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心腸突然軟化,不忍再讓他受罪。
怎麼辦呢?速戰速決?這時,我又眼尖地看到,岳雲身下的褥子上,似乎綻出了腥紅,一點點還在暈化擴大…………應該是一番死命掙扎下,他從前刑訊的傷口裂開了。
我皺眉,俯身,輕輕扯高他的衣服,想要親自檢視,誰知,手剛一觸到岳雲的腰際,他便猛地又是一個激靈,其掙扎反抗之劇烈,只差恨不能甩開獄卒把我一拳揍飛。
等等,難道,腰部才是他最怕受刺激之處?
我齜牙咧嘴地想,不管三七二十一,把他的粗布囚服高高扯起,仔細一看,流血的地方,應該是在後背。這幾日應該已經敷了上好的藥,大不了等下再敷就是了,不會出事~
然後,注意力就集中在了眼前青年,肌肉均實韌勁十足的,腰腹處。哇,沒有一絲贅肉,像繃緊的弦,又蘊納了火山般熾熱的力量…………這副軀體腰肢橫刀跨馬,淤血殺敵的矯健影象立刻在我腦子裡實況錄影重播起來。
這麼對待一個浴血殺敵抗擊侵略者的男兒,我是不是過分了?
憐惜之心佔了上風,我當即下令停止,讓他歇一歇,我嘛,也要乘機想想有沒有讓自己下得了臺又能得償所願的方法。
當朕的近身衛士,有那麼不好嗎?難道你就不知道皇帝跟前好說話?只要你能博得皇帝朕的喜愛,也能幫你父親的忙不是?
我不緊不慢的低語,只換來岳雲的不理不睬,他又閉了眼,似在喘息,吐納之間,胸腹起伏…………
我發誓,其實我伸出指頭,只是想摸一下他的肚臍,看看到底能不能容納一顆珍珠,或者一顆葡萄。
指尖觸到岳雲腹部的一瞬,他竟渾身一抖,雙目猛睜,目光如電,鯉魚打挺,一個飛腿竟然就朝我踹來!
我驚慌不已,被踹到了腿,頓時好比巨石撞來,我一個站立不穩,跌跌撞撞後退好幾步。
哇呀呀,如果不是被鏈子束縛著,可就要了我的小命啦!!!什麼都能忍,家庭暴力絕對不能忍!敢踹我?
我哼哼,要下狠手了!當即招來獄卒,讓他們給岳雲在腳鐐手銬上,再加一道,木枷。看到他的雙腿雙手被卡入圓洞中,我知道這次岳雲是徹底動彈不得了。
朕就是剛剛對你心太軟了。
我威脅他道,一邊叫人扶著枷,讓他直直坐起…………我故意不去看他起身後,那位置留下的血跡,狠心地,捧起蜂蜜罐子,坐到了岳雲對面。
然後,我撩起他的衣衫,自己動手,把蜂蜜均勻地,塗在了他的腰肢上。
腰部果然是岳雲的敏感地帶。我一觸碰,他便拼命掙動。我一邊故意慢慢地,細膩地,厚厚地塗蜂蜜,好歹也要塗個幾厘米厚…………一邊抬眼看他。
如果這時有一臺攝影機,只照我們的胸膛以上部分。我敢肯定,看到的人,都會以為是,中年大叔在床第間用猥褻的法子折磨俊美的青年…………
不是嗎?衣衫華貴的我,臉帶壞笑,上下其手,一副享受樣。
粗布囚服的青年,戴著束縛刑具,又被壯碩的打手牢牢扶持迫他直起身體…………掙扎得頭髮有些散亂,滿面潮紅,咬牙皺眉顯然是在死死煎熬!
啊啊,變態壞蛋,你到底在幹嘛?
我抽回手,又抱了只肥嘟嘟的白羊。那胖滾滾的腦袋很快便找到了美味之源,仰頭津津有味地,伸舌大舔特添。
那蜜色肢體,戰慄起來。
岳雲死死瞪著眼,瞳仁黑亮異常,卻是盯著頭頂的某處。上面有什麼呢?我也抬頭,大理寺幽深的屋樑,什麼也沒有,不可能見到天日。
再說,我現在又沒冤枉你,只是打了個賭,雙方比試好吧,不用天日昭昭!
再一看,岳雲竟然極力地,想用後背去磨身後獄卒握著的鐐銬…………我知道他的背部已經在流血,竟然,他是想用疼痛,來緩解此刻的不適?
要速戰速決,我又抱了兩隻羊羔上塌。它們也立即拱過去。這麼一來,岳飛腰腹承受的,就不僅僅是三隻丁香小舌了,羔羊毛絨絨的腦袋也在那蹭動,蹭動。
被強行扶持,他的身體原本好比一張拉得繃緊的弓,此刻終於錚地一聲,僵到極限,便是斷裂。
我聽到一串無可壓抑的哽聲,從岳雲的喉嚨中,艱難滑動,最終破口而出…………他瘋狂大笑起來。
這笑聲,歇斯底里,像人失去理智時的無意義大笑,讓人聽了渾身打寒噤。這笑聲,一點也不開懷,而是窮途末路的悲憤…………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