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那麼容易讓人得逞?”
他死死的攀住她的背,聽著她在耳邊壓著嗓子傳音入密的低低解釋。對方動用了最狠辣的江湖門派,出動了大批的死士,後來甚至還以剿滅山賊匪類為名,呼叫了地方軍隊。她是太女又如何?有人保護又如何?就是身手再好又如何?在那種褪去了身份偏離了軌道的混亂時刻,隨便一個亂箭就有可能要了她的命。
到時候,三皇女一句太女那時人本應在碧落,不應該出現在那裡,就可以撇得乾乾淨淨。
時間緊迫,她們來不及親熱一場,甚至來不及好好的擁抱彼此。吻幹他眼中的淚,她笑看著他藏不住擔憂後怕與心痛的臉,手指溫柔的貼著他的面板描繪著他的五官輪廓,嘆道:
“去叫人吧。告訴寶哥說我在這裡,讓他暗中通知老三那邊的人,就說你會穩住我。我想,我還能在這裡陪你一炷香的時間。”
與其等著三皇女回味過來懷疑他,還不如將姿態做在前面,這才能不枉費太女以命涉險換來的機會。等他知會了寶哥回來,她爭分奪秒的抓緊最後一點兩人獨處的時間,從後背溫柔的環住他的腰身,讓他靠入懷中,對他講解那幅灌注了她全部心思與想念的得意畫作。
“注意到這裡層層漸藍的顏色運用了麼?這就是我那天看到的海天一線的藍。那時候我就想,如果有朝一日能登上大寶,我一定會廣開海運,鼓勵人們去探索海的那邊。”
“奉臨三面環海,雖然幅員也算遼闊,但往東已經沒有多少發展的空間。東方几國眼看著日益強大,我們想要立於不敗,只能從海上突破。”
“風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