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洩憤,將她頭顱割下…。”
“哈哈,趙捕快,好一番推理啊,不過,你的這番推理卻存在著不少的破綻…”韓林忍不住的大笑起來。
“哦?大人何出此言?破綻又在那裡?”
“第一:你剛才也說過,成棣好色,為了與其他女子歡愛,不惜下重金,那麼,我問你…為何單單對陳春嬌例外呢?這似乎和他的一貫作風不相符吧!”
“這…也許他想用錢去收買陳春嬌,可陳春嬌是貞潔烈女,不受他的淫威呢?”
“哈哈……那好,就當這點說得通!那麼,我問你:若陳春嬌抵死反抗,那麼屋中勢必會凌亂不堪,可為何店中的桌椅都好好的?並沒有反抗的痕跡呢?”
“這個…也許他是趁陳春嬌沒防範才下毒手的…”
“不…不…不…。這說不通…。”
“大人,那裡說不通呢?”趙峰有些不解。
“桌上的飯菜。就這點說不通。”
“這有何說不通的?陳春嬌準備飯菜就是等自己相公的…”
“呵呵,你忘記方三說過的話了嗎?他說他到朋友家住,他的妻子是知情的,也就是說:這桌飯菜不是為方三準備的…。”
“那依大人的意思…”
“我沒有任何意思…。一切都皆有可能…。呵呵…。”
“那大人。趙峰還是不明白,為何方三要死死的咬住成棣是殺人兇手呢?”
“哈哈,這一點恐怕也是最讓人不解的地方了…。”
“大人,你都把趙峰說糊塗了!你說還有其他的破綻?那請問大人,還有那些破綻?”趙峰不解的看著眼前的人,他真的很想知道自己剛才的那一番推理有那裡不足之處?
“呵呵,人頭啊!本府問你,成棣為什麼要割掉陳春嬌的人頭?那人頭又在何處呢?”
“這個,會不會是因為一時的氣憤,為了洩憤,才將人頭割下?”
“假如你是兇手,你會不會割下被害者的頭顱?”韓林啟發著趙峰。
“我不會…”趙峰很肯定的回答。
“為何?”
“因為,帶著頭顱離開案發現場太累贅了…太容易被人發現…”
“沒錯。你想到這點,未必兇手想不到…對了,趙捕快,你可瞭解方三的為人?”
“大人,趙峰說來真是慚愧啊,說起這個方三,真的不甚瞭解,因為此人很少在眾人面前出入,為人品行都不是很清楚…”
“哦?趙峰,麻煩你去一下仵作那裡,我想要一份詳細的屍檢報告…”
“沒問題,我這就去…”
趙峰告別韓林,而韓林起身在方三所住的街道來回的走了一趟,突然,想起劉大爺正好住在這條街的附近;這劉大爺是個古道熱腸的人又是附近的萬事通,張家長李家短的沒有他不知道的,也許可以從他口中知道些什麼?
抬腳就向劉大爺的家中走去,當韓林跨進劉大爺家的院子時,劉大爺正好和劉大娘在哪裡聊天,看到韓林走進來,劉本生高興的真起來打著招呼。
“韓大人,吃過飯沒?”
“劉大爺,吃過了。近來身體可好啊?”
“好好好。託韓大人的鴻福。哈哈…”
“哈哈,劉大爺,韓林今天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正由件事情想請教劉大爺…”
“說吧!啥事!老頭子我一定幫你…”
韓林笑眯眯的坐在劉本生的身旁,壓低了聲音問道:
“劉大爺,我想問一下,陳春嬌與方三的為人?”
劉本生聽到韓林問陳春嬌的為人,將旱菸熄滅,低低嘶啞著聲音說道:
“韓大人啊,老頭子我可聽說了,今早上,方三的媳婦被人殺了,還殘忍的將頭給割去了……聽說,是咱渤城的大富戶成棣殺得…。唉!這成棣就不是什麼好東西,而方三的老婆也不是什麼好人…早晚出事…。”
“劉大爺,能否詳細的說給我聽?”
劉本生將旱菸點燃,吧嗒吧嗒的吸了幾口,說道:
“既然韓大人想聽,那老頭子我就說一說;這方三是街東頭方記豆腐店的店主,今年三十有二。而他的媳婦陳春嬌今年二十有一…生的十分妖媚,風采動人。由於她正值青春年華,有柔情似火一般,時不時會有一幫浪蕩子弟名義上是來吃豆花,實際上就是藉口;經常趁著她端豆花之機,打情罵俏;有時候,有一個人在外邊放風,另一個人就和她寬衣解帶的嬉笑在一起。這些事情,鄰里鄰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