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瑞兒的心思,想自己來到這清朝,本是封建社會,哪容得我當初倔強,為了掙得那口氣惹得與孩子分離,如今想來,不如當初安分著認了,也好過現在這樣的後果。
委屈時真委屈,一時間不知如何是好了。
直到有人猛的把我推倒在地上,取代我的位置,腿上再次疼了起來,冷汗出了一身才拉回我的神志。朦朧間,恍惚了神思的我才辨別出來人是德妃,正仔細的檢視著瑞兒,嘴裡不停的說道著:“我的兒,醒醒,兒啊,太醫,太醫,還沒到嗎1
不知道她如何來的如此快,想必是門外留了人通告去了,或是正巧趕來看瑞兒。至此我不得不承認,德妃以前對我雖然有殺心,可竟是真真的疼著瑞兒,想來這也是我們三人間的冤孽,總之是這世的一個牽絆,總會有人來得仔細小心的,也有來的痛苦的。
太醫來得及時,瑞兒沒了危險。我則不在強留在這裡,讓碧環扶著我回了養性齋。月草服侍著我休息,不經意間看到我腿上已經浮腫起來,忙去叫了太醫診治,這才發現自己的腿竟傷的如此嚴重,小腿上早就青紫了。
由著太醫開了藥,月草囑咐人去熬好,自己過來拿了藥膏仔細的給我塗抹著,半天才小心的說:“姑娘受苦了。”
我搖搖頭沒說話,靜靜的出神。
月草塗了藥給我,又服侍我洗洗,直到了床上躺好,掖好被角兒方才出聲道:“姑娘也莫急了,好歹阿哥那兒沒什麼事兒了,如今這般,也不枉您當初十月懷胎一抄…”說到這兒他頓了頓,我知道是她在觀察我臉色,月草雖然與我熟識了,可畢竟……畢竟這宮裡不是隨便說話的好地兒,見她這樣猶豫,只好回神看著她笑了笑點頭示意她說完。
“奴婢自知今兒個這話逾越了,可,可如今卻是忍不住了,您十月懷胎一場生了阿哥,可卻是養恩勝生恩,自小沒在您身邊兒帶著,終究是個癥結,擱著以前阿哥還來請安什麼的,雖說沒什麼話說,可那也算是懂事兒了,可如今,自是不親反是又傷了您自己,這宮裡的例子不少,您這是又何必呢?到頭來還不是落得今天這個場景?姑娘……還是想開些吧,您還年輕,往後的日子還長,興許還能生個阿哥,帶在身邊不就好了。”
月草一席話也算是老生常談,聽得稚嫩好像無理,可細細想來也不無道理。也許是我不知足吧,以前還能好好的說上些話,估計到如今瑞兒已是對我死心了。只是月草不知道,再有個孩子對我來說可能是個奢望了,現在已經是康熙六十年,以康熙的身體在房事上已經是勉強了,更別提孩子……
倒是想想,五十八年時候的那個夏天,我還站在樹蔭下看著瑞兒和他皇阿瑪在後院耕種菜地時的美好,怕是這樣的美好再也沒有了吧,這紅牆中果然是逃不過這殘酷的現實,遠遠的比不上那郊外的別院,我承認,瑞兒的心我喚不回,但那些像遙遠記憶的美好日子是我想要的……
別院記事
自此,我不在時時糾結在瑞兒身上,彷彿心裡就一下子明朗了。
在宮裡小草剛綠的時候,康熙默許我帶著月草、碧環、安順兒、等人去到郊外的別院將息養玻臨近村子的時候,道路周邊種著的柳樹開得正是發出嫩芽的時候。。
在月草的攙扶下小心的走進院子,迎面是張滿生一家和已經有模有樣的王大力和王二丫。三年未見院子裡美什麼變化,只不過是新近又種了些花草樹木,看上去四季有花有樹。可仔細看才知道,這院子在左右也做了擴建,是買了臨近的幾處寨子打通了整修的,除了主子住的屋子其餘的有了用處,還有就是做了下人房,這幾年招了些雜役、丫頭、護院什麼的也好有個安置的去處,這樣一來本來已經很大的宅院更是擴大了不少,彎彎繞繞的走也會花上些時候。。
腿不方便,是因為傷到了骨頭,等到春末的時候還是不能吃勁兒,安順兒著了人做了雙柺給我,方才讓我有了自用活動的時候。這裡的日子過得就是舒坦,心情也好了許多。加上王嬸時常來這裡和我嘮叨嘮叨也過的有滋有味的。前幾天王嬸來了說是要我給她家大力說房媳婦,她自己也好抱上孫子。有些抗拒,心裡不舒服,原本我來這兒養病的緣由就是瑞兒的婚事兒給牽連的,現下卻又有這樣的事情,讓我不得不有些不暢。可想想人家王嬸也不知道這其中緣由,這王大力攤上我這樣身份的僱主,婚姻大事兒也只能我點頭兒了才行,倒是我耽誤人家的終身了,只是一時沒有合適人眩
仔細問了才知道,大力和院子裡的一個丫頭看對了眼,丫頭來頭不小,是四阿哥府上分過來的粗使丫頭,平常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