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駕!嗒嗒”怎麼又是馬蹄聲,我皺皺眉頭,聲音越來越近,忽的穿來一聲:“哈哈哈!臺吉!看!是朵格桑花呢!”一個討厭的聲音跑進我的耳朵裡,聲音裡盡顯著輕浮。格桑花,格桑花,又是格桑花,這哪那麼多的格桑花,我心裡不爽,“呵呵,臺吉!還真是呢!帶回去吧!”不一會兒一群騎著馬的蒙古男人就截住了我的去路,其中一個三十多歲的騎著馬溜了過來,看樣子是他們口裡的臺吉,只是我不知道是哪的臺吉。他走近,騎著馬轉著圈的端詳我,我也不甘示弱的瞪著他,轉了一圈停住,他大笑著回頭對隨從說:“吉格兒!你說的不對!她是朵帶刺的格桑花!”他身後的人聽了一陣鬨笑,這時這個男人轉回頭對我說:“怎麼樣,帶刺的格桑花,你願意和我去嗎?”都是些什麼玩意兒,實在受不了了,今天這種齷齪的倒黴事兒都讓我趕上了,只覺的一股怒氣由心底竄到腦袋裡,臉上帶著怒色,我大聲對他喝道:“你也說錯了!我不是格桑花兒,我是野花兒!最好離我遠點兒!你難道沒聽說過‘路邊的野花不要採’這句話嗎!當心你老婆回家讓你跪搓板!”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臺吉!人家笑話你呢!”領頭男人的身後又是一陣鬨笑,還帶著挑釁,這個被稱為臺吉的人走的更近些,趁我不注意用手快速的抓住我的左腕,邪邪一笑:“我專門摘野花的!”他身後的人一直在笑個不停,我又羞又惱使勁掙扎,還是掙不開他的手,最後抬起右手的馬鞭狠狠的打在了他制住我的那隻手上,他見狀反射性的鬆手,再抬手一擋,“啪!”穩穩實實的一鞭子滿打在他手上,這次我可用了十成十的力,估計挺疼的,他縮回手藉著月光看看,嘴上更添了些得意的笑意,看著我說:“你真是朵多刺的格桑花!你猜猜我是誰?我知道你叫‘妙格兒’對不對?”
我已經這麼出名了麼?我瞪了他一眼說:“我管你是誰!”這時遠處策凌的大營那傳來了“嗒嗒”的馬蹄聲,他的侍從立刻說:“臺吉,有人來了。”我心裡高興,不管出來的是誰都對我有利,這個臺吉小聲的對我說:“記住我,策妄阿拉布坦,帶刺的格桑花,後會有期!”他不管我的反映帶著一叢人飛快的消失在夜色中,不一會兒連馬蹄聲也聽不見了。
隨著策凌大營處傳來的馬蹄聲漸近,慢慢的馬上的人也能看出個模樣了,原來是洛梅,她騎過來說:“姑娘,剛才是不是有人啊?我好象聽到了一陣馬蹄聲。”我接過斗篷自己繫好,裝作不經意的說:“是,一隊不知道哪個營的蒙古兵剛過去。”“哦,天越來越晚了,姑娘咱們回吧?”我點頭說:“成,走吧!”
策馬回到帳子裡,梳洗打點了一下,我躺在被子裡閉著眼睛冥想,策妄阿拉布坦,他來這幹什麼,想了一會兒,什麼也沒想出來,彷彿記得他在近幾年應該沒什麼動靜兒,反正不關我的事兒,再說了自己這還忙不過來呢,也就不在多想,安下心來數綿羊,一隻,兩隻,三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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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驚心。意外
自那日遇到策妄阿拉布坦以後,我這些日子也仔細的想了想,自己來到了清朝的時間也不短了,好像也沒發生什麼大事兒,至少我知道的還沒發生。
仔細反思自己的行為,我人雖然困在宮裡可也沒有進一步的干涉到歷史的發展,也就是說那天就算遇到了策妄阿拉布坦也沒什麼,不管他的到來是什麼目的,這也是歷史自己的走向,和我毫無關係,我充其量也就是個見證者。能作見證者是最好不過的了,總比做改變歷史的罪人強,否則以我的個性和風格,恐怕一時激動呵呵,還真是後果不堪設想,沒準兒還能是個武則天第二也說不準。
這幾天和靖琳他們都玩瘋了,整日的在馬上咣噹著,自己都覺得自己越來越象個真正的草原姑娘了,有時候在實在是閒的無聊的狀況下,我還會幻想幻想,要是真的找個草原上的男人嫁了,我的生活會是什麼樣兒的,會不會是天天和成群的牛羊做伴,會不會也象草原上熱情的蒙古姑娘一樣在轟著羊群的時候高亢的唱著情歌,不過估計我的老公到時候會說了:“哦!我怎麼娶了個廢物回來,連擠養奶都不會!”然後我們就會為這個吵上一架,再過幾天又會親親我我的了,呵呵,這樣的生活也不錯。
前幾天靖琳告訴我,康熙要閱察哈爾、巴爾虎兵丁的騎射,等兵丁演練完了就會是阿哥和貴族的狩獵比賽,嬪妃、格格、富錦也要參加。靖琳有聲有色的給我描述的時候,我就猜到這丫頭不會只是光和我說說這麼簡單,果不其然,最後她說到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