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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恩……”

凌霄站在原地看著念真的心虛樣,一個字拖的老長的應著,聽得念真更是覺得自己完蛋了。

“那個,冰漪沒事吧。”

她更想說的是,凌霄沒有對冰漪做出什麼暴力的事情吧,但,看到凌霄威脅的嘴臉,嗚嗚,她說不口,怕一下被暴力的人,估計就是她了。

“你說,冰漪會有什麼事情?”

凌霄好笑的看著念真敢怒不敢言的模樣,難道她都不知道她的心思一向是寫在臉上的嗎,比起啞疤的內斂,念真可是單純極了。

“我就是因為不知道,所以才來問你的嘛。”

念真挫敗的看著凌霄故意逗弄自己的樣子,她鬱悶了起來,看凌霄這個樣子也沒剛剛那麼生氣,難道是啞疤已經消滅了凌大哥的怒火,所以現在已經平安無事了?

“這不是你要管的,我還沒有說你的,你居然也跟著冰漪一起鬧。”

凌霄看著念真一副有驚無險鬆了口氣的樣子,忽然就想要逗逗她,之間凌霄故意板起臉來,嚴肅而危險的看著念真說到,這一變臉,頓時就把念真給嚇得退後了幾步之遠。

“這,這,凌大哥,其實這個念真可以解釋的。”

解釋,對解釋就會好一點,可是,嗚嗚,到底有啥可解釋,難道要說凌霄出賣色相就是要給她們賺錢,還是要說這錢不賺浪費了,還是要說她太愛錢了。

“我不用你解釋了,你現在去把‘三禮’全部給我抄一遍,完了後給我送來,我要檢查,知道了嗎?”

凌霄無視了念真聽到自己這懲罰的時候,一張臉頓時變成苦瓜的可憐樣子,狠心的不看念真,凌霄邁開大步的離開了。

“凌大哥,可不可以換別的懲罰,我不要抄‘三禮’拉。”

離開(2)

叫她抄那些文縐縐看了就想要睡覺的玩意,她還寧願去粗活,她簡直就是太倒黴了,不對,既然她抄三禮的話,那冰漪的懲罰是什麼呀。

夜幕降臨,凌霄的戰神府已經安靜,除了一些守夜的侍衛外,其他人等已經是在這個時候上床睡覺去了,而就在這個時候,原本也應該是要上床睡覺的啞疤,卻是在忙碌的收拾著自己的行李……銀子是也。

“宮主……”

夜訪來人一進來啞疤的房間,看到主人正在背對著自己不知道在忙活著什麼,艾菊覺得自己有必要出聲提醒一下。

“誒,你們來了呀,正好,幫我拿著這個,冬青你就拿這包。”

被叫到的啞疤早就在艾菊她們進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不過她選擇裝傻而已,不過既然艾菊都開口了,再無視掉她們就太不應該了。

啞疤一手拿著一個裝銀子的袋子塞給了艾菊,一手拿著裝著衣服面具的包袱給了冬青,自己則是又回到桌子前,拿出羽毛筆在白紙上刷刷刷的寫著,完全就把艾菊跟冬青倆個人給無視了掉。

“宮主,我們該走了,快三更天了,等一下將軍府就會換一次守衛,要走的話就會比較麻煩了。”

冬青看著自顧自的一直在寫字的啞疤,對於啞疤這個莫名其妙的舉動,冬青可是滿頭的霧水,她也不是說怕等一下換守衛就會被發現走不了什麼的,而是在說,現在應該回去了,別浪費時間了。

“我知道了,要走也得留下書信,你說是吧。”

啞疤頭也沒抬的就反駁了冬青的話,真不知道是自己這陣子脾氣太好,臉也沒有那麼冷了,現在都弄得冬青跟艾菊這倆個一見到自己就像見到了惡魔一樣的人,都敢插隊對自己說話了。

“哦……”

既然人家都這麼說了,冬青也不能再說什麼了,最後也就是乖乖的站在啞疤的旁邊,看著她留下一篇可笑的書信。

“好了,我寫好了,我們走吧……”

啞疤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著紙吹乾了上面的墨跡後,隨便拿了個被子就壓在上面,看著手中的羽毛筆,啞疤正在猶豫著要帶走還是留下來。

離開(3)

“宮主,既然喜歡的話,就把這羽毛筆帶走吧。”

體貼的艾菊看出了啞疤的猶豫不決,看一向冷漠的南門冰漪居然也有煩惱到蹙眉的時候,艾菊還真的是看著不習慣,也就開口說著。

其實她看得出來,南門冰漪不是喜歡這個筆,是捨不得離開這裡,至於為什麼捨不得,她就不得而知了,這是宮主的事情,她們無權過問。

“這,那好吧,反正我也不會用毛筆,羽毛筆放在身上還能隨時用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