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云,快說說,我上次來月事是什麼時候?”
“上個月啊。”小云被我搖得兩眼發直。
“上個月嗎?幾號?”我覺得我的血壓一點也沒有降下來。
“幾號?哦,好像不是上個月,夫人容小云再想想。”小云的思索狀讓我的心提了起來。
“快,你快點想想。”
“小云想起來了,是上上個月的十七號”小云眼睛發亮地說。
“你確定?”我聽到了自己的心沉下去的聲音。
“嗯,確定一定以及肯定。”小云重重地點了點頭。
“那今天多少號?”我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大腦一片空白。
“今天啊,二十三。”小云折了折手指頭說道。
“我慘了。”怔怔地吐出這三個字,我確定一定以及肯定,我懷孕了。
“啊?夫人怎麼了?”小云趕緊扶住了搖搖欲墜的我。
“你沒發現嗎?我兩個多月沒來月事了。”我聲音冰涼。
“哦,那又怎麼了?”小云還是一頭霧水地看著我。
“你說會怎麼了。”我愣愣地看著她。
“沒什麼啊,小云經常兩三個月才來一次,有什麼好奇怪的。”小云對我如此蒼涼的反應覺得我實在是大驚小怪。
“我跟你,不一樣。”我聽見自己冰冷的聲音。然後我失魂落魄的走到搖椅那,倒在了椅子裡。
小云眉頭緊皺,看了我一陣,她捲起了袖子,洗起了我未洗完的衣服。我呆呆地看著她,忘了說過不讓她碰冷水的話。
我懷孕了,我琢磨著,因為我的月事從來都是準的,來到這裡後連續幾次也是準的,只有這一次,隔了兩個多月。
我被強暴後,也來過一次的,所以孩子不是那個人的,這次是自慕王爺來的那次起,直到現在,那麼也就是說,這個孩子是慕王爺的。
天哪,不是這麼誇張吧,我買彩票從來沒中過獎的,摸獎連洗衣粉都沒摸過一包,這回就這樣一次就中了?
不要啊,我不要生孩子,還是一個自己不愛的,也不愛我的男人的孩子,生出來幹嘛,他活著不更痛苦嗎?
而且以我這樣的身份,還有我被強暴過一次,生出來簡直就是個笑話,就算我現在去和慕王爺說,他肯定也是有懷疑的。
我真的被這種可能性給震住了,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呢?
把孩子打下來?這個更可怕,而且在這兒又沒有無痛人流什麼的,只能是吃藥,然後讓孩子掉下來,據說藥流是很痛的,而且還不一定能打下來。
就算是要打,我也得弄到藥啊。我要怎麼樣在不驚動慕王爺的情況下,將孩子偷偷地打下來呢?
這是一個問題,還是一個很有難度的問題,也是一個很有挑戰性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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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 沒人愛護我
我左思右想,覺得還是不想驚動慕王爺,說不定他要知道了,我只能換來自取其辱的下場,何必呢,人家都是母憑子貴,偏我就不行。
我想都不敢想當我站在他面前,說“我有了”,然後慕王爺一臉懷疑和鄙視的問,“誰的?”,我想我連甩他耳光的底氣都沒有。
別人老婆可以正義凜然掄起巴掌扇她老公的耳刮子,我雖肚子裡有正義手上卻沒有那個正義啊,誰讓我上次逞口舌之快,說了句“免得撞上了另一個”呢?
我真想狠狠地扇自己兩巴掌,挖了個坑,沒想到是埋自己的。真的死了算了,活著也是給自己丟臉。
我重重的嘆了口氣,站了起來,為自己感到深深的悲哀,又為不知道如何解決肚子裡的麻煩頭痛。
“小云,我……我想要些活血的藥,能弄到嗎?”我小心翼翼地開口。
“活血的藥,夫人病了嗎?”小云抬起頭,不掩擔憂之色。
“哦,沒有,就是……想吃點這方面的藥,你知道我都兩月沒來了,可能是有點問題吧,我以前也這樣的時候,大夫就是給我開這種藥的。”我急急的掩飾著。
“這樣啊,那小云還是和府裡的管事報備一聲,讓大夫來瞧瞧吧。”
“不、不用了,我不用看大夫的,我自己知道,就是兩副藥就行了。”我有些緊張。
“可是,如果沒有大夫的藥方,小云是領不到這些藥的。”小云猶豫了一下,才說道。
“那你能幫我出去買一些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