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說完又低了頭不吱聲兒了。我見了心裡一樂,她還是年紀小,剛進宮來的沒什麼心眼兒什麼心事兒都掛在臉上了,看來洛梅是真的懂我的心思,挑了些單純心思的擱在我身邊兒,這真是讓人省心不少……
“姑娘,小心!前邊兒就是門檻了。”霞兒的一聲叮囑傳了過來,我這才發現自己都來到慈寧宮門口了。走至殿前也不見一個通報的太監宮女在,想了想可能是換班的時候漏了守職的時間,上了臺階,猛的,簾子一挑從裡邊出來了個眼生的小宮女,我定睛一看原來是老見到的白蘭,今兒個她這一身兒大紅的袍子倒是讓我認不出了。她見了我先是一驚愣了愣,再而象見了老虎似的立在那兒不出聲兒,我走上前去笑著問道:“太后可還安好?”
她呆木的點頭,突然象是想起什麼似的趕忙說:“您等等,容奴婢去稟報一聲兒。”說完轉身就要挑簾子進去。
心裡跟著轉了轉……為什麼她的行為這麼怪異……心中不免生了些蹊蹺,先她一步,在她正要進去稟報的時候我將她攔下,示意她別出聲自己先進了大殿,倒是心裡想著白蘭的反常更是滿肚子的狐疑。
朝著內室走了幾步,太后慈祥的說話聲兒隱隱約約的傳了出來:“皇上啊,這妙格兒怎麼說也是要生皇家的骨肉,怎麼能讓她帶著。宮裡又不是沒規矩,她不願意入宮為妃自然是不能自己帶著孩子的。就依哀家剛才說的,要不把孩子送道這慈寧宮來養著,要不就送到德妃那兒去,德妃這孩子帶著決不會出什麼差子。”
聽了這我的腳步頓時一滯,德妃……為什麼是她,那個吃齋唸佛的人,還有我的孩子……以為自己聽錯了,想進去問個究竟,可偏偏康熙的話卻也跟著隱隱的傳來,一字一頓的流入耳中,“太后,這朕早就安排,孩子還是讓她帶著,朕早答應過她。”
想邁出的腳又收了回來,身體裡象是有一根筋抻了抻心也跟著一揪,有些微疼,原來 自'炫*書*網'己並沒聽錯……
“哎,皇上,哀家自你小的時候就看著你。哀家明白,太子這事兒一出你是一天天對他不滿意,哎……你……”太后嘆了口氣接著說道:“老八這孩子雖然處處出彩可畢竟是繼承不了大統的,現在他也讓你給銷了爵位,好在還有大阿哥又他偏偏對儲位不軌在那兒等著看好戲。別的阿哥里也就老四這孩子還靠實些,可你改了主意不是?要是沒了妙格兒現在這時候你怕是更看重老四些,可現在偏偏出了個妙格兒還有了孩子,你這另立太子的心怕是幾個月前就有了吧。”
聽了太后的這番話,原本還算乾澀的手心汗水晝出,頓時潮溼。看來現在早擔心晚擔心的事兒還是發生了,宮廷的爭鬥,我必定還是要陷進去的……鬥著手拿了帕子擦擦準備著再進去,回頭看看,屋內只有跟進來的白蘭剎白了臉站在門口,抬手示意她不要弄出什麼聲響,穩穩腳跟想扶住椅子定定神,手剛碰到椅背,“呵呵”就聽康熙溫和的笑聲傳了出來,“太后還是這樣的疼兒子,朕是早有了這心思,更和況太醫和嬤嬤丁醯定有龍子,兒子這心思可就愈加的重了。”
咬著嘴唇,手死死的纂著椅子背兒,稍長的指甲機械的摳著,真的好想把聽到的這些都摳掉,一點也不留,就象什麼都沒發生一樣多好,可偏偏不行。太后是個聰明古板的女人,這下怕是她真的容不下我了,猶如當初她的警告一樣……“皇上怕是還想立位皇后吧?大清律——漢女不得入宮,就更不得為後!你納了漢女我管不著,可你要立她為後哀家是怎麼也不同意的,你應該知道祖宗的規矩家法。”
“朕的表姐也是漢人血統,不也做了朕的皇后?太后,您是朕的額娘啊,如今也要棄朕,於不顧嗎?”
“哀傢什麼都明白,可你表姐是死了後才坐上後位的。”聲音暫時的頓了頓,可太后又立刻接著說道:“哀家是大清的太后,身前有孝莊太皇太后教導,大清根基不能亂呀。你……你若是真的想立那還沒出世的龍孫做太子,那哀家自然是應允的,畢竟保成也是實在沒有做天子的威嚴。可,你另立了太子妙格兒只有賜死,你再立她為後誰也說不得什麼,否則你可對的起靈堂上的列祖列宗!”
半天,室內沒了聲響,我知道現在每個人都在想,想著怎麼處理我這個人,是死是活,是快樂上悲哀,全在康熙這下一句話了,老天真的是不公平啊,對我總是這麼殘忍……
呵呵,無聲的苦苦一笑,太后說的每一個字都象敲心鼓的錘子,一下下沉重紮實的砸在心口上。原本自己是想躲的遠遠的,反正自己已經這樣了,也就隨他們鬥個你死我活只要不波及到我和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