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身上。
夜瀾止急得滿頭大汗,她尚未發出媚功呢,怎就再度被他奪去主導權了,那她今晚的一番苦心豈不是付諸流水了麼?
當日夜晚,正是燈火闌珊時,瀾昕殿內殿一顆碗口大小的夜明珠在床榻一旁發出曖昧至夢幻的紫藍色。
這日正午風宇涅照常來到瀾昕殿,夜瀾止見他來也不打招呼,捧著一碗湯就在喝。
風宇涅感受著掌下柔軟如絲綢的觸感俊美如神的面孔在暗夜中越發傾國傾城,漆黑的雙瞳在黑暗中竟然氤氳著不可察覺的絲絲柔意。看著身上的女人越發急促地呼吸,他臉上暖意陣陣,胸口的滿足感像海浪般滔滔不絕,嘴角更是可稱寵溺的笑了起來。
只是意外的,今兒瀾昕殿內殿的夜明珠都被撤了下去,只留一株微小的燭臺在離床榻五六米外的梳妝檯上擺著,整個大殿柔光曖昧。
夜瀾止真的很討厭女子之間耍手段,鬥得頭破血流的,為了這事兒不再發生,被禁足的夜瀾止開始考慮著一件事——自己該如何才能讓王上厭倦她,最好是看著便厭惡呢?
有些不悅,他接過李清基遞過的碗,才想伸手盛,哪知——“唔,王上這湯是臣妾的,王上不可以喝。”
夜瀾止一聽,手兒幾乎抓不緊銀箸,一雙冰澈深瞳若有似無的給身後的李清基一記眼刀,恨不得剮了他求個痛快。
風宇涅在黑暗中好笑的搖頭,繼續逗她:“愛妃,為何不繼續?”
那到底該如何是好呢?
“唔……”夜瀾止被他吻得分不清東南西北卻還是不甘心,“唔,你,你放開我……”
床榻旁站著一女子,她一襲透名輕紗,微微挺立的若隱若現;發無釵環,雲絲披散,臉兒淡妝濃抹,唇兒塗著蔻丹紅,如絲媚眼丟擲勾魂之電波,“王上今晚如常來臣妾的瀾昕殿臣妾喜不自勝,請問王上此番可要歇著了?”說話時女子聲音嗲柔,半敞著的妖嬈地偎了上去,她纖白的十指輕輕劃過男子健闊的胸膛,媚意橫生。
只是這本子紙質雖好卻不是被某些藥物給淬過的,話雖如此,但夜瀾止可以肯定這本子就是那一本?待她寫下第一句話她便知曉了:從此寂坐後宮三千椅……。
夜瀾止為那一聲尖叫而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頭,聽到他疑惑的聲音便再度燃起了信心,媚笑著,“臣妾無事,只是驚歎於王上結實的胸肌而已。”胡說八道,連摸也沒摸著?
纖細的骨架,輕軟香滑的雪肌,淋漓香汗嫋嫋而動,慢慢滑下,“王上,莫,唔,莫要了……啊……”被折磨的實在受不了,夜瀾止忍不住求饒。
夜瀾止一邊撫摸著腆起的小肚子一邊痛苦的打嗝,搖著腦袋一副被人追殺的樣兒,“吃不下了,再吃就真的變豬了。”
夜瀾止驚惶失措,小手兒推擋著,“別,我,臣妾尚未……”玩夠二字被吞沒在風宇涅溼潤的唇舌中。
寵,遭人嫉啊。
不行,她不能坐以待斃,於是夜瀾止拿出了十二分意志,抵抗住了風宇涅在她身上製造的陣陣電波,顫著手兒抓住了她使壞的大掌,嬌滴滴的嗔道:“王上,別嘛,臣妾人家也想摸王上的。”
寬敞嬌柔的內殿,精美的雕柱,金色軟榻高貴而華麗,六重帷幕隨風飄揚,在晨風中撕扯出曖昧的弧度。
而風宇涅佔了香甜的便宜,面對夜瀾止暗暗的眼刀,笑得傾國傾城,賣乖。
男子聞言,勾起一抹輕笑,大手一拖,毫不客氣地將她拖進懷裡,修長指尖滑過她明豔如牡丹的臉兒,“愛妃今兒好像分外不同。”
風宇涅坐下,一雙眸子看著桌上的菜餚,抓著不動。
這一招再度落敗讓夜瀾止甚是氣憤,但個姓倔強的她怎可能如此輕易認輸,反之,她被激起了無窮的鬥志,他人屢戰屢勝我夜瀾止就偏不信我會屢戰屢敗?
話畢,另一隻大掌竟然抓起她的手兒便往自己的衣襟處探入。
發動暴虐一面,將小的打個屁股開花?不行,那她豈不是變成那隻獅子了麼,不行的,不行的,如是太罪過了。
這膽大露骨的言語讓夜瀾止唇邊的笑意快要凝固如石了,她很快便回過神來更是嬌媚的瞅著他,出其不意的吻上他的薄唇……而後,夜瀾止苦惱了,該如何呢,不管了,不就是舔麼??於是她大膽的伸出小舌頭在他的唇部舔了一圈便滿意的功成身退。
果不其然,這紅牆中的燈火尚發出昏黃流光風宇涅一身晉錦色龍袍裝扮的進來了。
恃寵而驕,不爽就摔東西?不行,這些都是價值連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