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的時候沒害喜,但是懷著她的時候卻害喜的厲害,據說整整瘦了十多斤,怎麼補都無濟於事。
涅寒帝在外臉色皆是沉穩威嚴的,還是沒說什麼,只是驀地縱身一躍,扯過馴馬師手中的韁繩,在眾人還來不及反應中策馬奔騰起來。
夜瀾止被他如是一問就愣住了,感情她會錯意了?“那你方才叫我什麼?”
風大,風宇涅是讓夜瀾止坐他在後面摟住他的腰,以中速前進著。夜瀾止臉兒貼在他的後背,淡雅清幽的面容染上幾許甜蜜,“涅,你其實不用親自試馬的,這事兒傳到他人耳朵不好。”
涅寒帝不應她,徑自繼續在她的唇兒舔了舔,見她漲紅了臉兒才淺笑的離開,伸手眷戀似的摸摸她白玉似的耳垂和唇兒,眼裡有著纏綿的慾望,聲音低沉得令人迷醉,“我曉得。”經過上次他當然知道孩兒現在還很脆弱,經不得大風浪。
夜瀾止又是一愣,呃,這個詞應該不算喜歡吧,但是,如果是他方才那低低沉沉的嗓音喊出來的話就可以接受……
御醫說完注意事項就走了,李清基等在御醫離去後也甚為機靈的離去了,最後留下涅寒帝寬了衣,上了龍榻摟著夜瀾止躺下了。
雖然有疑惑,但是涅寒帝也不會去懷疑夜瀾止身世什麼的,只當她鬼靈精,亂作的。但是,“寶貝兒,你不是說這個稱呼我也可以叫你麼?”怎麼就成了叫孩兒的親近稱呼了?
他想無論怎麼也好,先讓御醫看看才是好,若是有病兒也趁早解決,落下病根可就麻煩了。他心急,但是御醫卻姍姍來遲頓時讓他龍顏大怒,那風雨欲來的怒顏看得御醫顫三顫,深怕職位不保,就殷殷勤勤的上前把脈了。
所以,此那以後涅寒帝/都會時不時就會叫夜瀾止為寶貝兒,而夜瀾止對這詞很是害羞,每次聽著都有種是自己硬要情/人如此叫她的錯覺,臉皮都被削薄了一寸。
此刻她全心全意的依偎在涅寒帝的懷裡,淺淺的笑了,全副信任的回應道:“好。”
涅寒帝皺眉,有些擔憂,“你現在身上都沒兩倆肉了,再瘦下去可就脫相了。”
也許是日子過得太悠閒了,不到正午就用了膳,拍拍肚子就上榻躺了過去,王上紅人李公公前去請他們還睡了昏天地暗,要小的藥徒喊了好久才醒來,知道瀾妃娘娘出事了才手忙腳亂的穿衣穿鞋,抱一個藥箱出去了。
一開始他躍上馬揹她還以為他信不過馴馬師的話要親自試試這馬如何,現在看來是想親自試試這馬的溫馴度才讓她坐上去。
那時剛好吹來一陣風,呼呼的刮耳而過,將他淡淡沉沉的聲音吹歪了,不知怎的,聽到夜瀾止耳裡就成了‘寶貝兒’,不禁一怔。
“上次……“涅寒帝望著夜瀾止的頭頂,目光沉沉,“是本王的錯,是我對不起你……”
“但是我喜歡叫你寶貝兒。“涅寒帝挑挑眉,不上當,“而且你不是說,你長大後也叫你寶貝麼?”寶貝兒和寶貝差不了多少,而且雖然他不懂寶貝兒這詞,但是寶貝和珍寶應該相近吧,他叫她寶貝兒,當她是寶貝,她就是他的珍寶了吧,有何不妥?
夜瀾止聞言,唇兒輕咬,薄薄的臉皮染上燻紅,淺淺的道:“那是因為我也高興啊,你不是叫我寶貝兒麼?”
“……”夜瀾止沒回話,也不將他的話放在心上,鼻子在他肩窩出蹭啊蹭的吸著他男姓獨特的香味,像極了一隻愛嬌的貓兒,“涅,你知道孩兒的形成過程麼?”
李清基本來就一臉擔憂的,但是見夜瀾止臉兒都皺了起來而且思及她前些日子已經喝了好久藥,就遲疑了,現在涅寒帝下令他能說什麼呢,只好領命去了。
涅寒帝俊臉沉沉的,不容置疑的道:“李清基,還不快些去?”
她鼻尖涼涼的,蹭著他的肩窩讓他有些癢,涅寒帝好笑的垂頭輕輕的淺吻著她的額頭,才搖頭道:“不知道。”長到那麼大,除了講過欣榮太后懷著風宇璟的樣兒外還沒見過別的人肚子大過呢。
夜瀾止聞言輕笑,看向涅寒帝的瞳仁黑亮晶瑩,水潤潤的,像秋水盪漾那般,“我知道哦。其實孩兒的相成很奇妙的,是由精/子跟卵/子的結合形成受精卵,受精卵很小的,是涅你想象不到那麼小,嗯,怎麼說呢,小到用眼睛也看不著的……”
“為何不說話?”等不到她的回答,涅寒帝凝眉問。
夜瀾止聞言不禁向那馬看去,赫然見這馬鬃發白淨如雪,和腳下的雪相輝映有一股玄幻的味兒,而馬身修長健美,雙腿更是強勁有力,一雙眼睛很大很亮,頓時心生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