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默這個人始終謹慎,我信他是後世之人,可他對我也是防的緊。偏這時候十三查出有筆不小數目的銀子被他挪動,我急功近利,捏了他的把柄。他才告知我下月封王,多年後封帝。我心裡自是一驚、一喜,日後若能登上那個位置,她終是我的人。她被囚在宮裡的一個偏遠院子,怕她寂寞,也是為了牽制住蕭默,我把嵐哥兒接進王府給弘時他們做伴讀,隨後送到她身邊養著。我挑明瞭知道他們是後世人的身份,她除了驚愕還有憤怒。
幾經波折,只給她養著雪兒也全是未了拴住她的人。
她被策旺劫走,我暗中差人探查,卻發現是額娘動的手腳,額娘自小不親我,這次卻為了那個位置做了如此下策,她不知道,我心中亦是裝著這個人。
“額娘,兒臣自己的事情自己有譜不勞額娘掛心。”
“那就好,額娘不管就是。” 早就覺得,她與瑞兒的關係竟像我與額孃的一樣,她這一生享盡榮寵,卻和我額娘一樣難得自己兒子的原諒。
皇阿瑪那句“老四……終究她是你的弱點,朕不能把大清交給有弱點的人!斷了吧……”至今尤在耳邊。
“皇上,瑞貝勒來了。”高無庸的稟報著。
“叫進來吧。”還好她的孩子,許是同為“天涯淪落人”這個小兄弟打小親近我,雖不再玉碟上,也幫了我不少忙。若她在天有靈,願他知曉我並未虧待她的兒女。
“皇上吉祥!”
“跟你說過,別有這虛禮,快過來。”招呼到龍椅我身邊來坐,皇阿瑪說過,當初廢了太子本是想立瑞兒為儲君,可是自皇阿瑪知曉了歷史就變了主意,才有朕的今日……把桌上的茶點推向瑞兒,“跟你說了多少回,叫我四哥,像你十三哥一樣叫。”
“四哥,我不是忘了麼。”他喝這茶嗚嗚囔囔的回應著。
看他這模樣,不禁想起他未曾知道自己母親的身世,這也是皇阿瑪對我下的秘旨,好讓朕安心也好讓瑞兒和雪兒安度一生……想到這裡,每每我心中都有愧疚,這次也不外,只能笑著問他:“可是有什麼事情?不然你可是不輕易來這宮裡的。”
“唉!”一聲嘆氣,“她沒死……”
“嘩啦!!!”我猛的站起來,手中的茶碗應聲落地……
八爺番外
“八哥……”看著九弟,我知道,傳回來訊息太……“八哥,弟弟知道你在皇阿瑪身邊有人,這個人萬不得已是不能用,可是,八哥,就算您疼回弟弟我,這人的命弟弟買了!”
他說的不錯,我在皇阿瑪身邊確實有人,這個人在萬不得已時我是不動用的。可為了那個女人真的值麼?一見鍾情我不是不信,只是九弟他執著這麼多年,難道還是不懂麼。皇阿瑪一步步、一點點的把這個女人保護的很好,藏著、寵著,凡是她有關的都是親自過問,這宮裡的女人誰有過如此榮寵,甚至外人來看這麼多年知道她的都不多,足見皇阿瑪對她的眷戀。。
“八哥……”
望著窗外的夕陽,聽著九弟的哀求,一陣風迎面吹過,腦海裡忽現出去年在那別院的時候,好相似的夕陽。
宮裡才人稍信出來,說是皇阿瑪讓李德全去配了藥。還說李德全配藥時嘴上頗為惋惜:“這姑娘雜家也看了十幾年了,人品是一等一的好,只是不知道皇上是怎樣想的。”
確實,她是一等一的好,額娘也說過,她是最超脫之人。
……
“良妃娘娘是看得清楚,與之榮華富貴、位高權重、殫精竭慮,不如看的輕些,越過紅牆閣樓,江山美景盡數就在眼下,何必在握在掌中。倒是我看錯了,原來娘娘和我是一樣的人,都向往著那大好河山的美景,而不是這紅牆磚瓦。”
……
想那天她說的這話,我終於明白,額娘要的不是那最高的位置,而是心死後對紅牆之外的嚮往,只可惜直到去了,都未實現這個願望。
她和額娘是有相同之處的,否則額娘不會讀懂她。
“唉……”嘆口氣,回身望向正等我話的九弟,“八哥就應承了你也罷……來人。”
引門而入的是我的近侍,直接和宮裡安插的那個人有著接觸。
看著自己的近侍躬身立在那裡,說是近侍也是我安在宮中的一個棋子,心中最後對自己道:也好,算是了了額娘未曾承兌的願……也好……回身從身後書架的暗格裡拿了一個信封,從中抽出兩張方子遞給眼前的近侍,“安順兒,你先去柳記鐵鋪配了這方子上的藥,這是一毒一解的藥方,仔細清楚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