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自然是十分罕見的,之前我也只是聽說過而已。這種反古的現象應該是百年也難有一個。”
反祖???
戀雪覺得自己腦海中一瞬間好像閃過了什麼。反祖?反祖??
無論如何,弄清了自己不過是不能讓男人受孕,戀雪心中被懸起來的大石算是安然落了地。又問了江南風一些地方習俗和世人對患有此種病的人的態度。戀雪決定,自己這個問題最好還是進入機密狀態,能保密多久就保密不久。別的不說,聽架勢此世間的人對一個不能讓男子受孕的女人可是毫不掩飾的鄙視,她可不想輕易的就讓自己處於那種被動位置。至於江南風,她相對還是比較信任的,而且看他之前的態度似乎也沒發現有鄙視她或把她當掃把星的跡象。
吃過飯收拾了一下,又東拉西扯的聊了些別的,兩個人便各懷心思的回各自的房屋子休息去了。
一夜無話。
第二天起來,戀雪讓江南風帶著自己去布衣市場挑了一些專用來做貼身衣物的布料。回去之後,戀雪託江南風用大鍋燒了滿滿一鍋的開水將布料和剪刀都細細的煮過。然後再用消過毒的剪刀將布料剪成長條狀放在太陽底下曬乾。戀雪暗暗的估算過,每次之後直接將用過的布料丟到爐子裡燒掉,雖然這種方式開銷會有些增加,但這種方式無疑是相對安全些的。而且,若是眼下平均七到十天進賬5個銀幣的收入,這樣的開銷自己還是承受的起的。
☆、金玉閣
雖說簽訂了契約,但戀雪對這個世界契約的履行程度還是沒報太大希望。她也知道,在強權社會,若是韓天無視契約條款,那這一紙契約大概只有在對她不利的情況下才會發揮應有的作用。所以從一開始她就想過自己所謂的七到十天進賬5個銀幣的預算,是有相當程度的不穩定性。
不過合作了幾次之後戀雪發現,她的合作物件韓天算是個相當守約而且給錢痛快的主兒。從那次簽約之後,韓天基本上都是隔個七八天就找她一次,不一定是約在什麼地界兒,而且一般都是帶著一把相當夠味的九絃琴和雲霄外唱曲兒的那個小牧,並且當天的開銷費用全包。最重要的是,每次都是見面先給錢。
小牧的樂感唱功自是不必說。單是韓天帶來的那把九絃琴就夠讓人震撼的。戀雪的耳朵雖不夠敏感刁鑽,但好歹也是學過8年琴的人,對樂器音色的把握度多少還是比普通人強些。那絕對是一把頂級好琴,低音讓人覺得心臟都跟著壓抑起來,高音更是霸氣。韓天本人的琴技也可以用神乎其技四個字來形容。
記得那次她們去的是北郊一個相當偏僻的小山包,韓天說那是她新發現的一個人煙稀少景色卻不錯的地方。本來是三匹馬打算大家一起騎馬去的,當韓天知道戀雪不會騎馬的時候驚得一雙眼睛差點沒蹦出來,連一邊的小牧也是騎在馬背上搖著頭做微微鄙視狀。幾次合作她一般都不帶著江南風,一是不合時宜,二也是給彼此一個相對獨立的空間,當然這也是江南風的意思。可是沒了江南風就她們三人行的話,連小牧都騎馬她身為女人再提坐馬車就太尷尬了。最後,無奈之下到底是韓天帶著她同騎的一匹馬,她坐在前面,韓天揹著琴坐在她的身後,沒辦法,總不能和男生的小牧同騎一匹吧。
韓天說的那個地方雖然偏僻但山坡山谷間確實是泉水叮咚、青綠草地、鮮花奼紫、景色宜人。戀雪一曲教完大家躺在草地上閒聊時候,小牧透露說韓天的琴彈的堪稱一絕,她當時還頗不以為然,合作幾次不過就是聽一邊歌彈出主旋律,正經學過樂器的這應該是基本功,不見得就絕在哪裡。於是便聯合小牧非擠兌著韓天現一首不可,而且要高難度的。誰想,人家韓天同學根本就不是那含蓄婉約放不開的型別,讓彈就彈,根本就不用拿話擠兌,倒是弄得戀雪有些不好意思。
戀雪始終記得,韓天當時彈的那首曲子叫天涯》,之前她這個海客自然是沒聽過。那曲子氣勢磅礴、宏大而沉重,儘管絃樂和戀雪學過的鍵盤樂有著很大的不同,但單從音符的寬度和密度也可以感受的出來,此曲的難度毫不亞於鋼琴曲中李斯特的鬼火》。彈琴時的韓天低垂著眼,修長的十指飛快的在九弦間按捻舞動,配上一身的騎馬裝盤坐在綠草青山之間,非但不覺得不搭,相反還有幾分君臨天下的大氣。戀雪不僅想起了初見時韓天站在自己的桌前說她是個好樂理之人,從現在這功底看來,那番話倒也不假。
除了一手好琴,韓天還有一項喜好是讓戀雪歎為觀止的,那就是換裝。說來之前她認識的鐘晴也是個愛美之人,各種款式的紗裙是隔幾天換一套鮮少重樣,但若是和韓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