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逃(二)
‘養性齋’裡一關就是兩個月,康熙只在第一天晚上的時候來看過我,說了好些勸慰的話,也盡心的講了他自己的無奈,說他如何珍惜,如何愛我。只記得當時我蒙著被子隔著帳簾聽著,眼淚象河水似的往下淌,後來他說完了嘆了口氣,仔細的吩咐了底下的人好生照看著就走了,直到現在也沒在來過。
再後來我閒著的時候不再被縛著手腳,但是有了很多人的看護,倫著班的,沒人趕放開過一眼,就連睡覺的時候也不再放下簾子,而是在他們的視野中就寢到天明。日子不緊不慢的過著,沒事兒的時候,在院子裡擺弄擺弄開的正盛的菊花,要不就是泡上杯花茶蓋著毯子躺在美人塌上看天上慢慢飄過的白雲,壯似悠閒的日子裡肚子又大了不少,在沒有隱私的空間裡我變的不在極端,只是變得更加的沉默很少再說上幾局話,有說的也是一些必要的時候才張口,因為在我這裡只有內心才是他們窺探不到的,我倒是寧願給自己留些淨土。
偏頭看看窗外不錯的陽光,心裡先暖上一下。今天,十一月初十,洛梅邊給我梳著頭邊不經意的叨嘮著:“大阿哥給幽禁了呢,姑娘您說這是怎麼會事兒?咱們可聽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