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微微一笑:“呵呵,你也真是,我不就是說說嗎,也招了你這麼些的煩惱了?”
深夜,被一點動靜吵醒迷迷糊糊的睜眼望去,藉著朦朧的燈光依稀可以看出是康熙的身影。“您這是剛睡麼?”我輕聲的問道。
“恩。”他一邊把踹開的被子重新給我蓋上,一邊沒有語氣的說著:“可不是,那些奏摺煩的朕頭疼。哎……”他嘆了口氣躺好拽了拽我。我順勢依在他懷裡窩了個舒坦的姿勢,想了半天才決定問問,於是悄聲說道:“那……十八阿哥的事兒怎麼辦?”
好半晌他都沒吱聲,靜靜的聽他呼吸——均勻,可能是睡著了吧,心裡嘆到。“呼!”洩氣的撥出一口氣,太子的事兒定是讓他傷透了心的,想想今天肯定是問不出個什麼了,還是準備著睡了的好,不料他卻突的說了一句:“朕想過了,再過些天朕就按你說的法子辦,可這幾天還是要找。妙格兒,夜深了睡吧。”我被嚇的一驚,聽了之後趕緊點著頭應著“恩”,老老實實的閉上眼睛,心裡祈禱著十八的事兒千萬別再有什麼變化了,希望我改寫的歷史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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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中甜
九月乙亥,上駐布林哈蘇臺。
回京的路依然走的很慢,底下的人也更是逐漸相信康熙心情之所以鬱結全是因為太子那天夜裡闖帳惹惱了當今的聖上,而十八的病情也是被傳成了無力迴天。
至於太子那邊,他彷彿是從失望悲哀的氣氛中走出來一樣,濫用著自己還不多的威嚴弄了一批批唱曲兒的跳舞的,“嘻嘻哈哈,咿咿呀呀”的聲響,整天都能從他被幽禁的地方傳來這樣嚶嚶啼啼的聲兒,光是讓人聽了就知道他的生活過的有多糜爛恣意了。康熙對此事也是不理不問,這更讓那些對太子現在情形猜測的人摸不著了底兒,可歸根來說還都是照樣盡力的捧著太子,生怕太子有個不高興,畢竟皇帝都不過問的事兒還能算是大事兒嗎?
一切就這樣一天天過著,康熙不論太子鬧的多歡,只要是他不出了那一小片兒的地方是決不吭聲兒的,倒是他書案上有了個紅皮兒的奏摺,記得全是那些幫過太子的人,密密麻麻的象他越皺越緊的眉頭。這些天太子也是越過越舒坦了起來,沒了皇父的督促,每日從不間斷的重複著娛樂,嚶嚶豔豔歌舞昇平,只不過我是知道,他那是悲痛欲絕的時候用來麻醉自己的把戲,只會讓他越陷越深,就象今天早上,我透過薄薄的霧氣看見他站在窗前望著成雙的歇腳的雀兒發呆,他臉上也掛了暖暖的,笑眼光也是沁心的透亮。
現在,行宮屋內只有康熙和太子兩個人。上次太子夜裡闖帳的時候說的那番話讓了不少的宮女太監聽了去,康熙怕事情傳的糟糕,就下了密旨將他們當夜就砍了,所以現在屋內沒有一個伺候著的人,連李德全和我也只能是在門外侯著。上午的時候康熙宣佈了十八的死訊,著實的讓我放了一塊兒心病,而後康熙就傳來了正在喝酒看歌舞的太子……“皇阿瑪……”好半天了,裡面除了一些隱隱約約激烈的爭吵到了現在才傳出了太子這一聲悽婉的“皇阿瑪”,隨後就是康熙的一聲:“你這個孽障!看朕今日不廢了你這太子的頭銜!”
再一瞬間就見眼前的門應聲大開,康熙紅了眼怒氣衝衝的衝著門外吼著:“李德全,去,給朕把隨行的大臣都找來,朕今日要當著他們的面廢了他這個太子!”
李德全一聽差事,直著腿跪下來磕著頭哀求道:“皇上,您,您可要三思啊,太子是國之根基!”
“他?我大清有了這樣的根基實數朕的過失!我大清怎能要這樣的根基,到不如給了更合適的去!去!快給朕找人,朕今日定是要廢了這個不孝的兒子!”李德全顫微微的抬頭留著兩行老淚起身,轉身出了院門,直至身影越來越小。“來人!將皇二子胤仍即刻押解回京不得停留!給密嬪報,皇十八子今日——早殤。”
話音剛落一隊手持佩刀的禁軍快速而入至殿內團團圍住跪在地上的太子。太子著著明黃的長褂晃晃悠悠的站起來,一邊轉身一邊突然的哈哈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上天你果是對我胤仍不薄啊!終究還是比不過!”最終太子還是被進去的侍衛給帶下去了,他在與康熙擦肩而過的一瞬,含著委屈的淚深深的望著康熙,而後便是淒涼的一笑別頭離去。康熙卻轉了身顫巍巍的挪到御案處,一手支著桌子背對著門,沉默了一會兒獨自哀嘆:“哎!妙格兒,上天豈是在懲戒朕的不賢?”
我緩緩的走進殿內,移到他跟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