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一件門中佈下的任務,否則你的人質就只有等死。人質一旦死了,自己也會被逐出夜門,變得一無所有。甚至有可能會被抓去被門主試毒。
即使是這樣,還是有很多人領著自己最親的人來投靠夜門,因為在依國,進了夜門就相當於升了官發了財,能夠吃飽穿暖,還有步步高昇的機會,又不會看你的身份地位。
夏涵就是夏黎若的人質,那麼李溪萍的人質難道是心菊?
兩雙犀利似箭承載著滿滿憤怒的眸子掃視著房間,李溪萍來到床邊。呼的一下掀開床上的被子,空空如也。她撇了一眼周圍,身側握著劍的纖手青筋暴露,她在房內嘶喊:“夏黎若,你這個賤人,我們知道你在這裡,快出來,要不然我們就不客氣了。”
擎蒼低沉陰冷的聲音也響起了:“呵呵,你又回來了,也好!在這裡開始,就在這裡結束,今天再也不會讓你逃了。”
季笑嫣躲在屏風後的身子在這些陰測測的話中微微發抖。開玩笑,她才不會主動出去呢!憑著她一沒內力,二沒武功的身子出去不是送死嗎!能撐的一時是一時,便宜誰也不便宜這兩個變態的被仇恨和嫉妒衝昏的呆瓜。
擎蒼在房間內踱著步:“夏黎若,不想知道門主抓你來的目的嗎?不想知道為什麼今日外邊這麼安靜嗎?你出來我就告訴你,讓你死個明白!”
擎蒼的這句話果然有吸引力,她現在真的是很想知道夜門門主到底有什麼意圖,但是她還是猶豫住了,決定繼續藏著。
可是顯然她微小的動作還是被擎蒼和李溪萍發現了,他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李溪萍面紗下的唇勾起了個邪邪的弧度,從口中溢位一聲冷哼。抽出腰間的長劍,頃刻間,劍如繁華,待到停時屏風已經絲絲飄落變成了碎片。季笑嫣還愣愣的蹲在早不存在的屏風後發呆,這手段,這劍法,貌似李溪萍的功夫比上次劫持她的時候長進了。
冷笑了一聲收回了劍,劍入劍鞘,發出嘩的一聲脆響,瞥了一眼還在驚愕中的季笑嫣,李溪萍心中舒暢了許多,她只當季笑嫣是被她嚇著了:“怎麼,你這個賤人也有害怕的時候?”冷諷的語言,要是她知道季笑嫣只是在思考她功夫進步了是跟誰學的問題,不知道她會作何感想。
擎蒼站在一旁冷冷的看著,斜睨著季笑嫣。好一會兒,季笑嫣回過神來,拍拍衣衫,在那拐角站了起來,一副沒事兒人似地走到了桌邊倒了一杯隔夜茶喝了一口:“兩位請自便,這茶是昨夜的,我就不倒給你們喝了。”
李溪萍一個怒火蹭上來,大步一跨來到她面前,她就不明白,難道自己與擎蒼兩個這般恨她入骨的人站在她面前,她就不恐懼嗎!再也忍不住,李溪萍氣憤的抽出寒光四溢的長劍架在季笑嫣的脖子上,劍離兩寸。再往前一步就是血湧如注,生命消逝。
嘴唇邊還是淡淡溫暖如玉的笑容,彷彿不經塵世的孩童,純真無邪。季笑嫣不是沒有一點恐懼,而是她知道她現在還不會死,她沒有儘自己的價值,夜門門主怎會讓她死去!
即使這兩人今日真有置她於死地想法,他們也不會得手,況且自己身中劇毒,還在乎這點生死的事!她不死只是因為還捨不得這個世界對她好的愛她的人罷了。
兩人這樣僵持著,季笑嫣一句話也不說,平靜無波。但是就是這樣的置身事外和純真讓李溪萍更加的嫉恨起來。憑什麼她經歷了那麼多還可有這樣平靜的對待生活態度,還可以這樣不染世俗的塵埃,而自己就這要這樣的醜陋,被人厭棄,被世俗指責,她不甘,她不願,她由不得這樣的存在,她說什麼也要摧毀這樣的美好。
劍鋒逼來,就要擦破那細白的面板,卻被擎蒼一手所擋,他笑的恐怖:“李溪萍。你就要這麼便宜了這個女人了嗎,這樣給她一刀,豈不是讓她得了個痛快,不如……我們……讓她生——不——如——死,如何?”
李溪萍顯然因為這話一愣,但是片刻就贊同的陰笑起來:“擎蒼,果然無毒不丈夫!”
男人的手深入那墨綠色的寬袖,轉眼,亮閃閃的細白瓷瓶就呈現在季笑嫣的面前,刺痛了人眼,也侵蝕著人心。
“怎樣。夏黎若,我說的沒錯吧,這東西遲早都是為你留著的。時候也到了,這院子裡的人都去參加了夜門統一大戰的會議,你也別指望會有人來救你,等他們回來看見自己的部主變成一個醜陋不堪的瘋子,你猜他們會是什麼表情,鄙夷?厭惡?傷心?怕是前者居多吧!哈哈哈……”
“你覺得你能得逞嗎,我勸你一句,先保住自己的性命吧!”季笑嫣一臉鄙視的瞧著擎蒼舉著瓷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