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小阿哥呢。”看著洛梅暖融融的笑,我心裡越發的寒,眼淚也跟著兇了。洛梅一回頭,見我哭了,斂了笑意驚訝道:“您這是哭什麼?怎麼了這是?難不成您這是第一回?”我點頭:“當然是了,要不怎麼會流這血,我還沒嫁過人呢,當然是第一次。”
洛梅望著我皺了洲眉頭,隨後象是明白了什麼,臉上一片大紅,“哧”的一聲嬌笑著道:“姑娘也不害臊,您這是信期,不是那個……就是,昨個皇上是在樓下睡的……您這是,呵呵……”臉上真的如火燒一般,眼淚也跟著蒸發的乾乾淨淨的,臉上卻露出了笑意。隨著洛梅擺弄好了簡易的女生用品,等衣服也穿戴好了,不放心的問了一句:“這個,成嗎?”洛梅紅臉點頭說:“成,咱們備了好多呢,就是這幾天姑娘就不要出門了,不太方便。”我點頭,心裡卻可惜著,今天康熙允了我去夜市的。
為了今天的出遊無望沮喪著出了寢室的門,也推了和十八出去玩的事兒,只好和他膩膩歪歪的下著棋,不知道怎麼的他突然一個勁兒的問我:“妙格兒,你到底是哪流血了?”對於一個八歲的小孩子我不知道他聽是聽得懂,先喝了口茶潤潤嗓子,給這小孩講了一堂生理課。
十八隻是不住的點頭,似懂非懂的臉上也跟著紅僕僕的。我心裡道:這裡的孩子都早熟怕是他已經明白了,要不不至於臉上紅成這樣。洋洋灑灑仔仔細細的講完了,順手端起茶杯卻發現早就空空如也了,舉杯抬頭衝著洛梅和碧環一笑:“沒……”看見她倆的一瞬我這話生生的給掖了回去。她們兩個瞪著我看,那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象火燒雲似的。“你們怎麼這樣看著我。”還沒得到答案,對面的小十八趁機麻利兒的下了軟塌,紅著臉頭也不回的帶著跟班衝出了養性齋,一邊跑著一邊大喊著:“我明天再來!!!”一晃就沒了人影。看著十八落荒而逃的身影我隱約的覺得哪有些不對勁,回頭正想詢問,洛梅卻道:“姑娘,姑娘怎麼能和小爺說這個……實在是,這……”
“就是姑娘,這個事兒怎麼能瞎說亂說呢,您也太……”洛梅也趕緊的點頭附和道。我這才明白過來,原來不對勁的是我……只得乾笑兩聲:“呵呵……”碧環連連的衝我搖著頭說:“姑娘下次不要在亂講了,傳出去象什麼樣子。”我聽了只得點頭,心裡保證著覺沒有下次,還好這回只是說了能講的,這要是說了我知道的又不能說的……剛想到這就聽門外的小圓子跑了進來,說:“姑娘,太子爺那兒的世子小爺來了。”挑挑眉,第一個想到的是上次碰見太子在和個男人事……而這次是弘皙,太子的兒子找我幹什麼,露出笑臉道:“噢,這就來。”說完一路跟著迎了出去。
眼前的少年英姿勃勃,一身紫色的行頭更是襯出了身份的不同。弘皙,康熙很中意的孫子輩中的一個,雖然不是太子妃親生的,可也是嫡系親生的長孫,受盡了康熙的寵愛,這得羨慕死多少個同他一樣的皇室孩子,起碼現在是這樣。平時在康熙那沒少看見過他,只是礙於和他不熟所以沒說過幾句話,可今天這個不熟的人居然大初一的來 自'炫*書*網'動找上門來了。想想溫柔狡猾的太子……他這兒子該不會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怎麼,姑娘不請皙兒進去坐?”回過神來,臉上一變才發現我正把人家堵在門口,先把禮數做足再說,連忙請個安:“給您請安了。”
“皙兒不敢當,姑娘快請起。”一雙長手也趕忙的虛扶了一下,“剛才路上碰到了十八皇叔,皇叔好象走的很急。”聽著這麼大的一個人口口聲聲的叫著那個小不點皇叔,我心裡幕的一顫——這是個什麼輩分,亂七八糟的。臉上帶笑:“十八阿哥說是有急事就先走了,可能是真的很急吧。”邊說著邊把他讓進大廳裡。落座,茶也上來,眼前的少年抿了一口,一笑:“平時,皙兒看姑娘謹慎言行,怎麼在自己的地方也這個樣子嗎?”乾乾的笑了兩聲,他還真是直率,不知道是真是假,可別象太子一樣不管發生了什麼都是一副無所畏的模樣,那我可沒那麼多的腦細胞和他們兩個逗。一笑:“哪裡,倒是您這一口一個姑娘、一個皙兒的讓人擔當不起呢。”伸手也端了茶飲了一口,想了想還是別和他兜圈子了,直接問了比較了蕩,要不這東一句西一句的得扯到什麼時候去,“您到這養性齋來有事兒?”
“哦,大額娘讓皙兒給姑娘下個帖子,說是阿瑪上回吃了姑娘的手藝總說著好,看姑娘有個空兒好過來學學。”他刻意的嗽了聲嗓子,又接著說:“可這幾天大額娘身子不爽,還請姑娘到毓慶宮坐坐才好。”他說話的時候眼睛一直盯著我,眼神彷彿是在探究著什麼一樣,就等著我發生些異樣。我心裡卻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