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清了,太久了,久到她只能依稀的記得他模糊的身影。
孟婆如夢似幻,眼神飄渺,好像回到的那年,孟婆緩緩的開口:
“大帝,皇妃也只是女人,女人只是希望自己愛的人也能以同樣的心愛她,
天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來
‘愛’是要說出來的,一句愛可以挽回終身的遺憾,生生世世的錯過,生生死死的折磨……”
“你下去吧,這幾天又到了他投胎的日子,你自己決定。”
閻皇背對著孟婆,輕輕撫摸著胡辛的小臉,緩緩說道。
“是!”孟婆躬身行禮,退了出去。
“我不要走,別拉我,我要看看媽咪怎麼樣了。”
寶貝使勁要掙脫孟婆的拉扯,才不要出去,媽咪看起來好像很嚴重的樣子。
“爹地,不,父王,我想留下來,我要看著媽咪……,父王……我要留下來……”
寶貝公主硬生生的被孟婆拉出了大殿。一路上還聽到寶貝公主的慘叫聲,怒斥聲,不斷。
孟婆只是一味的拉著她,完全看不到,聽不到公主的‘命令’。
“煙雲雖然該罰,可她畢竟沉浸曾經是我的女人,如果她找到一個可以依靠的人過完一生也就罷了,可她跳的娼妓胎,我怎能眼看著她永世淪為娼妓,不管不問。”
閻皇大手緩緩的撫上胡辛額前被磕的疤,快摸到時又突然停住,大掌緊緊握成拳。
閻皇使勁閉了閉眼,使勁將胡辛的模樣從腦海裡除去。
立刻轉過身,背對著她站立,屏住呼吸,不再看她,不再聞到她的氣息。
拳頭咯咯作響,一拳捶在牆上,他不可以碰她,不可以,連摸一下也不可以。
他的碰觸只會帶給她痛苦,她滿身是血的被開膛破肚,她哭著求他救閻辛,她生孩子時痛的全身抽筋……
已經足夠了,現在有了閻宇寶寶、寶貝圍繞在她身邊,只要看著她的笑顏,他就該滿足了。
如果她要是再懷孕,會不會,會不會又像閻辛那般,或者母子都無法保住……
閻墨將那血淋淋的畫面,沒有人知道他當時是拿她的命在賭,他輸不起,所以決不允許再次發生……
自從她有了身孕他就沒有再碰觸過她,天知道他是怎麼熬過七年的。
給我滾……【一】
深吸一口氣,空氣裡都是她的味道,他越來越不敢跟她同處一室了。
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四天後,胡辛緩緩的睜開千斤重的雙眼,模糊中,看到閻皇依窗面光而裡,一身黑衣,修長挺拔,高大的身軀,包裹在黑衣裡。
刀削似的輪廓,線條冷硬著,正如此刻他的眉頭,眉聚如峰。
隨意的一站,都讓人感覺到他霸道的壓迫感,窒息感,王者的唯我獨尊感。
他的霸道,他的狂妄,他的獨裁,如今都潛伏在他的體內,被他壓抑著。
無論看是平靜的他,還是狂妄跋扈的他,還是霸道如斯的他,還是偶爾溫柔的他,每一種表情,每一個動作,都帶著滿滿的王者之風。
他好像與王天生就是一體,天生王就是他,他就是王。
銀色的光芒照耀在他的臉上,銀光閃爍,晶瑩絕美,不過他周身的黑氣,就像他現在的心情一樣。
再強的銀光也驅不走他此刻的籠罩的黑氣,黑氣的黑圈與銀色的光芒形成鮮明的對比,形成詭異的畫面。
‘此情無計可消除,
才下眉頭,
卻上心頭。’
他的眉如峰聚,讓胡辛突然想到這首詞。
胡辛的眼睛還在為他的帥的非常過分的俊臉發呆的時候,腦子裡放映的卻全是他的背叛,害她一氣之下,跳下轉生臺,又被他強硬的帶回來,一切的一切都是他害的。
已經對她沒有興趣了,為什麼還要帶她回來,她走了不正合他意麼?
胡辛醒來的第二件事,就是找’兇器’。
胡辛在床四周怒氣熊熊的看了半天,順手挑了個最大個的,直接砸想窗邊的閻皇,
“給我滾……”胡辛一聲怒吼,連地獄裡成天鬼叫的惡鬼都縮縮腦袋,逃走。
閻皇本來背對著胡辛,聽到胡辛的一聲怒吼剛轉身,一個枕頭迎面砸來,閻皇沒躲,也沒動,枕頭直直的砸在他的帥的掉仙女的臉上,
給我滾……【二】
啪,枕頭和他的俊臉來個親密接觸後,順著他的臉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