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沒想到,重活一次後,這一切的一切會變得如此不一樣!
她以為的慈父是個卑鄙無恥騙了她娘一輩子的賤男人,她一直以為自己簡單的身份竟然會如此撲朔迷離,先是外婆死後留給她的東西和責任,還有那所謂的宿命;現在又得知她竟然不是風家的骨血,她的身世就是一團謎,她不是沒想過從秦氏嘴中得知答案,可是每每她剛有那等意思,還沒來得及說下去,就會被秦氏駁回,她也意識到秦氏不想跟她談及當年的事,如此一來,她只能透過雋的關係去查。
不一樣的風輕晨,不一樣的人生,她不知道這輩子還會冒出多少超出她預想的事?她也做好了心理準備接受那一切,不過目前,她最想的是弄清楚這件事,這是藏在她心裡的一個結,她必須解開!
“小晨兒,你我之間何須如此客氣,下次再如此,莫怪我就要懲罰你了!”雋看出風輕晨心底有個結,也不說破,眼神瞄了眼她坐在凳子上的嬌俏臀部,嘴裡加重了這‘懲罰’二字,眼底帶著一股子邪意。
風輕晨一聽雋說要懲罰自己,腦子裡立馬冒出上次他在自己書房把自己按倒在他大腿上,打自己…那裡的場景。
瞬間,臉頰一陣通紅,嬌瞪了他一眼,觸及他那邪肆的眼神,趕緊羞紅了臉避開他的視線低下頭。
過了約莫半個時辰左右,他們瞧見方才進對面酒樓那個肥胖如豬的男人從裡面走出來,他懷裡依偎著衣衫不整面色酡紅的葉青青,兩人出了酒樓一同上了轎子離開,酒樓裡的人都瞧見葉青青這幅模樣出現在大庭廣眾之下,紛紛指著他們小聲的議論著。
不多大一會子功夫,尚書府的葉青青小姐跟個男人衣衫不整的在酒樓幽會之事,就傳得人盡皆知,而那個跟葉青青幽會的男子也有許多人都認得,他是帝都一陳姓商人,人稱陳員外,仗著自己跟當朝太師有幾分親戚關係,平日裡是囂張跋扈魚肉鄉民惡事不斷,他還有個怪癖,專門喜歡褻玩那些尚未及笄的少男少女,這麼些年來,毀在他手上的少男少女是不計其數,只是他靠山太硬,一直沒人能動著他,他也就越來越肆無忌憚,越來越目無法紀囂張跋扈。
“撲哧——撲哧——”
風輕晨跟雋真吃著飯,一隻通體黑亮的黑鷹拍打著翅膀停留在窗臺上,那雙眼睛好似有靈氣般盯著雋不放。
“這隻鷹好生聰明,竟是會認人,是你養的麼?”風輕晨瞧著這隻好似有靈氣的黑鷹,越瞧越覺著喜歡,不禁想伸手去撫摸它。
“別碰它——”
雋眼底閃過一道厲光,厲喝一聲!身形一閃將風輕晨抱在懷中後退兩步,不讓她碰著那隻黑鷹,“這不是普通的鷹,它自小便被用生肉馴養,生性兇殘,除了認定的主人外,旁人若是碰著一下,就會被它把眼珠子啄出來。”雋耐心的指著那隻黑鷹給她解釋著。
“啊?它那麼兇殘?我還是離它遠些好了,我還想留著我的眼珠子日後遊歷這山川五嶽的美好風光呢!”聽他這一說,風輕晨後怕的看了那隻黑鷹一眼,打消了心裡那想問他要一隻過來養的念頭。
顯然是看透了她心裡的想法,雋先是幫她捋了捋額前微亂的髮絲,笑道,“這東西太兇殘,不適合你,改日我尋只會說話唱歌的鸚鵡來給你解悶。”看見這隻黑鷹他想起之前他還是君夢時陪她迴風家老宅見著那隻會說話的鸚鵡,她當時就很是喜歡,當即打定主意儘快尋來一隻送給她。
風輕晨也很是喜歡那會說話的鸚鵡,當即笑著應了下來,接下來他們好似忘記那隻站在窗臺上的黑鷹般,徑自有說有笑的用起午膳來,用過午膳後,白芷敲門進來,說是府裡來人請風輕晨回去,說是有客來訪。
有客來訪?
風輕晨聞言一愣,“可是那客是何人?”
“奴婢不知,方才府裡來人也沒說,只說請小姐趕緊回府一趟,看他的模樣,似乎很是焦急。”白芷搖了搖頭,把方才府裡來人說的話一字不漏的轉述一遍,連那人的神情都說了出來。
聽白芷這一說,風輕晨心裡是越加疑惑了,對那登門尋她之人的身份也越加覺著神秘。
“雋,我先回去瞧瞧,你是跟我一起回去,還是如何?”思來想去,風輕晨還是決定回府瞧瞧來人究竟是何人?既然決定要回去,她的目光也就落到雋身上,溫柔的問道。
也莫怪風輕晨會有此一問,近段時間風輕晨跟雋一直都是同進同出,風輕晨屋子隔壁住的本是白芷,如今也被改成了雋的房間,白芷則是搬到較遠的房間,把房間給讓了出來。
“我還有些