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想到要面對這種事情,沒來由得,令他對現在那處境揪心。
若是那樣,這一切,到底又是為了什麼……
以軒轅澈的為人,莫離不相信他是個魯莽沒有步驟便隨意行動的人……
“您聽錯了,玄舞剛剛什麼也沒有說。”玄舞卑微恭敬的說,撇得乾乾淨淨。
莫離也安靜下來,望著下面的三人,忽然覺得一切都有些好笑,這算什麼?復仇嗎?
玄舞再次注意下面時,便看到紅蓮早已經越上了屋簷之上,面無表情的望著朱知曉,就算現在是朱知曉佔優勢,卻也不見她有什麼喜感,望著那握著刀柄威脅的樣子,怎麼看都感覺不順眼,那舉動、那氣勢、那笑意甚是刺眼!
“怎麼?以為我是在開玩笑嗎?”她說,“軒轅澈,你用你那從始至今算計的心來賭賭看。”
“我能救下她一次便能救第二次,不管你那刀口有多鋒利,劃有多深,只要我想救她,她遲早會站在我身邊,但是……你下得了那麼重的手嗎?沒有涉入黑暗的你,能親手將無辜的生命流於自己的手中嗎?”軒轅澈又恢復了從容,從對面慢慢走過來,嘴邊帶著那若有若無欠揍的笑容。
“別過來!”她冷冷叫了一聲,手在自己彷徨中顫抖了一下。
“曉曉,既然下不了手,又何必拿她威脅爺?”軒轅澈僅僅只是看了她一眼便明白搖曳著的靈魂左右著她的思緒。
“是嗎?”朱知曉另一隻拿著靈劍的手朝著他的身邊揮去,一道強勁的靈氣隨著劍身如刀般銳利划向了軒轅澈,蠻橫的想表達她此刻的決心一樣。
“澈哥哥!”芊羽大叫了一聲。
若不是親眼看見胸口右側邊浸出了血跡,朱知曉還以為他靈敏的躲避過去了,剛剛那直接一擊,只是為阻止他步伐罷了,而他硬是沒有躲避而接下迎向他的攻擊,那一刻令朱知曉五味具雜,冰冷的視線漸漸鬆動下來。
那一刻的的鬆動,軒轅澈瞬間敲上了她的手腕,受痛,刀落!
也就在眨眼時間的功夫,軒轅澈解救了受困的芊羽,將芊羽推開了一邊,玄舞立刻將人從戰場上帶走,像有默契一樣的……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在他受傷時的閃神也能成為他的轉機,借她心軟來激怒她並令她失去戒備,輕易救下芊羽,直到自己被他壓倒在地,死死困在懷裡時,朱知曉痛恨著……
就算恨得痛不欲生,墮落深淵的她還在猶豫著,狠不下心來做與他相同的事,狠不下與他一樣冷冷旁觀,她被傷至此,還下不了狠心!
這樣的自己……朱知曉唾棄著,只任自己在心裡煎熬,卻在所恨之人面前下不了手……
“你對我……是下不了手的……曉曉,你還不明白麼?”耳邊他說話的熱氣撲了過來,自信的、一切胸有成竹似的說著他所認定的事實,“無論是失去記憶還是完好記憶的你,都下不了手,這便是你的命運!”
戲劇化的轉變只是一眨眼間,救回的芊羽被帶到了莫離的身邊,莫離擔心的問,“傷口還疼嗎?”
“沒事……”芊羽手捂著脖子,視線卻回頭落在軒轅澈壓在朱知曉身上,眼裡一閃而逝的難過,短暫的在那無人注意的地方掩飾過去。
“就算刀對準了那個女人,你還相信我下不了手去摧毀她嗎?”朱知曉未去直視這個男人,聲音接近顫抖的語氣問著。
“神獸所選的皇是沾不了無辜生命之血,你那溫柔面堅強的眼睛,是騙不過一直陪你走了許久的爺,這下,你明白了嗎?”軒轅澈鬆開了壓制的手,手輕輕撫過她突然落下的淚,“一直會流淚的人,是不可能有那種恨意的,曉曉,你還愛著爺的對吧?所以……就算所有的人都對爺下得了手,作為爺的丫頭小朱,一直努力著的你是抹來不了那些曾經的……”
“所以……一直從那時候開始……你便將我所說的話當作戲耍嗎,從一開始就斷定我不會對你下手,對著死而復生的我……也一直在看笑話嗎?想再一次看到我步入深淵又一步一步接近著,就算那個女人回到你身邊,還是不忘回頭嘲弄一下那時一直對你執著的無能之人嗎?”朱知曉嘴角嘲弄著的笑意淺現,眼淚在這妖面前再一次崩潰下來,一下垂著的眼猛然抬起,直直的望著注視著她的那個男人,“非得如此折磨才能體現出你作為蛇王時的萬能嗎?唯有如此才能令你舒坦嗎?軒轅澈?”
“爺的心意……從某時決定開始,便一直未曾變過!”平時那嘻笑的表情在對上她的軟弱時,像染上了溫柔的薄霧一樣,帶著朦朧的清晰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