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戰火引到雋身上,看似無意的說道,“杜太師沒說本王倒是沒想起來,這位公子跟本王的姑姑還真是有幾分相似,尤其是那五官,簡直是神似呀!”
皇上的注意力再度被引到雋的身上,逍遙王趁沒人注意的時候,冷冷掃了上官模樣一眼,他的神色瞬間蒼白如死灰,低下頭,豆大的汗珠沿著臉頰往下滴落!
“敢問公子貴姓?”逍遙王都如此說了,皇上若是還一味的想將此事揭過,只怕會適得其反,無奈之下,只得走一步看一步的順口問道。
雋抬頭神色淡漠的瞥了眼皇上和逍遙王,淡淡的開口道,“你們不就是想知道爺跟你們口中的公主有什麼關係嗎?你們直接開誠佈公的問爺不就好了,拐彎抹角的說那麼多做什麼?剛才那個什麼太師的老頭喝多了,難不成你們一個皇上,一個王爺都喝多了不成?若不是爺看在跟你們還有幾分淵源的份上,爺真是不想站在這跟你們說話,這對爺而言,簡直是一大侮辱!”說完,他還滿臉嫌棄的瞥了他們一眼,好似他有多嫌棄他們似的。
雋這一番話不可謂不犀利,但皇上和逍遙王,乃至在座的所有官員卻是沒有一個動怒的,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放在他那句:“跟他們有幾分淵源的份上!”從他們的臉上可以看出,他們都很想知道,他口中的淵源,究竟是什麼?
難道他真是杜太師口中的小皇子?先皇的子嗣不成?亦或是早已死去多年的寧婉公主的孩子?
這一切的一切,就像一條又一條繩子,緊緊的勒著他們,讓他們有種心跳加速喘不過氣的感覺。
“看在你們一個個都很想知道的份上,爺就大發慈悲告訴你們,爺的大名!爺叫上官雋,不用懷疑爺的身份,看了這個你們就明白了。”雋手中飛出一張泛黃的信封,準確無誤的落到皇上身前的御桌上,從那泛黃的紙張顏色看來,那封信已經有好些年頭了。
皇上眼底閃過一抹詫異,驚訝於雋的如此好身手,然,他開啟信封看見裡面那張寫著字的紙上內容後,下一刻,臉上的神情卻是瞬間僵住!
皇上的臉色越來越難看,直至於後來連額頭都冒出絲絲細汗。
良久後,皇上緩緩放下手中的信紙,雙眸發紅的緊緊盯著神色淡然的雋,深呼吸好幾口氣後,眼底閃著一抹不知名的幽光!
“朕的身子有些不適,今日的宴會到此為止!皇兄,這位公子,你們且先隨朕走一趟。”皇上伸手揉了揉發脹的額頭,聽著席間那些官員中不斷傳出的一些竊竊私語,眼底閃過一抹厲光,卻是冷聲開口道,“今日之事朕明日早朝之上自會給諸位愛卿一個說法,若是在此之前,朕聽見一些不想聽見的傳聞,那麼…”
後面的話皇上沒繼續說下去,不過他那冰冷無情的眼神卻比說什麼都有效,那切切私語的聲音瞬間消失無蹤!
☆、情定,風雲起 118 葉姨娘攪得尚書府一池渾水
正月底,氣候逐漸回溫,一輪紅日高懸天際,但對某些人而言,這溫暖的紅日卻比那最嚴寒的冬夜都來得冰冷刺骨。
葉尚書府中——
被風嘯盛怒之下趕出風家的葉姨娘在孃家的日子過得也不是很愜意,她一個被休棄趕回家的女人誰見了她都沒什麼好臉色,尤其是她的幾個嫂嫂,更是對她動輒冷嘲熱諷不斷,若非她心思深,懂得隱忍,怕是早就在這尚書府呆不下去了。
這俗話說得好,風水輪流轉,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平日裡說話最是尖酸刻薄,對葉姨娘最是輕蔑嫌棄的就數她大哥的第四房小妾賈氏了,她那張嘴,說出來的話尖酸刻薄犀利無比,葉姨娘幾番被她氣得胸口悶疼。
她一直記恨著,想著什麼時候好生報復她一遭,奈何一直尋不著機會,不過幸好,皇天不負有心人,還真就讓她尋著機會了!
這日,葉姨娘正獨自一人坐在她居住的小院子裡,她回到孃家後她那些個嫂嫂以她出嫁多年,原本的院子早就騰出來給她那些個侄女做了閨房為由,將她安排到了這個全府最偏僻最破落的小院子裡,每日除了三餐外就只有一個又醜又笨的傻妞伺候她,這跟之前的富貴生活有著天壤之別的日子,險些沒把向來享樂慣了的她給逼瘋了。
“這人都死哪去了?有喘氣的就趕緊出來個給本夫人上茶,這青天白日的,一個兩個都關著門躲在屋子裡,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兒呢?是在偷漢子呢,還是在幹些偷雞摸狗見不得光的事兒……”老遠的,一道尖酸刻薄的女人聲音就傳來,好似生怕別人聽不見似的,使勁的大聲嚷嚷,她這一嚷嚷,怕是整個尚書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