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皺著眉頭,讓雪丫頭高興高興,定是車上有著嵐哥二和慧慧那丫頭才這樣放肆了。”聽了康熙的話,我心裡也不由得嘆是,孩子的時候我也是如此天真爛漫呢,何必總是為了這些區看待孩子。這次出來就是帶了璧環一家和雪兒、瑞兒出來散心的,康熙脫離了湯泉的隊伍只帶了些侍衛隨從一切以最簡出來的,想是就是給大家一個輕鬆些的氛圍。
把頭靠在車窗上,秋天特有的風吹拂在臉上,所望處一片稻田,顏色讓然喜愛。風吹進車內連帶著矮機上的書也被吹是嘩嘩作響的,一時間田間的道路上除了我們這隊人馬前行並沒有看到其他人,一時間心裡的感覺就愜意起來,才想起自己不必現在為那些煩心的事情發愁,以後有的是時間做呢,何不為了今天的好天氣給自己個好心情來個爽快些。
才這樣想著就看看田間路上盡頭處竟讓矗立著一座莊子,想必這些稻田是這莊子的主人的了,可進了莊子一看才發現不同。這莊子里門戶整齊,竟然都是一片的灰磚灰瓦,可透過路旁是聽到的確是家家竟是鄰里相鄰的街坊呢,街道也是乾淨整潔,做買賣的,開鋪子的也是應有盡有,竟儼然像座小城一般。
我一邊看得奇 怪{炫;書;網,心裡不禁多了些納悶。
“哦,呵呵,妙格兒,到了。”聽得出來康熙有些小小的興奮了。我回頭望著他,滿臉疑問,他也不多問什麼,只是笑看我一眼就自顧自的下了車,我也只好緊跟其上。下了車才知道,眼前有個和別處販子規格一樣的院落,在這裡挺不起眼的,一樣的灰磚灰瓦,沒什麼差別。從門裡出來個小夥子,還沒說上眼熟,上來就給我們打了個千兒:“奴才張滿生給主子請安。”張滿生?頓時我腦海裡靈光一現,眼前這個憨厚的小夥子可不就是四十八年時我逃跑到回龍鎮認識的銀匠麼?
“你是張滿生?那個銀匠?”我問道。。
“回主子,奴才是那個銀匠,當初您離開這裡的時候是四爺收了奴才做門生,專門看護這院子了。”話語說的畢恭畢敬,聽起來全沒了那時的憨厚木訥。
我笑了笑:“比以前機靈了些,學得會說話了。”只見他稍稍抬頭笑著說:“先前不知道主子您的身份,要不說什麼也…。。”他支吾著找不到什麼詞了,在哪裡愣著,臉上也見了紅色。
“你紅臉做什麼,不過是說了你一句。”我小聲的說了句。
“你可覺得驚喜?這鎮子正是那年你住過的,這院子也是那年你住過的,只是朕讓人翻修了房子,你看如何?”康熙在一旁笑看著我說,還沒等我做聲他便拉了我進了院子裡。
房子翻修了院子也大了些,院裡的風景也美了。穿過門房和影壁,一進的院子中規中矩,只是載了些應景的樹木和盆花。進了二進院子,現下正值秋季那棵老葡萄藤上綠葉蔓蔓,一串串葡萄沉甸甸的掛在藤上把整個遮罩的地方弄得陰涼影綽,藤下襬了漢白玉的桌椅,真真的和我當初想的一樣,再看兩側添置了東西廂房,原本都是空餘的牆,現下被房子遮住了,不過剩餘的牆面上竟然是絲瓜藤,一個個絲瓜還帶在上面。
“回主子,這是您當年種下的絲瓜,本來想著蓋房是時候拔了,可不想最後還是漏了些籽,不幾天就長起來了。”張滿生看我臉上欣喜說道,“院子照著吩咐,擴了些許,後面還有一進院子,只是空地多些只有幾間房子,當初只是想著種些瓜果什麼的給主子消遣消遣。”
“恩,事情辦的不錯,李德全,賞下了。”康熙聽得甚是滿意,連連笑著打賞著,張滿聲也是忙著謝恩,一翻折騰才發覺已經到了晌午。
吃了晌午飯,一個婦人模樣的年輕女子上了茶點,不想竟然是四十八年時賣身葬父的翠蓮,仔細聊了才知道他十六歲那年由著四爺做主嫁了張滿生,到了現在孩子都兩個了,現下都住在這院子裡。看著她退出門,我猛然想起當初張滿生孩託付過我一對鐲子給璧環,可惜物是人非,這鐲子我還是找個由頭還了他吧。。
帶著人收拾了東西,折騰一天康熙才笑著又道:“這些日子咱們就都住下,過過悠閒日子。”
尋常人家(一)
問了張滿生才知道,這個鎮子是皇上出了些銀錢修善了,不過鎮上的人卻是不知道緣由,所以我們住的院子在鎮上人眼中不過還是當年懷有身孕的富商妻子買下的罷了。
康熙真的是悠閒的住了下來,已經有幾天只是休息著,也沒曾見過他批改過奏摺,反是成天的帶著雪兒和瑞兒還有嵐哥兒、慧慧幾個一起遊山玩水逛街逛市,且是帶的僕人也少,整天裡笑呵呵的,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