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承認身份的機會!忍不住的感激的看了一眼笑眯眯的韓林,心說:他真的是個孩子嗎?如此可怕的智慧,真是讓人恐懼啊!這件事就像是他事先早就算計好的一樣!
而馮如水有氣沒出撒,只有哼哼唧唧的半天,才說道:
“咳,不錯!真是本府給你開的玩笑!本府一向愛民如此,怎麼會真的對你用刑呢!你們退下去吧!”
押著李懷哲的衙役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放開李懷哲迴歸原位,在場的每一位,包括站在門外的老百姓都心中達成了一個共識:馮如水的臉皮不是一般的厚啊!
“馮大人,怎麼未見王乾夫與博氏?”
“啊!是下官疏忽!傳王乾夫、博氏上堂。”
話音落下,便見一男一女被人押著走進大堂;韓林眯著眼睛仔細的打量這兩個人,看著年輕的男子,還真如旻武所描述的一樣,真可謂:觀其面,知其心,此人一看就是那種油腔滑調,不務正業之徒;收回目光,在轉向女子的身上,只見此女子長相俊美,臉色卻十分的蒼白,看那雙紅腫的眼睛,想必哭了一整夜吧!尤其是當她看到跪在大堂之上、飽受折磨的李懷哲的時候,眼淚有一次不知不覺的流了下來,想要上前詢問卻膽怯的看了一眼對她怒目而瞪的男子,只有低下頭暗自垂淚。
“堂下可是王乾夫及其夫人博氏?”
“回知府大人的話,正是草民與內人。”
馮如水眯著小眼睛看了看坐在那裡喝茶的人,暗暗的給王乾夫遞了一個眼色,而王乾夫用眼角的餘光快速的看了一眼不遠處的人,心中就是一驚;尤其是看到此人身上所穿的一品朝服,心中更是吃驚不小;怎麼這件事情還驚動了當今丞相?
“王乾夫,你可認識跪在一旁的人?”
王乾夫連看都不看,將頭一搖,胸有成竹的說道:
“回知府大人的話,草民不認識此人。”
“哦?王乾夫,你可看仔細了!此人口口聲聲的說自己是李懷哲!”
“知府大人明鑑,在嶼谷縣,李懷哲李大老闆是一個斯文、樂善好施的大財主,此人身高七尺,體態富足,白白淨淨,一看便知是個有錢人家的大老爺,怎麼會是一個窮困潦倒的要飯花子呢?再者說,當年李懷哲出殯之時,驚動了整個嶼谷縣,怎麼會時隔不到一年,無緣無故的有跑出個自稱李懷哲的人呢?”
王乾夫說話頭頭是道,字與句之間很是連貫,聽的馮如水不斷的點頭,可他心中十分的明白,自己點頭沒用,要看旁邊的這個人會不會相信這番話!果不其然,馮如水看到韓林沖自己笑,而他也馬上明白了韓林的意思,起身離座,一臉訕笑的問道:
“不知丞相大人有何指教?”
“呵呵,指教不敢說,只是本相心中有幾個疑問,想當面請教王乾夫,不知馮大人能不能成全?”
“丞相大人說的什麼話呢!有丞相大人親自問話,下官自然樂意!丞相大人,請…下官甘做筆錄。”
馮如水將一旁師爺手中的筆以及記錄薄拿了過來,一臉憨厚的媚笑,韓林起身來到王乾夫的面前,巡視了半天,才問道:
“你確定不認識此人?”
“回丞相大人的話,不認識。”
“嗯!對了!聽聞博氏的原配丈夫乃是李懷哲,可是事實?”
“是。”
王乾夫心中不免嚇了一跳!糟了!若這個女人在大堂之上承認了這個老乞丐的真實身份,那…。王乾夫忍不住的小心的瞟了一眼身旁的博氏;可使他沒有想到的是:韓林並沒有問跪在一旁的博氏。
“那麼,博氏為何要改嫁與你?”
這個問題讓所有的人都莫名其妙?這個丞相大人為何不詢問博氏呢?說不定詢問博氏一切事情就更清晰明瞭了!為何要問一個不相干的問題。
“這…草民不明白丞相大人的意思?”王乾夫不瞭解眼前人,所以,回答也小心翼翼的!他雖然狡詐,但是,他也深知,在整個大堂之上,只有這個人的官級最高!若那句話說錯了,那個體胖、走不動路的馮大人是幫不了自己的。
“本相實在想不明白,你王乾夫乃是一個在街頭給人問卜算卦的相師,即便你家曾經富有過,可畢竟已成過往煙雲,想那博氏年輕、貌美,有是身價不菲的貴門遺孀,就算要找個夫君,也要找一個門當戶對的大戶人家才是,可你一個小小的相師,是何本事,讓她下嫁與你?”
“這個…丞相大人,這個問題草民實在不知道該怎麼回答!對於感情上的事情,有時候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