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剛剛轉醒的胡辛,突然聽到說她‘縱慾過度’,一下子從躺椅上跳了起來,指著自己用震驚詢問的眼神看向鬼醫。“你說我,是我縱慾過度?”
鬼醫肯定的點點頭,胡辛像機器人一樣僵硬的轉動腦袋狠毒的看向一旁有點呆愣的閻皇,“啊……滾出去,都滾出去……”胡辛大叫著拿起枕頭,茶杯,朝著閻皇鬼醫就扔了過去。
東西亂飛,紛紛砸向閻皇,鬼醫,鬼醫亂跳帶躲,心痛的大喊著,“皇妃,那茶杯可是我的寶貝啊,別砸,啊……那個東西也不能砸,這,這是我的家啊,我的東西啊……”
“出去,出去,都滾出去……”胡辛扔東西的雙手,頻率快的都看不清,只見東西滿天飛,他們躲的更是辛苦。
閻皇,鬼醫手腳慌亂的被趕了出來,門碰的一聲關的連地獄都在振動。
鬼醫看看閻皇一臉面無表情的背手而立,無言的看著緊關著的門,鬼醫試探性的說道,“陛下,您就這樣由著皇妃把您關在門外?要是傳了出去,大帝您的威嚴……”
閻皇轉過身,背對著門,清理一下喉嚨,淡淡的瞥了一眼鬼,醫看著前方,“被關在門外又不是第一次了,反正這房子是你的,又不是我的寢宮。她不肯出來,我有什麼辦法。”
終於被折磨掛了【三】
閻皇說完就邁步走去,剛走幾步又回頭看了鬼醫一眼,
“給皇妃抓點藥,把她的身體調養好,等過幾天她心情好了,肯出來了,我會來接她。她要是掉了一根頭髮,或者瘦了,或者病沒好,哼哼……”
閻皇最後威脅性的看了鬼醫一眼就這麼大搖大擺的走人了,留下鬼醫一個,哭天天不應,哭地地不靈。
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倒黴的醫生,為什麼會碰到這樣的病人和監護人,把他鬼醫當什麼啦……
胡辛爬在躺椅上,四肢都快把躺椅給捶散架了,沒臉見人了,“以後再也不要出門了,嗚嗚……死閻皇,為什麼縱慾過度的不是他?嗚嗚……”
胡辛懊惱的程度,她都不想做人了。
天天被這麼折磨,終於掛了。
胡辛呆在寢宮整整三個星期沒出門,這對胡辛來說簡直是一個酷刑,她是一個離不開人群的人。
當然閻皇更是不可能進入寢宮,胡辛一看到他,就一肚子的怨恨。
皇妃縱慾過度昏倒在床上,閻皇被趕出房門,不準踏入寢宮的事,像光速一樣傳遍了整個地獄。
無論鬼差,閻王,還是小鬼厲鬼,都在談論,胡辛和閻皇的事一時轟動整個地府,成了首要新聞,成了無鬼不知無鬼不曉。
新聞終於傳到閻皇的耳裡,閻皇立即頒發了一條地獄的法規,規定為地獄的法律,誰敢再談論他和皇妃的事,立即打入畜生道,永世淪為畜生,鬼神都一視同仁。
大家雖然都不敢那麼猖狂的再傳誦,但都私底下心知肚明,偷著說,偷著樂。
自己把自己禁足三個星期的胡辛,在快悶死自己的時候,鍾離丟下兒子丈夫來看胡辛。
胡辛一看到昔日並肩作戰的戰友鍾離,心裡又是喜悅又是難過,兩人流著眼淚抱在一起。
“小辛,你的事,我都聽說了,可是我真的不明白,難道你真的一點也不喜歡閻皇大帝麼?你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麼?我可以看的出來,大帝對你是真心的。”
終於被折磨掛了【四】 ;
鍾離神情嚴肅的看著胡辛。
“你是來給他當說客的?”
胡辛鬆開鍾離問道。
鍾離有點光火的拉過胡辛,
“我們可是並肩作戰的難友,我怎麼會來給他們做說客,雖然我老公千叮嚀萬囑咐,不過我才不鳥他,你的幸福才比較重要。其實說句公道話,你寶寶的死不能全怪大帝的,女人的嫉妒是很可怕的,大帝有多疼愛你們的孩子,你心裡比誰都清楚。大帝的那些小妾,都只是大帝可憐她們無依無靠,才收留她們的,你想想她們跟著大帝都幾百年上千年了,就算大帝對她們沒有愛情,也有點感情吧,如果對一個生活一起上前年的人一點感情都沒有的話,那才事一個根本沒有心的神。”
“而且,你難道感覺不出來大帝是真的愛你的麼?我們這些旁觀者都看的出來大帝的用心,大帝從沒有為任何一個人丟下地府的重任,連去陽間幾次,從未看他對什麼事,什麼人如次用心過。他可是三界的大帝,要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可你沒有想過他為什麼非要你不可麼?”
胡辛把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