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對的,只有我是個錯誤,即使把他喊回來又有什麼用呢,總歸還會是讓他左右為難。第二天我就磨了康熙說要去茶館照應照應,康熙乍一聽愣了一下,可又迅速的回過神來笑著說:“你變的到快,帶上人去吧,早些回來。”
記得那天也是坐在去“聊齋”的馬車上,我就在想康熙肯定是知道我和蕭默他們鬧翻了的事兒了,要不也不會特地的讓李德全趕來給我傳回家看看話。其實原本對康熙也是存著懷疑,可是苦於一時證實不了,現在他這是挑明瞭在說知道我所有的事,那也就是證明我身邊肯定在陰暗的地方有他的眼線,正在無時無刻的盯著我的一舉一動……總之我不會是自己說的吧。“恩……”悶了一聲覺得胸口鱉的慌,伸手挑起窗簾好讓冷風吹進來些,順時清醒了不少,不禁又想到自己的人早已經託付給了康熙,可他還是這樣的防範於我,這是說明怕失去我,還是明擺著的不放心……偏偏又在遇刺這事兒發生後,讓我把他的做法看個明明白白的——他這到底是要幹什麼……
放了手中的簾子,小聲喚到:“水。”水杯隨著話音遞了過來:“姑娘這些日子又是怎麼了?要是不放心家裡就回去看看吧,您這麼給家裡盯著生意心裡也是放不下的,不過好歹富察大人沒事兒,要不又不知道您愁得什麼樣兒了呢。”
悠悠的喝了口水,閉了眼嘆到:“再說吧。”遞給洛梅杯子,無聊的轉著手上的戒指。我這現在哪是給家裡看生意,分明是我自己的生意而已,自打留了“聊齋”的房契我就是這兒的主人了。可這茶館的用途分明不會是為了經營用的,這就牢牢的把我也拖下了混水,還是被四阿哥給逼著下水的,我一個他們封建社會里的弱勢女人何勞他這麼看的起,這並不是我想要的生活,在或許,他知道了些不該知道的……“洛梅,叫小方子停車,咱們走著去。”
“哎!小方子!姑娘說停車!”
“好嘞!”
馬車停穩,下了車還沒站住腳,迎面就傳來了人聲:“妙格兒!”我尋了人聲望過去,看見十三正下馬。他趕過來笑著問:“怎麼?今天這種天還出來,眼見著就下雪了。”我微微一笑,抬頭看看天空,果然是比剛出來是陰沉了許多,這場雪怕是躲不過去了,“是呀,茶館裡要新添些東西,我過去照應一下。你這是去哪?”
十三聽了茶館的字眼兒後臉上的笑容下去了不少,也抬頭看了看天覆而到:“去四哥府上,說是府上來了個新的素菜師傅讓我過去嚐嚐。要不你也一起吧!”去四阿哥府……我聽了這話猶豫了會兒,還是不去的好,剛要回絕,十三他見了一笑,叫著說:“小方子,洛梅!伺候你家姑娘上車!”
只好回身又上了馬車,隨著它咣噹著朝四貝勒府上去了。
十三跟了人去找四阿哥了,我和洛梅被家僕領著奔了這裡,單單隻讓我進了屋裡,有人給上了香茶,不知道十三是不是把我安排到書房裡了,洛梅給留在了院子外侯著,而這屋子裡的書倒是真的不少。
在這裡來回的轉轉,覺得沒有生趣,走到窗前推開,映入眼簾的是後花園。寒梅綻放幽香撲鼻,青松,翠竹也穿插在要說這四阿哥的府上還真是整潔,結了冰的湖泊,潔白的玉石橋,精緻的涼亭,亭上停歇的麻雀,平坦的石板路。石板路上還悠然聘婷的走著一個女孩兒,梳了婦人的髮髻,穿著淡藍的衣裳,她正在小心的端著什麼,每走一步都小心至極,象是走鋼絲一樣慢慢的穿走在梅林中。被這突來的景緻看的痴迷了,這樣閒暇悠寧的生活讓我覺得象是清新的空氣一樣慢慢的滲進身體裡,一時間貪戀上這種感覺竟想著要來細細的品味它才不會辜負這難得的沁人奇遇。身體隨著意念動,轉身拿了熱茶捧在手裡回到窗子前盯著那悠然的景緻看,順勢的向著身後的書架靠去——“砰”一聲悶響,接著就是“嘩啦,嘩啦”的紙頁散落聲。
揉揉頭頂,放了灑了一半的香茶低頭看去原來果真是有東西散了,只不過不是書散開了,好象是累積起來的信件……
無福來消受未來雍正的私人信件,低頭一張張的撿著。待會兒把事情說清了,想是他這麼一個人也應該不會和我計較什麼。可畢竟是在撿寫了東西的信紙,眼睛也不可能什麼都看不到,只是沒想到的是看見了我的名字,手捻著這張紙僵了僵。能在四阿哥書房裡看見自己的名子可不是什麼好事,定在那裡尋思著要不要對這紙上的內容一探究竟……起身展好那扎眼的信紙:
四哥:
多日不見勿念。
與妙格兒相聚幾日訪查無異。
其人為人豁達盡人之意,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