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民女這邊再繼續下去那就是千不該萬不該的事兒,如此想了,民女也就寬心了。”莫曉棠說完沉穩的出了口氣,才接著道:“自來婚姻沒得選擇,現在老天給了可選的機會就覺得不該放手。民女以前也是書香世家,自小讀的聖賢明的是禮教,行為作派自正不斜。末說是以前攀不上四貝勒,現在是代罪之身更是攀不上,所以,所以就是這樣一直的見不得光的跟著四貝勒也不悔!”
康熙閉了眼,坐在那裡不出聲兒,莫曉棠見了恐是以為自己這樣說的違背了禮教吧也洩氣的低下了頭,不再吱聲兒了。
一旁的四貝勒,眉頭微攢,又是那麼的一閃一絲笑意露出來,而後全然沒了跡象。
悄無聲息的靜默了一會兒,康熙嘆了口氣,莫曉棠聽了抬頭看著,卻發現康熙又閉上了眼睛。莫曉棠眼中剛燃起的希望驟然沒了,只好再次低頭靜跪在那兒。
“皇阿瑪,兒臣想讓曉棠過府。”莫曉棠剛剛低下頭四貝勒就開口說了一句。
康熙聽了又是一聲嘆息道:“朕也是驚弓之鳥了。”康熙的話一出,我立刻神會。他這是在說受了失去我的驚嚇,方才以為我和四貝勒又有了什麼,就象驚弓之鳥,本無被箭射卻被弓弦之聲嚇著了。康熙眼光看向我,眼中竟充出了無奈,眼光一閃又對著莫曉棠說道:“若是我說的不錯,妙格兒上次私自逃走是你給她做了功課。”說著康熙的眼光掃向了我,好似別有深意的想著什麼。
我見了只好別開眼,不想莫曉棠正愧疚的看著我。朝她一笑算是不再計較,事情在小院兒裡四貝勒說了那句“也不枉我挑了這麼長”時我就知道是莫曉棠告訴的他。“算了,老四一向清減家中子嗣不旺,你這樣也不是長久的辦法,明天就過四貝勒府做個通房的丫頭吧,等日後有了孩子就好些了。”
四貝勒和莫曉棠謝了恩就訂下了明日由貝勒府來轎子接人,儀式是沒有了以為莫曉棠的身份不過,進府後的份位也不夠,一個通房的丫頭用轎子接已經是破了規矩的。
“妙格兒,出來有些時候了隨朕一起回宮吧。”安排好了明天莫曉棠的事,康熙過來拉住我的手說。我下意識的掙著,可沒掙開遷就跟著下樓上了回宮的馬車。
馬車一路走的平穩緩慢,這不知道是不是康熙授意的原因。總之現在車內的狀況只能用僵持形容。
被軟禁在那個院子幾個月,有時侯夜半十分康熙會到窗前流連,卻始終不曾在我那兒過夜。倒不是他不想是我這邊讓人滅了燈不讓他來。白天的時候,康熙會抽了空閒來看看,問問吃穿,問問用度,在聊聊天氣發發牢騷。可吃喝用度總有聊完的時候,長此下來他來的次數多了聊的東西就少了,有時侯在我那兒坐著就是品茶誰也不說一句話,還不如四貝勒來的時候能鬥上兩句嘴。
和康熙並排的坐在一起,讓我想起以前他在沒人的時候總是遷就我,這樣逾越的事兒也是不責怪的,這點倒是沒有變過。手還被握在康熙的手裡,已經出汗,想抽出來擦擦剛剛一動又被握的更緊,只好不再動。
另一隻手悄悄撫上我的肩,將我整個人順勢帶進了懷抱。我不再掙扎,順利的,我的腦袋被按在康熙的衣襟前感覺著上好絲綢的滑潤,耳朵聽著他心臟沉穩的跳動。他的手慢慢的順著我的臉狹摸索弄得我微微一怔,這種撫摸現在來講是那麼的熟悉和陌生。
手來回的幾次竟摸到了我的耳垂,來回的在耳垂上□著,有時候稍用了些勁竟有些痛身子也會跟著一震,跟著,手上的勁道就會放輕些。跟著康熙手上的力量游回,我猜想他這定是在想著什麼入了迷,只是我猜摸不到罷了,可是我猜到了又怎麼樣呢?還不是枉費了力氣?想著想著,耳上又是一痛,思緒被拉了回來,可這次論我怎麼動他手上的勁道兒也沒放鬆,反而更重了,“怎麼是屈服了麼?連掙開的力氣都沒了?”康熙問我。
沒有回答他,但並不是證明了我屈服了。使勁的起身,想脫離他的身體可力量終究不是他的對手,又被按回原位動彈不得。“看來,你還是以前的倔強,怎麼就是學不會溫順?”康熙又問道,放在耳朵上的力也沒了。
“本性使然。”我悶悶的出聲兒,現在想想難道我以前不溫順麼?以前的事再現在看來真是可笑,一個帝王的時代,天下是他的天下,論我如何跑也不過是在他掌心裡藏身。
“也好,你的本性比起那些花花腸子要好的多。你可知道朕為什麼把莫曉棠給了老四?”
我一愣,難道里面還有什麼事情是我不知道的?遂悶著搖頭道:“不知道。”
康熙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