庫斯哇啦哇啦,指手畫腳的大報不平。
閻皇一個眼神掃射過去,
“怎麼,你想嚐嚐我的地獄煉火?”
一句陰森的話,庫斯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搶親,是觸犯法律的,就算你再有錢有勢,也無法挑戰法律。”
溫耀冷著臉,怒道。
“觸犯法律?我雖然沒和她正式登記,可你也沒來得及去登記啊,法律上,你根本佔不了上風。”
閻皇反擊道。
溫耀敵視著閻皇,
“她手上有我的婚戒,信物,這是物證。”
溫耀繼續加壓。
“哼,她還收了我的鳳冠吶,而且早就收了。她肚子裡還懷著我的孩子。你死了這份心,你永遠都得不到她的。”
閻皇繼續反唇相譏。
兩人唇槍舌劍,鬥來爭去,互不相讓。胡辛夾在中間,低著頭,摸著自己的肚子,趁機,嚴重的警告,孩子,你一定要是一個女兒啊,可千萬不能是兒子,就算很不幸,你是個兒子,那你也不能學色魔閻皇那樣囂張,他自己不想要,還老是要搶。他要的是你那也就罷了,幹麼還想買一送一,還必須要攜帶著我啊。
這次我要是栽在他手裡了,大概一輩子都嫁不出去了。
閻皇轉身對著胡辛母親說道:
“你願意,我是要把胡辛帶走,你不願意,我還是要把她帶走。她是屬於我的。”
閻皇擁著胡辛走向門口,溫耀一把拉住胡辛的手腕,無言的望著胡辛,眼神裡無限挽留,無限憂傷。
胡辛咬著唇,愧疚的望著溫耀,心裡也無限酸楚。
閻皇低頭在胡辛耳邊低語,“別忘記你答應過我什麼?”
上邪,我欲與君絕【15】
這溫柔深深的藏在心裡,甜蜜的從眼神裡溢位。
啪,胡辛又打掉他的毛手,“還摸,再亂摸,我現在就把它蹦出來,讓你摸個夠。”
胡辛不耐煩的威脅著閻皇,繼續挑戰他的威信。
其他小妾看的臉一陣青一陣白,好像卡了只蒼蠅在喉嚨裡,吐不下來,吞不下去,眼睛瞪的比青蛙還鼓。
閻皇臉一黑,心裡有點窩火。直接半抱半拖著胡辛將她帶走。
這是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
也免得在其他人面前沒了威嚴。
反正威嚴在胡辛這裡是早都沒了。
“啊……放開我,不要碰我,放開……”胡辛不依的亂拍,亂喊。閻皇抱著她,直接不理會。
“死色魔,不許碰我,我不要跟你走,我要留下來看美女,我這是教給孩子什麼才是美,免得以後把醜的當成美的,你放開……”胡辛扭動著身體,不依不饒的掙扎。閻皇也不敢太用力,怕傷了她和孩子,只是讓胡辛掙扎不開的輕微力道。
“墨,今晚你能來看看我麼?我等你。”
在閻皇快把胡辛抱出大門的時,煙雲期盼的眼神望著閻皇和胡辛糾纏吵鬧的身影,輕柔又膽怯的說道。
一時胡辛和閻皇都停止了所有的動作,所有人都看著煙雲,驚歎她的大膽。
當著皇妃的面勾引大帝。煙雲憂傷、期待、又充滿誘惑小女人的眼神,沒有幾個男人能拒絕的了。
所有人都屏住呼吸同時看向閻皇,等著他的回答。
閻皇抱著脖子伸的像只肥鵝一樣的胡辛就走,什麼都沒說。
誰也猜不透大帝的心思。就算千年來閻皇從來沒拒絕過煙雲,這次也沒人敢說不拒絕或者是拒絕。
大家都在猜測。
“我不要走啊,你不要拉我,死色魔,你聽到沒……”
胡辛被閻皇半拖半就的帶走,一路上胡辛還在不停的嘮叨,發怒,捶打,掙扎。
老遠都還能聽到胡辛不滿的聲音。
上邪,我欲與君絕【16】
微波盪漾的奈河,在銀色‘小太陽’的照射下,顯得羞澀、俏皮,就像一個含羞帶怯的天真少女,即活潑又充滿好奇的微微偷看。
餘輝斜下,清澈的河面反射著夢幻的光,青草都在歡樂的跳舞。
一身黑衣便裝,俊美剛毅的男子,小心翼翼的扶著一個挺著半個皮球的肚子的嬌小女人,漫步在河畔。
遠遠望去好像男人扶著一個大球在漫步。
男人不苟言笑的嚴肅俊臉上,此刻,正緊張又小心的扶著女人,剛毅的面部線條像展開的花,豔麗的舒展,眼裡載滿了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