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什麼,就聽那個女奴眉頭突然一蹙,姣好的臉上出現一道血痕。
“下一次,就是你的喉嚨!”冰冷的聲音,冷得刺骨!
這一刻,夜嵐好似化身為修羅般,眉宇間充斥著一股無邊的煞氣,冷眼一瞥,便讓人心驚膽戰不寒而慄。
“把我的蛇兒還來,否則,我要你們全部陪葬——”那女奴伸手摸了摸臉上的傷,用舌頭舔去手上的血跡,眼神陰暗,渾身散發出一股陰沉黑暗的氣息。
“就憑你?哼——”冷笑一聲,夜嵐臉上露出一抹不屑!
想到她方才竟然用那至陰至毒的金線蛇對付輕晨,她心底就竄起一股手機怒火,她夜嵐的朋友豈是可以讓人隨意打殺的?剛才若不是那個男人及時出現,她唯一的好友就這麼毀在她手中,這讓她如何不怒?
“若是不信,你大可一試!”女奴毫不示弱的回瞪這夜嵐,兩個風格迥異的女子誰也不讓誰半步,兩人就這般僵持著,身上的氣勢也在逐漸攀升中……
看著那僵持不下的兩人,風輕晨眉頭微微一蹙,眼神不斷的在那個女奴身上來回打量著,她總感覺那個女奴不簡單,身上好似藏著什麼秘密般!她甚至可以肯定方才那群毒蛇就是她引來的,至於目的就是想讓她死的無聲無息,她確定她不認識這個女奴,可她為何三番兩次想殺她?
驀地,她眼神落到風輕語身上,跟她對視相望那一瞬間,她從風輕語眼底看得一抹失望,聯想到之前風輕語去她跟前摔倒前那個在她面前虛晃一招的奇怪舉動,想來是在她身上下了某種東西,如今一想,就什麼都說得通了。
她想,若不是她感知靈敏,及時發現那群毒蛇的存在,只怕她現在已經命喪當場,根本就等不到雋的出現。
“小晨兒,怎麼了?”感覺到她身子微僵,雋摟著她輕輕的開口問道。
輕晨眼底閃過一道冷嘲,將她腦中所想都說了一遍,包括她懷疑那些毒蛇是她所為的事,話剛說完,她就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冰冷的寒意。
“她們,都該死!”雋眼底迸出一股冰冷的殺意。
他竟是不知道之前還發生過這一出,他不敢想想,若不是小晨兒及時發現那些毒蛇,從而想法子避開,現在會是怎樣一副場景!想到他差點就再也見不到她,他就感覺渾身鮮血逆流,手足冰冷,心痛得無法呼吸。
他眼底殺意乍現,欲出手取那企圖傷害小晨兒之人性命時,一隻柔軟的玉手輕輕的撫上他的手背,帶著幾分撒嬌的語氣對他說道,“雋,別生氣,我現在不是好好的嗎?她們不能死,我要把事情查清楚,不喜歡這種被人玩弄在鼓掌間的感覺,非常不喜歡!”很奇怪,遇險的人明明是她,但她的表現卻比其餘兩人還淡定,這說來還真是奇怪呢!
在她的眼神注視下,雋無奈的點了點頭答應她,但摟著她纖腰的手卻是再也沒鬆開過,好似他們本就該如此親密無間,如此不分你我般。
“風輕晨,你不認為你該給我解釋一下目前發生的事嗎?你們究竟把太子府當什麼了?想來就來,真是放肆!還有沒有王法了?”太子眉頭一皺,雋的出現令他眼底閃過一抹懼色,隨即消失無蹤,取而代之的是一陣怒喝聲。
風輕晨抬頭瞥了太子一眼,冷聲道,“太子殿下何不問問她對我做了什麼?”她玉手指著正在跟夜嵐僵持不下的女奴,臉上帶著一股子寒意。
“她對你做了什麼?此話從何說起?本太子並未看見她對你如何,卻看見你的朋友出手傷了她,她身份再是低微卑賤,也是本太子的人,所謂打狗也要看主人,風輕晨你還是收斂幾分,免得傷了彼此間的和氣。”
“如此說來,太子是執意偏袒她,哪怕她方才險些當著那麼多人的面要了我的命,你也要執意護著她?”風輕晨抬頭看著太子,說話的語氣很淡漠,好似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般。
太子幾乎是毫不猶豫的回答,“不可能,本太子沒看見她對你出手。”他掃了跟夜嵐對持的女奴一眼,眼底迸出幾分殺意,這女人,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毀了他的計劃不說,還把這個凶神引來,如今他只能緊咬牙關不鬆口,來個抵死不認賬,左右因她剛才的速度很快,倒是沒什麼人發現她的動作,若非夜嵐那一喊,怕是風輕晨真的死掉也不會有人知道是她下的手。
“太子的意思是你沒看見,就是不存在咯?”風輕晨也不怒,倒是掀了掀眼皮看著太子,反問道。
太子眉頭一皺,不知風輕晨到底想做什麼?在她緊盯的眼神下,他開口說出代表他態度的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