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徒勞無功。”
風輕晨這番話一出口,許多人都露出疑惑的神情,紛紛猜測,這其中莫非還有內情?
她蓮步款款走到空淨大師的面前,淡淡一笑道,“大師,我等今日本為燒香祈福而來,誰知卻發生這樣的事,無論是否巧合都對貴寺造成一定的影響,我在此向大師說聲抱歉。”她扭頭把目光落到風輕語身上,雙眼微眯說道,“三妹妹你說那隻耳墜是我的,不知可有何證據?”
“證據?這對紅瑪瑙耳墜乃是前些時日大姐姐生辰,我特意買來送給大姐姐的,這乃我親自去貴寶齋挑選,我自己送出去的東西我自是認得,這對耳墜不少人見大姐姐戴過,不知這可算得是證據?”風輕語聽到風輕晨那柔和的聲音,將手中那支耳墜捏在手中讓眾人看得更清晰些,話語中隱隱有幾分得意之色,卻被她很好的隱藏起來,未曾被人發覺。
“不錯,這對耳墜我見她戴過,而且她耳朵上也的確少了一隻耳墜,你若說這隻耳墜不是你的,那你把另一隻拿出來給大家看看。”風輕蓮冷聲道。
聽了風輕語及風輕蓮的話,風輕晨的行為無異於垂死掙扎,眾人看向風輕晨的眼神帶著幾分看戲的意味,此時此刻這殿中幾乎無人相信風輕晨是無辜的。
除了君夢與睿智的空淨大師外,還有那神色難看幾番欲言又止的小沙彌戒言,他擔心的眼神多番落到風輕晨身上,張了張嘴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出來。
時機未到……
他腦中出現那張俏麗的嬌顏,她那柔聲細語的聲音在他耳邊迴響,將他的衝動一次又一次的壓回去。
“兩位妹妹可是覺著姐姐我是個沒腦子的傻子呢?”風輕晨勾唇一笑,溫柔的聲音卻帶著一股刺骨的涼意,“且不說這首飾一類的東西有多少一樣款式,你們覺得憑我這雙手能將他們兩人從我們住的院子帶來這裡?”風輕晨伸出她那雙柔弱無骨的芊芊玉手,嘴角帶著淡淡的嘲諷。
“世人皆知,那上官裕在我生辰之日做出有辱我名節之事,被我爹爹打傷扔出將軍府,試問,這樣的情況下,我跟他是不是敵對的關係?我哪裡還能將他請來毀二妹妹的名節?是你們太高估我的本事,還是將我看得太蠢。”
上官裕的臉色有瞬間的僵硬,他沒想到風輕晨沒急著解釋耳墜之事,而是先追問他為何會來到這白雲寺,好在他反應夠快,略微失神後急著開口說道,“明明是你說要為那日將軍府之事向我道歉,才將我請到這白雲寺,我念在風將軍與我父王同朝之誼不想將兩家關係弄僵才來赴約,你如今怎能……”
風輕晨淺淺一笑,“那日我爹當眾將你打傷,還將此事告到皇上面前,皇上下旨讓你禁足三個月,你禁因我這一句話就擯棄前嫌,不惜抗旨來這與我見面,你的行為著實讓人感動。”
見她這幅雲淡風輕的模樣,上官裕眼底閃過一抹恨意,咬著牙瞪著她說道,“風輕晨,你好心思,好算計!你先是將我騙到此處,趁我不備將我打暈,而後將同樣遭你毒手的風二小姐放在我跟前,你應該還想用同樣的法子打暈風三小姐,好一招一石三鳥之計,只是你沒想到風三小姐會逃過你的殘害,還恰巧目睹了你陷害我們的全部過程,如今人證,物證齊全你竟還想抵賴,還想將火往我身上引,看來你真是窮途末路了。”
“事到如今,風輕晨,你還有何話可說?枉我平日對你百般尊敬,當你是親姐姐,而你卻如此待我,將我推到這生不如死的境地,你好歹毒的心腸,我…我…”風輕蓮咬著下唇,那如餓狼般的眼神直勾勾的盯著風輕晨,好似隨時會撲過來咬斷她的脖子般,兇光乍現。
“二妹妹,你…唉!”風輕晨搖頭輕嘆,極為失望的看了眼滿臉恨意的風輕蓮,朱唇輕啟緩緩開口道,“上官裕對我心懷不軌,用盡心思設計陷害毀我名節,他會如此陷害於我,我毫不意外,但二妹妹你所言著實讓姐姐我寒了心。”
“的確,事情到了這個地步,我說得再多都沒什麼用,在你們看來不過是垂死掙扎,徒勞無功而已,在絕對的證據與事實面前,再多的解釋都是無用之舉。”在眾人驚愕的目光中,風輕晨仿若無事人般風輕雲淡的說了這句話,接著不待眾人有何反應,扭過頭對空淨大師身後的小沙彌說道,“小師傅,勞煩你將適才發現的事說出來!既然他們不相信我所言,那就讓事實來說話。”
風輕晨眼神冷冷的掃過在場數人,最終將目光落到那個叫戒言的小沙彌身上,向他微微頷首,眼底閃過一抹異樣神色。
聞言,戒言渾身先是一震,緊繃的肩膀終於慢慢放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