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龜呢,大烏龜。”
張宿雨朝他靠近了些,挑眉道:“我怎麼見著你才有殼呢,天天縮在裡面,都不敢出來。”
陳猶眠把被子一掀,然後大力一拋在張宿雨身上,然後將她裹得嚴嚴實實的,最後耀武揚威的坐在她身上得意道:“哼哼,現在是誰有殼來著,是誰縮在裡面來著,哼……”
張宿雨看著坐在自己身上的寶氣,連笑都無力了,怎麼會有這麼幼稚的人,嘆口氣道:“下來,著涼了,才喝了藥,不然就沒效果了,明天有得你難受。”
陳猶眠才不管那麼多,反正出再大的事都有張宿雨擔著,根本不用擔心,於是叉腰霸氣的巋然不動。
張宿雨看著他那個樣子,無奈道:“我再說一遍,你下不下來。”
陳猶眠鼻孔朝天,根本不當回事,依舊我行我素,按著張氏正君的說法是,該奴役妻主的時候就要毫不心慈手軟的奴役。
張宿雨猛的一翻身,陳猶眠直愣愣的一聲驚呼倒了下去,然後感到身上一熱,才知是被張宿雨裹在被子裡了。陳猶眠扭動身子,驚覺自己被張宿雨緊緊的扣在懷裡,慘了,這下子又要被她調戲了。
陳猶眠見事情大條了,可憐巴巴的帶著求饒的眼神看著張宿雨,張宿雨把他緊緊往懷裡一帶,不懷好意的說道:“遲了!看我怎麼收拾你!”
第二十九章的的別有香
陳猶眠看著張宿雨諧謔的眼神,下意識的朝被子裡縮。張宿雨將他的腦袋往胸口一壓,使勁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