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嘯今日下朝回府的路上,一個年輕貌美的妙齡少女突然衝出來跪在街道中間,攔住了他的馬車,若非車伕及時反應過來,她就命喪馬蹄之下,在他詢問下方知,此女姓白名玉,家道中落如今只剩自己一人,今日在來街上買東西卻被一男子非禮了去,還將她的衣裳撕破了,從路人口中得知那人乃將軍府的嫡少爺,她此番罔顧性命衝出來只是想讓風將軍還她個公道,如若不然,她便一頭撞死在將軍府門口,以示清白!
言詞中,風嘯得知風青旭不光當街欺負了這名女子,還上青樓喝花酒,當即勃然大怒,答應會給這白玉一個說法,便讓下人將她領回府中,自己則怒氣衝衝的去了煙花樓將風青旭給拎了回來。
“這後面的事你們都瞧見了,如今只要尋得那姑娘,便知今日之事究竟是否巧合。”或是早有圖謀。風嘯眼底閃過一道厲色,後面這句話並未說出口,但風輕晨卻從他眼底看見了那暗藏的兇光,看來他心裡也明白了些事。
風輕晨微微頷首,恬靜的臉上帶著幾許凝重,秦氏見此眼神一黯,也不說話。
“那女人害得我的乖孫如此悽慘,將她找回來我定要嚴懲她一番不可……”老夫人最為護短,能入得她眼的人即便做得在不對也是好的。反之,如風輕晨母女般,做得再多再好都是枉然。
“娘,人家姑娘也很是無辜,平白無故被人毀了名節很是可憐,再說此事也怨不得那姑娘,若非這逆子年紀小小不學好跑去青樓學人喝花酒,也不會鬧出這檔子事,這權當給他個教訓,若再有下次我定要把他的腿給打斷,記住了沒有?”
風嘯怒目一瞪,風青旭點了點小腦袋趕緊縮回風輕晨懷裡,小臉上滿是懼意,顯然剛才那頓狠打在他心裡留下不小陰影,風輕晨見狀心中低嘆,想著等會得好好開導旭兒一番,這般膽小文弱對他日後影響頗為不好。
老夫人心裡何嘗不知道這事怪不得人家姑娘,嘴裡唸叨幾句也沒多說什麼。
他們這邊忙著到處找人時,葉姨娘的院子裡卻是多了名嬌客,身材婀娜年輕貌美,雖無葉姨娘的豔麗風情,卻勝在溫柔似水我見猶憐,若是風嘯看見此人,定會認出其身份,她正是令風青旭遭受這一頓毒打的始作俑者——白玉!
“白姑娘果真生得花容月貌我見猶憐,就是我見了都想把你抱在懷中好好呵護一番呢!”葉姨娘瞧著眼前這年輕貌美的白玉,心中不免升起幾分嫉妒,好在有風輕語在旁提醒她,才未鬧出笑話來。
“夫人見笑了,白玉蒲柳之姿哪敢在夫人面前造次,如今白玉以完成夫人交代的事,還請夫人履行承諾將那剩下的三百兩銀子給白玉,白玉也好儘快離開帝都。”白玉微微一笑,水眸中閃過幾分貪婪和算計,她對風嘯一見傾心,他那英挺健壯的模樣不斷出現在她腦中,若是自己能嫁給他,那……
思及此,她美麗的俏臉染上淡淡紅暈,如今見著這葉姨娘姿色遠不如自己時,更是堅定了要嫁給風嘯的想法,她相信憑藉她的姿色手段,定能讓風嘯對她痴迷不已,若在生下一兒半女,那她這後半生便能在榮華富貴中度過,那區區的三百兩又算什麼?葉姨娘並不知曉自己找回來的陷害風青旭的女人已經動了搶她相公的心思,她這就叫引狼入室,自找苦吃!
“三百兩?白姑娘莫不是記錯了,我們說好的可不是這個價格,訂金五十兩,事成之後再付一百兩,這加在一起也不過一百五十兩,怎會如白姑娘所言成了三百兩呢?”
“若是尋常人一百五十兩銀子足以,但那風青旭風少爺可非常人,他不僅是將軍府的嫡出少爺,還是左相的外孫,當今皇后娘娘的外甥,他親姐姐又是剛剛冊封的郡主,如此多高貴的身份隨便一個都能要了我的性命,我冒了如此大的風險多要些銀子不為過吧?更何況,若是被人知曉這事乃夫人你在背後指使…呵呵…”白玉嬌媚一笑,看著葉姨娘鐵青的臉色,眼中帶著一陣不屑,“想必三小姐與夫人的看法定會有些不同,是不是?”
白玉不僅有心機,這膽量也是極大,這腳還踩在別人的地方上,就敢出口威脅別人,這威脅的物件偏偏也是個心如蛇蠍的女人,這出戏也是越演越烈,越來越精彩!
葉姨娘臉色一變,冷冷的看著白玉那張虛偽的臉,眼中迸出一道厲芒,“你敢威脅我?”
“白玉不敢,我說的只是一個事實而已,何來威脅二字可言,夫人多慮了!”白玉絲毫不懼葉姨娘的怒色,笑顏如花的望著她,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葉姨娘怒瞪著白玉,她沒想到這女人竟如此囂張,當著自己的面威脅自己,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