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張張嘴,總覺得想說些什麼,可終結沒找到想說的話,隱約的覺得有什麼原因讓康熙今天不正常。。
朝上新貴(一)
康熙莫名的怒氣單是困擾了我幾天,幾天過後又恢復了往常,沒有異樣,所以我就不放在心上多想什麼,就當這是個小風波好了算是關心則亂。。
小圓子從宮裡幾個平時還算要好的笑太監嘴裡打聽出來,雖然是過年可富察。蕭家老爺子的喪事還是辦的很是風光了,尤其是皇上居然還撫慰了不少東西也算是稀奇了。還聽說這蕭大關人現在是沒長沒內人的,怕是以現在這樣受寵信的光景,也許過了喪期皇上指婚也說不定呢。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岑夫子,丹丘生,將進酒,杯莫停……”
和目躺在床邊的美人塌上,聽著雪兒煞有其事的揹著“將進酒”,聲音朗朗,卻是在耳裡打了盤旋就又飛出去了。我心裡想的也是別無他事,光是簫默阿瑪的這檔子事就已經夠嗆了。現在已經是三月天,暖暖春風時時的能常來常往,一些小草也是毛了嫩芽出來,不用眼睛去看什麼春的光彩,光是用鼻子去嗅也能聞出個不一樣來。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不知道怎麼會事,簫默阿瑪的這件事還是人們津津樂道的一個口頭兒,時不時的幾個宮女太監還是能用這個去嚼著舌頭根兒去。
對於簫默這時的風光我不加參與,畢竟他當初所有種種作為就是為了今天這樣的光景才做的。他現下早已經不只是暗地裡四阿哥的紅人,反是在過了春節後,可能是最近家裡有了變故讓康熙都安撫了些,加上最近一兩個月的時間裡差事上辦的極為出色讓康熙令眼看去,時時打賞召見,現在在朝中也是炙手可熱的人物了。正像現在這春天一樣,不用看也能聞得出他即將越來越熱的趨勢。
康熙時而在眾朝臣面前提點誇獎他辦事得力功勞不小,時而召見他打獵陪侍,要不就是叫進宮裡、園子裡遊園賜宴,總之,現下里小太監見了他比著以前跟諂媚,小宮女見著他面露羞澀,怕是想著哪天即使簫默過不了守孝期也能讓皇上機緣的指婚去當個當家主母。當然這些都是碧環幾個沒事兒在我面前嚼舌頭時聽見的,聽後我只是微微一笑也沒說什麼。就像現在雪兒今天的背書功課已經完成,看了牆外邊飄揚起風箏心早就也飛到添上去了,見我沒在要求他做什麼自然是放了書本奔了那風箏的方向跑了出去。碧環收拾了雪兒遺留下的一團糟糕就拿了崩子在我跟前穿針引線的繡著,小圓子、小方子眼見著沒什麼事情做也乾脆的搬了板凳靠攏過來,我看看這架勢顯然,最近養成的八卦習慣又要開始了。
所說的八卦也無非還是這些那些的,其中包括簫默,只是每次聽到這些我都是一笑,沒什麼態度,我這個表態顯然讓他們有些不解。平日裡他們也能看得出我入宮後就和簫默家裡的人不是很親近了,一些緣由他們也知道,總歸是因為我入宮這些事並不是我甘願的,恐和簫默那邊有些干連。不過這次倒是碧環他們幾個悄然問道:“姑娘,現在蕭大人正是大紅大紫的時候,姑娘怎麼不高興呢?若說以前,可現在這樣子總是一家人呀!”
我怕睜開眼瞧了他們,一笑,有閉上眼才道:“不是我不高興,他現在終於是如願了。可是‘站的越高,摔得越疼’,這可也是個真道理呢?”說完,一時間屋裡鴉雀無聲。
過了好一會兒我再次睜眼看著他們,才發現幾個人正不轉眼的盯著我看呢。想是我這樣疏離的態度終於讓他們覺得不正常的表現出來了才震驚了吧……心裡咕嘟著,臉上卻帶了笑衝著碧環道:“是不是,我這裡的碧環也春心萌動,想這去做那當家主母了?”
“啊?!”碧環一驚,臉上頓時火燒起來,忙捂了臉在我和小方子、小圓子的鬨笑中扔了手上的崩子跑了。
笑了有好一會兒,又聽了小方子和小圓子閒聊些不疼不癢的趣聞,直到外邊兒有了造物處的人來差事了才步出門。
頓時屋內有清靜下來,我盯著窗外還在飛的風箏,不禁又想到碧環,最近她眼裡確實是多了些嫵媚春光,有時候我也能看她在廊子下做著,託這腮看著天發呆。估計我今日的言語必中了她的心思,或許在更早以前她就有了這心思只是我太粗心沒注意到。
哎……不禁心裡嘆氣,碧環她這樣是好是壞呢,我默許她婚配自由,先前私自逃出宮的時候那個小銀匠給的鐲子我也給了碧環,她當時只是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