個小夥子還是比較死心眼,實肯,你一個人下南方我們兄弟也不太放心。有個人跟在你身邊挺好的。”林哥在外頭大聲的嚷道。
“對我有什麼不放心的?”筱雅大笑。
“是,你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就擔心你的安全。”
“謝謝你們。回頭告訴他們。如果生意搞砸了我就會火速趕回去把他們通通教訓一頓,讓他們別瞎擔心我,把該做的事做好!”
“得,我一定會轉告的。”林哥說罷,迎風朗笑。馬車噠噠的順利進了關口。筱雅從馬車探出頭。身上穿著黑色斗篷,黑貓伸手扶她。黑貓也穿著黑色及腳斗篷,兩人站在一起,就好像某個邪教組織一樣,全身黑不溜秋,只露出兩隻眼睛。揹著鼓漲的背囊。有點誇張但又真的很低調。
今夜林哥還會陪他們停留在這個鎮上一個晚上,第二天林哥就會獨自離去。本來就不一定要林哥送她南下的,是林哥自己硬要堅持護送的而已。林哥是有一家四口等著他回家的人。
第二天一大早。筱雅揮手看著林哥駕著馬車離去。筱雅昂臉迎面朝陽,深吸了一口氣。她感覺她真正自由的生活開始了。她終於在路上。在意志的路上。
筱雅掂了掂背囊,心情激動。
黑貓也學她面朝太陽,深吸了一口氣。他身上的背囊很重,所以他可以想象她的背囊也應該很重。他不明白為什麼要揹著這麼重的背囊上路,而且還不用馬車。
“走。黑貓,我們出發。”筱雅指著前方揚笑,真正的旅行要開始了。我曾筱雅一個人在這個世界生活的很好。
貴子拼死搶出的兩大箱紙稿被抬到原卓景的臥室裡。貴子被安排住進中庭下人的地方,冬雨聞聲匆匆的尋貴子去,自從他們分開,他們一直就沒有見過面,住在同一個大宅子裡竟然一年也見不到一次面,說來真有點誇張。但貴子的確自願被禁錮在北院,不能外出。冬雨沒有膽量,即便思念,卻沒再去過北院。
楊漓漓被攆回漓合院,一路上沉默不言,回到漓合院便發了很大的脾氣,摔盡所有能摔的東西,亂蓬著頭髮,像個瘋子。她想自己的確要瘋了,五年漫長的等待之後,還是無盡的等待,她該做的都做了,為什麼是她的,她卻像沒有得到一樣。她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有這樣的一個人這麼殘忍的對她。
晴羽和清風站在漓合院,站在屋外,看楊漓漓在屋裡發瘋,哭泣,痛斥。她們好像有所交流,又似乎什麼都沒有說。
生活好像越過越無趣。最後清風是這樣說的。
晴羽緘默了口,轉身離去。她從來都沒有說過埋怨自己的話,她現在是在埋怨自己嗎?因為自己幫助曾筱雅逃跑了,結束了她所謂有趣的生活,所以她現在是在叫我該好好反省自己?
晴羽閉上眼睛,回想這一年。漓王妃的確如她所料的那般,是非常適合王妃的女人。不管身份地位還是學識氣質。雖然漓王妃管理王府能力有點牽強但作為女主人,她擁有與生俱來的威嚴和自信。只是,晴羽發現王府似乎並不需要多一位嚴厲的主人,讓王府的氣氛變得更緊張沉悶。不管是王爺,還是清風,他們其實都在無聲的譴責她吧。譴責她把前王妃放走。
青瓷回頭回到王府,聽聞發生的事他找到晴羽,晴羽看起來很憔悴,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樣子。青瓷來到原卓景的房間前,屋裡亮著燈,他可以看到屋裡的人的影子。後來青瓷在門口守了一夜,屋裡的燈也亮了一夜。隔天一大早,他收到揚名戲班巡演的路線圖,立即下命下去,逐個地點追查,這次他一定會把前王妃找到。不能再讓王爺這樣無所謂的繼續下去了。
原卓景徹夜翻看筱雅留下的紙稿,不知疲憊。一箱是畫卷。一箱是日誌、詩詞散文等,他一字不漏的看完她寫的所有東西。她的字跡很難辨認。明明畫像如此細膩真實,那手字卻寫的不堪入目。原卓景揉揉乾澀的眼睛,抬起頭看到窗外透入微亮的陽光。原卓景放下手中最後一篇文,有點想發笑卻又笑不出來。
眼睛乾澀的讓他很難受。都怪她的字太難辨認了,讓他不得不認真的看得很慢。不過,筱雅使用大量的簡體字,他能讀懂已經很了不起了。
她記錄了很多有趣的日常,只要時間吻合,她的日誌沒有避諱的提到自己。只是都是一些平常的記錄。她說出很多心情。說的新奇百出,說的詭異隱晦,說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