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佑了我。
策旺阿拉不坦先是莫名其妙的看了我一眼,也沒說什麼便自然的走到我身旁,從矮桌上拿起馬鞭,又挑簾要走出去。
挑簾的動作定在那兒,他回頭又看了一眼,才笑道:“妙格兒,你該不會又想什麼主意呢?也好,天天看你這樣悶著也沒樂趣,你儘管折騰吧,我奉陪到底。”說完,揚著笑真的出了帳子。
所逃之路
有什麼比等待更讓人承受著煎熬……仰望著天空,先前的焦急已經退去了一半兒,剩下的就是明天我要做的事情……
這幾天策旺阿拉不坦時不時的就過來和我說笑,不過內容無非是“格桑花,怎麼這幾天變得如此乖巧了,也不曾見你有什麼新的花樣使出來,讓我這日子倒是無趣了許多。”
我也總是一付不耐煩的樣子,用著輕蔑的話和他說:“你不要得意得太早,我認了,可心還是不服的。”
他先是一楞,而後大笑著說道:“你若說不認命我還是信的,可你現在這樣一說倒讓我不知道你是怎樣想的了,但是,不管你有著什麼花樣,也不過是徒勞無功。今天還是讓十八他帶你去騎馬散散心吧,別真的是給憋出了什麼毛病。”
想著那天他這樣說,我現在心裡還是一個樂字了得。想是他認為十八是依賴我的,也想是他認為十八看清楚了那皇宮裡那些所謂親情的真相,反正現在的十八在他眼裡已經完全是個草原上長大的貴族了,是一個永遠都不會在為京城裡的什麼人什麼事再付出什麼了;是一個已經對京城死心的人。
最重要的是;現在的十八阿哥完完全全是策旺阿拉不坦值得相信的一個人。
要不他策旺阿拉不坦也不會放手讓十八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