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顰皇貴妃!
小道訊息,她們已經知道皇后今日邀請的是半年之內侍寢過的嬪妃。那顰皇貴妃入宮以後,夜夜承歡侍寢,為何此刻不見人來?
“好了!人都到齊了……”皇后熱情的說出這話,她們更確定,今日被邀請的嬪妃沒有正得寵的顰皇貴妃。私下裡交好的嬪妃兩兩對望,眼神交流,各自明白——今日定是皇后為了籠絡眾人,共同對付顰皇貴妃才特設此宴。
“眾位姐妹請坐!今日豔陽高照,本宮心情甚好,也許久未和眾姐妹相聚,特邀眾姐妹們過來,把酒言歡。各位姐妹盡情吃喝,不醉不歸!”皇后安坐在鳳椅上,滿面春風,四顧而言。
“臣妾謝恩!”
…………
眾嬪妃齊起身行禮道謝後復坐下。
…………
“皇后娘娘有何吩咐,請明示!奴婢必定竭盡全力,為皇后娘娘分憂!”香妃看著皇后,貌似恭敬的詢問。
“呵呵……妹妹好意,本宮放在心裡了。無事!各位姐妹,本宮敬你們!”皇后岔開話題,端起酒杯……
眾嬪妃見此,便不在多說。香妃被駁回了,自覺沒面子,趁此端起酒杯,掩飾臉上的尷尬。
…………
眾人同飲酒。
寬大的衣袖遮住了皇后手中的酒杯。
…………
次日清晨,龍帝國皇宮,中正殿。
龍帝眉頭緊蹙,端坐在龍椅上。眾大臣位列兩廂,鴉雀無聲。
雪國擾境,攻陷一座城池,掠光財物,搶走年輕女子後又退出那座城池。
天還沒亮,邊關八百里加急奏報就遞進宮來。
眾大臣提前上朝,關於出兵戰與不戰爭論激烈,最後主戰派和保守派各佔一半,僵持不下。
龍帝心中自是想戰,但權衡利弊,難下決斷,就連一向支援他的六王爺,此時也是舉棋不定。
能一戰而勝自然是好。可,雪國犯境兵勇已經撤離;若派軍追擊,雪國地處偏遠,不利於長途追擊。
…………
“不好了!不好了!”
此時,一個小太監慌慌張張的闖了進來,呼哧帶喘的,竟然忘記了行禮。
眾人錯愕看向他……
龍帝眸中怒色一閃即逝。
禍起蕭牆(9)
“大膽奴才!殿前驚駕,還不趕快謝罪!”總管太監李秀海察言觀色,捕捉到龍帝眼中一閃即逝的怒色,先於龍帝斥責這個小太監。
太監無根,對食也不能生育兒女,認乾親就成了心裡的慰藉和老時的依靠。這個小太監正是李秀海的乾兒子。
斥責他,便是救了他。若是龍帝開口斥責,他這條小命怕是就沒了。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聖上恕罪!出……出大事了!”小太監慌亂的磕頭,瞳仁裡俱是恐懼,身體抖顫,雙手似乎不能支撐他瘦弱的身軀……
巨大的恐懼、驚慌透過他的身體彌散出來,龍帝的責怪似乎不值一提。是什麼?……讓他驚懼至此?!
“朕恕你無罪!出了什麼事?快說!”龍帝說。
“聖上!聖上,蘭貴人,和貴人,雲貴人,晨妃,彤妃……她們,她們全死了!突然暴斃!”小太監說完,人已如十級地震一樣抖顫的幾乎四分五裂。
“什麼?!!”龍顏色變,鎮定的龍帝失去了慣有的鎮定,站了起來。
殿中大臣們像蒼蠅一樣開始交頭接耳的議論。
“狗奴才!你,你給聖上說清楚!這麼不清不楚的……”總管太監李秀海扯著脖子喊,聲音卻漸漸低微。
“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會突然都死了?”龍帝很快恢復鎮定,坐回龍椅,淡淡的問。
“奴才,奴才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各宮的宮女們剛才來報的。”
“把她們都帶進來!”龍帝說。
“是!”
那些瑟縮著身子的宮女們膽戰心驚的走進大殿……
“聖上饒命!”
“聖上饒命!”
…………
…………………………
龍帝國皇城外,通向映月國方向的大路上。
一輛馬車全速狂奔。
趕車的車伕是一個身材極為矮小的男人。
四匹千里馬拉的車,飛一樣的速度,風,在耳邊呼嘯而過,車簾被風吹的半貼在圓柱上,透過車簾,馬車內是兩個素裝淡抹的女子。年紀稍大點的,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