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了一旁的十八和年羹堯,低聲的發出悶哼:“哎……”,如此的排列下去,那可是永無止境了啊,以我現在這樣“特殊”的身份存在著,光是這後宮的人就多了去了,總不成我要與她們聯合對抗吧?可到底是誰呢?
“主子似乎還有什麼煩心的事兒?”那旁早就注視著我仰天長嘆的兩人中的年羹堯終於打破了我的寂靜問著。
抱以頷首的姿態,我歉意的向他們笑笑,心想到:總不能真的說給你聽,相信你也只是暫時的,到底誰是誰還要以後再說呢。只好笑著說道:“也沒什麼,怕是這幾天的奔波給累住了。聞聽年大人可是四阿哥手下的一員虎將,這些年來公事兒上怕是過得也不輕鬆,只可惜我是個女流之輩,這身體力行的事情終究是比不過大人了,哎!還是讓您見笑了。”
年羹堯聽了忙推辭道:“主子哪裡話,家妹曾對奴才說過,主子聰慧善良也非一般人可比。”
“家妹?”我輕聲詢問,想想我並沒見過他妹妹,怎的就出了這樣的話?“年大人過獎了,不知道您妹妹是……”我適當的停了下來,儘量拉長了聲音把這句話留給他說完。十八也是奇 怪{炫;書;網,跟著我的詢問看向了跟前的年羹堯,等著他接下我這句話。
年羹堯郝然一笑,才笑說道:“是奴才唐突了,家妹閨名年白蘭,康熙四十六年秀女入選,遇恩侍奉皇太后,與主子您也是有幾面之緣。康熙四十七年的時候指給了四爺做側福晉了,想來是見面的次數少。”
年白蘭?白蘭?一瞬間讓我想起了她!那時記得是初見太后的新年,是她幫我侍換衣裳,也是那次初聽太后要分開我和孩子是碰到的人,記得當時他著著一身紅色見到我是還很是驚慌的樣子……還有就是這次被綁之前他跟了四阿去侍奉著正巧也未曾見到,“呵呵,我記得了,確實有幾次緣面,是個文文靜靜的靈巧兒女孩兒。”我淺笑的說著,想想這年白蘭看著多清秀文靜,一點都沒有妖媚的氣質,倒不象一些書上說的那樣矯情啊、風情什麼的,“令妹天生麗質,原來是花落四阿哥那裡了,哪日要補上賀禮才好。”說完這句年羹堯那兒笑了,不過還是推辭了一陣子,說是不敢當云云。我再想想,也是,有誰說過這未來的年貴妃是個狐媚的人呢?我倒覺得她輕聲細語的,書香氣多了點,起碼比四阿哥府上的李氏好得多。
閒話聊著也沒什麼目標,東拉西扯的,直到我眼睛在也睜不開了,頭一磕一磕的點著,迷迷糊湖的靠著十八,攢著手臂,感覺著面前的篝火烤得臉上熱烘烘的,直到十八他們說話的聲音也遠遠而去,最終感覺自己不知道他們在說什麼了才跌進另一個安寧的世界。
苦傷
依稀在夢裡一樣,對於眼前明媚的陽光我還有些不適應,今天的天氣可以用美好來形容。
騎在馬背上回想早上起來時還是小雨連綿,想著還要等上半日的時間才能起程。也就是擦了把臉的功夫再抬頭看天,那剛才還是小雨的天氣已經變成了星點雨滴,再而就是雲開日出。
晨光照得林子斑斑駁駁的留下光影,清透的空氣還有時而滑下的水珠兒……所以說,到了現在我都還覺得天氣竟然是稱心得如此美好,只是不知道這片林子什麼時候能走到頭兒,還好年羹堯說這已經是最後一個林子。算算日子應該已經是八月份了,年羹堯帶著我們這一幫人風裡雨裡的已經穿梭了半個月之久,眼見著中秋將至不知道如此趕路的腳程能不能來得急和孩子一起過。
和十八談笑著不知不覺的時候遠處傳來了馬蹄聲,頓時所有人都抽刀戒備。等到來人稍近的時候才鬆口氣,原來是前兩天派出的兩個報子回來了。兩個人臉上喜色異常,下了馬請了安,興奮的回報:“回主子,回年大人,前方約有兩天路程就是駐紮大營。”
只見年羹堯皺了眉道:“大營?按說七月過了皇上此時應是離了行宮在行圍獵場才是。”
我看了十八發現他沒什麼表情只單單望著那跪著的侍衛,看象年羹堯此時他還是皺眉懷疑的模樣,我這裡倒覺得沒什麼惟恐他是多慮了吧。這兩個人應該是按了他們跟著年羹堯來時做的標記返回行宮的,現下以他們的說法也不是不可能。不過,看來這年羹堯在做事情上還真是謹慎,也怪不得日後能執掌千軍萬馬。
那侍衛低頭又恭敬的說道:“皇上龍駕此去方向正是行圍獵場,聽得探馬來報時正好路經此地,這幾天就一直駐紮在這裡,等著主子們回去一起行圍。”
年羹悠這才點了頭,回身對我和十八道:“主子,眼看就是晌午了不如就此先歇息,等過了這正午日頭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