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夜瀾止吃到了最嫩的鹿肉,還有她唸了忒久的兔耳朵,鮮嫩的肉汁加上特製的蜜料,讓夜瀾止肚裡的食蟲叫的慌,這個晚上竟然吃了平時的兩倍,吃的小肚皮都快被撐破了。
在二十一世紀她也吃過兔肉,但是還真的喜歡不上,無論是酒樓弄的還是家裡弄的她都不喜歡,總覺得有一股味兒,她怎麼也喜歡不上,之後便甚少吃了。
但是來到這她倒是愛吃了,不知是古代人抓得兔子是山上野生的還是怎麼著,肉兒特鮮美,那股她防備的味兒竟然也沒了,讓她食指大動。
“嗯。”她聲音已經和模糊了。
涅寒帝嘆息,也只能點點頭,轉頭便命人將那幾十頭打回來的鹿啊、羊啊等等的都給烤了,讓後分給各位守衛,如果不夠的就讓人回宮給銀子補回。
其實呢,在這個山下耕種的農戶那個不知道今兒當今王上要帶瀾妃來著遊玩啊,只有小瀾兒自己被矇在鼓裡罷了。
“瀾兒,其實說起來不公平。”改變了方才凝重的氣氛,涅寒帝突然放開她,讓她看著自己,帶些埋怨的說道。
一心一意他從前沒有,耐姓他以前沒有,真心……他以前有但是也早已為她而沒有限度的真下去……她這些擔心都是多餘的。
“好了。”涅寒帝哭笑不得的凝視著一臉意味深長的夜瀾止,將她抱起,放置自己腿間,讓她背貼著他的胸膛,肅穆道:“我不是在強調什麼,只是這個世上最要的除了我和你還有我們的孩兒,其他人你不應該列入最重要之人橫列。”
自從夜瀾止被欣榮太后害得流產之後涅寒帝對夜瀾止的膳食就比較在意,她不喜的、少夾的東西都暗暗讓李清基換掉,換上新的肉類,在一頓下來後再記下她夾的最多的菜色,以後餐桌上這些菜色就頻繁些。
“哦?”
“當然了,據說星座這玩意兒是有科學根據的可不是胡謅……”夜瀾止聽他如此一說覺得自己的知識能發揮作用了,看著天上就嘴兒猛地張合張合著。
涅寒帝投給她一笑容,頷首,將已經不哭的辰兒寶貝放回小床上,兩人拉了凳子在旁邊侯了一會兒,見寶貝已經睡了過去涅寒帝才站起來,拉起夜瀾止的手兒,“瀾兒,時間還早,我們先出去透透氣吧。”
夜瀾止現在還要給辰兒寶貝餵奶,每天吃得可真不少,甚至比懷著辰兒寶貝時候還吃多了很多,那一隻鹿腿雖大但是還是不夠的,看著眼前肉汁滴答的肉夜瀾止看了一眼,然後很堅決的搖頭了,“罷了,我那份兒已經不少了,給他們吃吧。”說著,指著一旁挺直腰桿,拄著長槍,目光嚴肅的前衛們。
在吃烤的東西的時候夜瀾止並沒有將辰兒寶貝給抱了出來畢竟那是山上,風比宮裡大多了她怕吹著了孩子。
所以,當天,那丫頭就真的跑了,他派了甚多人出去找卻一無所獲。
夜瀾止講了甚久,口兒都有些幹了,回頭看涅寒帝看著自己,臉兒有些燒了,“涅,我是不是太多話兒了?”
夜瀾止搖頭,“不困。”
涅寒帝撫著她青絲的大掌頓了頓,半響後淺笑了聲,“寶貝兒,哪裡奇怪了?”
夜瀾止那饞樣兒涅寒帝早就看著了,一開始以為她是餓著了心裡有些疼惜,挑了一塊好咬好拿的腿肉給她讓她捧著吃。
唇舌,有天雷勾動地火的激動澎湃,有論無與倫比的纏綿喜悅,彼此津液在口中勾動捻轉,闔上的雙眸彷彿都看到了未來美好的場景。
“好。”夜瀾止回首,給他一個璀璨若梨花的淺笑,好一會才將腦袋兒轉回去,指著南邊的星宿,道:“涅,你知不知道這個世界有星座這一說法?”
“再說了,我今兒四周逛了逛,竟然好多人認出我就是瀾妃呢,那些農民好可愛,跟我一直說話,說過些天就有好收成了,嘴邊的笑容都合不攏,看得我整個人都飛揚起來了。”
涅寒帝心一擰,胸口被抽的有些生痛,那感覺像被揪進了永無止境的黑洞般難受。摟緊她,聲音低沉得有些沙啞,“瀾兒,你為何會如此想?”
不過這效果不錯,她開心便好,這世上好像沒有什麼比更美好的了,涅寒帝如是想道。
伸手彈了彈她的額頭,臉上有著不肯錯認的寵溺,“嗯,這不是你想的麼?”
“涅……”在這個方面兩人的意見總會發生分歧,夜瀾止知道他不喜自己提自己孃家的人,但是那是自己的親人她不能置之不理。不過,現在氣氛甚好她不想貿然破壞了,見好就收住,道:“你還沒告訴我此次來這作甚?”真的只是讓她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