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不是你們的公主,就說你們認錯人了嘛。”
啞疤對於眼前這個自稱是艾菊的人沒有恐懼感,有的是一股淡淡的熟悉感,但是說不出的怪,她怎麼就對一個冒出來亂叫自己公主的人有熟悉感了。
“啊……”就在艾菊想要說什麼的時候,啞疤忽然驚恐的捂著自己的嘴巴尖叫了起來。
“宮主?”
幾乎是同時的,艾菊還有冬青倆個人都一臉戒備的把尖叫的啞疤包圍起來,把劍警戒的看著周圍,以為是出了什麼事情才把啞疤嚇成這樣。
“我……我……為什麼我能說話。”
啞疤顫抖著聲音,看著一副明顯是在保護著自己的倆個人,不敢置信的說著,她明明,她明明是發不出聲音的呀,她試過的呀。
怎麼會艾菊跟冬青一來,她就能自然的開口說話,而且一開始她還沒有發覺,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宮主,你尖叫就是為這件事情?”
冬青不可置信的看著啞疤嚇傻了的表情,不敢相信的開口詢問,是不是哪裡出錯了,為什麼她們覺得,眼前這個宮主,有點陌生,可是,她明明就是宮主呀。
“廢話哦,我明明發不出聲音,不能說話,可是你們一來,為什麼我就能開口說話了,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啞疤驚嚇過後才稍微冷靜了下來,責怪似的看了眼發問的冬青,這可是件大事情,至少可以證明她不是個啞巴了。
倒黴的開始(9)
可是看冬青跟艾菊怪異的眼神,好像自己問了一個愚蠢的問題,又好像,自己一開始就能說話。
但沒道理呀,她真的試過的,可喉嚨就像是被一隻無形的大手掐著,導致自己一點聲音都發不出。
“宮主,你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了,為什麼你,看起來,好像沒都不記得了。”
注視了啞疤許久後,艾菊無比的確定眼前這個宮主就是南門冰漪,她們煞宮新上任一年,把大家都整頓得信服她的宮主呀。
可為什麼她們才幾天沒來而已,聰明冷靜的宮主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那眼神對自己的陌生是裝不出來的,艾菊忽然正色的看著啞疤,試圖想要知道她們不在的這幾天,是有發生過什麼事情。
“我也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前幾天一醒來,以前的事情就想不起來,不過,我經常做夢,夢見我在一個富麗堂皇的石殿,見到有很多很多女人,幾乎沒有一個男人。”
啞疤想,她的夢境裡所夢到的東西,或許就是這身體原先主人的記憶,可是這未免也太奇怪了一點,好端端的,這身體為什麼會平白無故的就被自己的魂魄佔據了。
啞疤清楚的知道,這幅身體沒有受過任何的傷,而這裡的人估計是都不關心啞疤,也沒發現她的不同,但這倆個無端出現的女人,卻沒一下子就看出自己的變化。
可能因為自己見到她們能說話的原因,或許,這身體原本的主人,其實還有什麼秘密是大家所不知道的,這一切,為什麼都這麼的神秘,啞疤徹底疑惑了。
“宮主,你夢到的就是你的煞宮,而你就是宮主。”冬青冷靜而準確的推斷著,即使心裡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情讓宮主忽然沒了記憶,但宮主就是宮主,她們還是很關心的。
“宮主,你放心,艾菊會把這件事情調查清楚的,你先被慌張,可能過幾天后,你又會忽然想起來了。”
艾菊比冬青還細心,看出了啞疤眉間透漏的慌張跟疑惑。
倒黴的開始(10)
艾菊柔柔清涼的嗓音有種安撫人心的好效果,簡潔的幾句話,奇蹟的讓啞疤真的就安下了心。
“恩,聽你的。”雖然知道不可能會想起來的,但啞疤還是點頭附和了她:“可是,有一點我不明白,我真的明明是說不出話的,但為什麼你們一來,我就能發出聲音。”
說話的同時,啞疤還伸手摸摸自己的喉嚨,好像以為這樣就能試圖找出一點線索,在知道啞疤不記得事情後,艾菊跟冬青倆個人很快就恢復了冷靜,也對啞疤這樣的問題沒感到多大的驚訝了。
要當最頂級的殺手,首先要具備的,除了要絕對的忠心,之後就是冷靜聰明的頭腦,其次才是矯捷快速的身手,而艾菊跟冬青這倆個能陪在南門冰漪身邊的殺手,無疑是比頂級還要加倍的殺手。
熟悉藥草跟擅長用毒的冬青,對上啞疤的眼眸,開口道:“宮主,煞宮的人身上都有散上一種無味的藥粉,是宮主你特製的,只要是遇上煞宮的人,宮主你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